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才一驚,也瞬間恍然大悟。
哦,原來她穿這麼多是在防他哈。
殷深不動聲色的挑起笑,呵呵直笑,本來呢,是沒有打算要吃她的,可是,看她那一副死防著的樣子,他倒是來了興趣了。
小女人,跟我斗,你還女敕著呢。
殷深心中賊笑著,看著桌面上放著一只筆,便順手拿了起來,然後走近她,故意伸手模向她的臉,「笑笑,你臉上怎麼出汗了。你是不是很熱啊?」
「沒有出汗,你看錯了。」
伊妮笑下意識的伸手拂開他的手,卻不料他的手不知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瞬間一轉,筆尖輕輕的劃過她的臉。
瞬間,一道長長的筆墨就出現在她臉上。
殷深見狀,忙充滿謙意的道,「啊,笑笑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想不到你會不讓我踫你,對不起。」
「你……」
伊妮笑又氣又無奈,瞪了他一眼,拼命的擦著這道筆墨劃過之處。
「笑笑啊,你擦錯了,不是那里,而是這里,真不好意思,還是讓我來替你擦吧。」
殷深繼續導演著自己的戲,嗓音和表情依然是這麼的無辜無害,他伸手擦著她的臉,而且,還是比較用力的,擦得她臉上疼了。
她瞪他,發現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卻突然的說道,「笑笑,看來這筆墨劃得太長了,根本就擦不干淨的,要用水洗才能洗干淨。地下開采脆我帶你到洗手間里面洗干淨吧。」
說完,就不由分說的拖起她的手,往辦公室內設的洗手間走去。
伊妮笑在後頭努了努嘴,卻也無奈的跟了上去。
一進洗手間,殷深便將她拉近鏡子面前,指著她的左臉,「你看,劃得實在是夠長的,我來給你洗吧。」
然後,又開了水龍頭濕了手就替她擦著。
伊妮笑道,「我自己能看到是哪里了,還是我自己來吧,你一個大男人粗手粗腳的,實在是讓人討厭。」
說著,就要自己來,殷深卻不,道,「我怎麼粗手粗腳的,你明知道我對你最溫柔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我這麼上心。」
殷深一邊說著,一邊又濕手。
這一次,他擰開水龍頭的同時,暗地里卻將水龍頭給擰斷,瞬間,那水嘩一下子就噴了出來,更是直直的就朝伊妮笑射去。
伊妮笑怎麼也沒想到會這麼的倒霉,瞬間就成了一只可憐的落湯雞,臉上發上衣服上都是水。
自來水的涼意讓她冷得一顫,她瞪著殷深,罵道,「喂,你怎麼搞的?是不是故意的?」
殷深好似也很吃驚這突來的一幕似的,「沒有啊,我怎麼是故意的,笑笑,你快躲開,我先把水龍頭弄好。」
伊妮笑氣極敗壞,拂開頰邊濕轆轆的發,神情詛喪的走到一邊。
真是倒霉,怎麼都濕了呢,現在可怎麼辦才好呢?
殷深總算是將水龍頭弄好了,揚著無辜得似天使一般的笑容,他很不好意思的看著她,「笑笑,真是想不到這水龍頭會突然壞了,你看,你全身都溫了,怎麼辦才好?」
伊妮笑瞪著他,沒好氣的道,「我怎麼知道。」
殷深挑挑眸,道,「要不然這樣好了,我等會兒打電話給管家,讓她送衣服過來,怎麼樣?不過,你現在全身都濕透了,必須得把濕衣服月兌下來啊。這樣吧,我這里放著一件襯衫,你穿正好可以當裙子,你就先將就一下,在管家還沒有送衣服過來,你就先穿著我的衣服好了,在我的辦公室里就別出去了。」
伊妮笑無奈的看著自己滿身濕轆轆,嘆了一口氣,看來也只能是這樣了。
一會,殷深給她拿了一件襯衣進來。
伊妮笑關上門,接過來便將自己全身的濕衣服扒個精光,然後,將他的襯衣換上。
沒錯,穿上他襯衣正好是當裙子穿,圓滿的遮住了臂部,就連大腿的半部分也能夠遮住。
伊妮笑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嘆了一聲,還好他平時有這麼高大,一件襯衣能夠將她包裹住。
而她不知道的是外面正在一頭狼在不懷好意的等著撲上來呢。
伊妮笑又一番整理過後,她才走出來,卻見殷深慵懶的靠在外頭等著她。
她一抿櫻唇,不悅的道,「你等在這里做什麼?你還不去做你的事啊!我這副樣子怎好見人?我就躲在後面的文件室里算了。」
「哈,不著急,等管家送衣服來實在是需要一段時間,等得也挺煩的,怕你無聊,我還是陪你一起聊一聊吧。」
殷深噙起一絲壞透了的笑,大手順勢一摟,道,「你說到文件室就到文件室吧,我陪你去。」
說著,就打開辦公室的內閣進去。
這文件室其實是在他的同一間辦公室,不過,里面放著的都是重要的文件,平時的時候,一般是不會讓人進去的,另外一點就是,那也是他平時休息的地方。
一個大老總,自然會設一個自己休息的地方,辦公累了休息,晚了就住在公司。
哎,可憐的是,被淋傻了的伊妮笑還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點。
傻兮兮的讓他摟著進了他的私人天地。
看吧,這一進去,門都還沒有關死,他那副色魔嘴臉便出來了,那早就蠢蠢欲動的身子也迫不及待的貼上去,暖昧的在她耳邊煽情的說了一句,「笑笑,你穿著我的襯衣的樣子真的好性感,讓我有一種身為男人的滿足感……」——
三更到,麼麼,下一更七點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