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嗯,那笑笑今天多大了呢?」
「我今天二十一吧。」這次是伊妮笑自己回答的。
蔡會知听著心里一喜,「是嗎?我果然猜得沒錯,我們家依依也是二十一歲,前段時間剛過生日呢。」
伊妮笑也驚喜的道,「真的嗎?我前段時間也生日了呢。」
只不過是過生日的時候,當初被改死的深囚在臨海的別墅里,害得她都忘記了。平時過生日的時候,都是和媽媽一起過的,每當過生日,媽媽都會做一頓好吃的,點燃一根焟燭,就這樣寒酸的過吧,不過,每當過生日,她不是很開心的。
「那可真是巧了。」
蔡會知看看伊妮笑又看看雲明,又問了一句,「那笑笑是哪一天呢?」
「3月6日吧。」
「嗯,比我女兒早一天,她是7號早上的。年輕人比較談得來,有機會啊,一定要將女兒介紹給你,年輕多好好聊聊。」
「嗯,好啊。」
蔡會知突然輕嘆一聲,道,「時間真過得快啊,想當初在XX醫院生下依依的時候,還記憶猶新,現在,轉身之間,孩子們都大了,都要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
葉西听到她說XX醫院的時候,臉色一變,真是巧了,「你也是在XX醫院生產的?」
「嗯,是吧,本來不是的,當時臨盆太急,所以就到了附近的小醫院。」蔡會知回憶似的說。
當時她本來約了大醫院的,可是,沒想到預產期早了足足的半個月,而且還是晚上,她肚子實在疼得是無法忍受,所以,明只好將她往最近的村醫院送。
當時的那個晚上啊,她到現在也無法忘記呢。
「是XX處的?」葉西控制著那種震驚的感覺。
「嗯,是的。怎麼了?為什麼要這麼問。」蔡會知嗅出不對勁。
「哦,沒什麼,只是覺得巧而已,因為我當時也是在XX醫院生產的。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了。」
一說到有緣,雲明就忍不住插嘴,「是啊,我們實在是太有緣了,你的女…兒,笑笑,連血型也湊巧的和我相同呢,緣份這東西啊,有時候讓人覺得不奇妙都行,冥冥之中,老天爺就早已經將緣份這東西給安排好了。」
其實雲明再次說到血型的時候,她們都深深的撼住了,一種莫名的情緒牽扯著她們,這其中還包括伊妮笑自己在內。
蔡會知好不容易才壓下自己心中那種復雜的感覺,眸光無意的流連到葉西的脖子上,一時之間便移不開來。
葉西縮了縮脖子,心虛的模向那條殷深送給她的項鏈,故意奇怪的問道,「雲…夫人,你怎麼這樣看著我?我哪里有奇怪的嗎?」
葉西此刻心中是復雜的,她怕……
蔡會知笑著搖下頭,「哦,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脖子上的這條項鏈有點熟悉而已。」
雲明听到妻子的話,眼光也向葉西脖子一看去,便說道,「這條項鏈和我二十多年前送給你的那條是一模一樣的,你當然會覺得熟悉啦。可惜後來,卻不知給你丟到哪里去了,你可知道,我當時是花了多少心血才買回來的。」
蔡會知一听,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雲明道,「不好意思嘛,我當時實在是太粗心,而且,我也實在是不知丟到哪里去了。過去這麼久的事情,我們就別再提了,要不是這突然看到,我都忘記了呢。」
葉西听著他們的話,只覺得心里一陣堵,原來…
自己當初撿的那條項鏈是他們的。
葉西突然發現這個世界真是小得不能再小了。
當初她怎麼說也是撿了項鏈並賣了,所以,現在見到了失主,心里還是心虛的,她模著項鏈,故意鎮定且驚訝的說道,「是嗎?這看來,我們今天實在是太多的驚訝和意外了,這條項鏈是前段時間笑笑買了送給我的。」
好像這麼說,葉西才會覺得他們不會懷疑她就是將他們的項鏈給佔有了的人。好像這麼說,葉西心底才有點安慰一此好過一些。
其實,蔡會知根本也沒有多想什麼,听到葉西這麼說,便微微一笑,道,「嗯,笑笑真是孝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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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殷深去了警察局。
負責撞伊妮笑和葉西的警官叫陳SEI。
殷深一見他,開門見山便問道,「怎麼樣?事情有什麼進展變化的?」
陳SEI搖頭,「沒什麼進展,你上次將你懷疑的說給我們知,我們就進行調查,幾天下來,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而且,拷問路躍,他什麼也不肯說,就是一口承認一切就是自己做的。他說他不逃,本身就是不想活了,不過,他覺得自己一生活得窩囊,老天待他不公,所以,心里出現了嚴重的偏激,就算是要死,也要找幾個人陪葬,更看不慣別人在他的面前演驛真情,所以,撞了葉女士之後,他又回頭去撞伊小姐,而葉女士和伊小姐,只是倒霉的當時讓他遇上而拉去陪葬的人吧。」
「哼。」殷深冷笑,「我還是不相信,如果他不想活了,那為什麼現在還要活?」
「嗯…這事情是有點讓人太想不透了。」
殷深唇角冰冷的一勾,「我不會相信這件事情就這麼簡單的,你帶我去問他,我有些問題要親自問問他,我倒想看看他要怎麼說,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嗯,也好,那殷先生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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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三更,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