殷深听完,猛地一喜,是啊,讓她愛上自己的身體,讓她離不開他…
是啊,墨韻說得對啊。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心中暗喜,但是,他也不好表現得過份喜悅,只好假裝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看了她一眼,反問道,「听起來是有這麼一點道理,不過,你既然說了,女人想要抓住一個男人就要先滿足他的胃,那麼請問,墨韻小姐,你抓住了諸葛墨軒的胃了嗎?試問一下,你為了追這個不開竅的男人,幾乎是什麼方法都用盡了,我說,你就沒有去勾引過他?他對你就一點興趣也沒有?」
諸葛墨韻臉色瞬間一窘,旋即又變得無奈,突然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滿肚感懷的嘆道,「我和你們不一樣,因為我和他從小就是兄妹,哪怕沒有一點血緣關系。我從小喜歡他,而他卻一直將她當成親妹妹。在他的潛意思里,哥哥疼妹妹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而兄妹之間也只親情,不會有其它以外的感情,當然,這包括欲念。所以,就算是我全身都月兌光了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會覺得難為情或不妥,擔心的可能是我會不會感冒……」
說完這些話,諸葛墨韻臉上已經是滿臉詛喪和無力了。
「真月兌光了在他的面前,他都可以紋絲不動的話,這說明他是比柳下惠還要柳下惠。如果真面對你這樣一個月兌光的大美女,試問,又幾個男人能承受得住。」
「深,人與人之間是很奇怪的動物,特別是男女之間,就像是我們倆,我們是很好的知已和朋友,但是,如果,我們做那種事情的話,你可能會舉不起來,我可能也會沒感覺。」
殷深想了想,點頭,「你說得也是。不過,我就不相信諸葛墨軒最終不向你屈服。墨韻,我支持你,務必將他勾到手,還有啊,這諸葛墨軒真不是個男人,他怎麼就不能看到你的一片深情呢,要是讓我遇見他啊,非將他揍醒不可……」
殷深說得是一副為朋友兩肋插刀的語氣,對,他和墨韻雖不是男女朋友,但卻是知已,見她這麼難過,身為朋友自然想為她出氣啊。
「謝謝。」
諸葛墨韻淡淡的一笑,喝了一大口酒,嘆了口氣,道,「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放棄他的……」
*********
雖然葉西跟自己說過要面對自己的心,不過,伊妮笑卻拼命的告訴自己,她對殷深那個男人沒有心思也沒有意思。
是那個男人逼她的,所以,她討厭他,恨他,甚至也開始有一點害怕他。
呆在公司里,她總是小心翼翼的避開與他見面或相處。昨天他的粗魯、他的強迫,她現在還心有余悸。
她告訴自己,她一定要堅守最後一道防線,她不會讓他再踫她了,絕對不會!
她不會讓這個禽獸一般的男人再踫她了。
可事實很快就證明她錯了。
午休的時候,她從洗手間出來後,正打算走一會,卻沒想到他從一邊走過來,嚇得她反射性的就往樓梯處跑去。
但是,殷深卻追了上去,在她在一處拐彎時將她逮住,並一把按在安全圍欄上,柔魅的嗓音是一貫的低沉沙啞,「笑笑,在我的地盤上想要逃跑是不可能的,所以,聰明的話,最好就不要逃跑,而是乖乖的。」
伊妮笑怔愣了下,他又變回以前那個痞子模樣了嗎?強壓著恐懼,怒瞪他一眼,「見到魔鬼不會逃跑,你以為我是死了的小白兔啊。」
之前,看到她和唐冬兩人在一起之後,他就一直耿耿于懷,甚至決定不是只有非她不可。不過,和雨柔一番話,他覺得雨柔說得對。讓她愛上自己的身體,離不開自己,哪怕她有別的男人,她的第一次反正是自己的,他沒必要放棄……
殷深眷戀似的模著她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小臉,嗓音微微有著寵溺,「錯了,你是一只活生生的小野貓,總是會朝人伸出尖利的爪子示威,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越是不馴,就讓男人越是不想放手。就像是我,我總是在想,沒有爪子的你是何等的模樣……」
隨著他漸漸嘎啞的嗓音,他親昵的用自己的下巴摩挲著她的臉。
他的觸踫讓伊妮笑忍不住輕顫起來,被他觸踫過的地方也快速的灼熱起來,怕他會越來越過份,伊妮笑故作鎮定的隔開他,嘴硬的道,「對付你這種人渣沒有爪子能行嗎?你放心,你想看到我對你妥協的樣子,那我告訴你,你要失望了,因為我永遠也不會對你這樣的人妥協。」
明明就是有數都數不過來的女人了,可是,卻死纏著她不放。
殷深也不生氣,薄唇微微勾起,溫熱的手指撫向她的頸窩處,「笑笑,我們昨天這麼親密的在一起,而轉眼之間,你就忘記了這種感覺,看來,是我不夠努力…我應該繼續努力……」
說著,帶著魔力的指端探上她敏感的腰間,火熱的唇也含住她的半只耳朵。
伊妮笑敏感又害怕的縮起身子,呼吸慢慢的變得急促,「你…你想要干什麼?」
「我明知道我想干什麼。」
殷深的嗓音似乎從心口處逸出來,有著令人沉陷的誘惑似的,「既然在床上的時候,你才可能會溫馴一點,那麼,我們就多在床上交流交流吧,直到…你不再對我張牙虎爪,不再對我怒目相對……深深的迷戀上我的時候,不,是迷戀上我的身體的時候……」
伊妮笑听得膽戰心驚,紅唇也不可抑止的輕顫,而一顫一顫之間就是無聲的誘惑……——
親吻大家,求紅包哦,更新不會讓大家失望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