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歌嚇得趕緊想去看看,另外也好奇發生什麼事了,昨天的那個人是死了的阿南嗎?
「我去叫老杜把所有的人叫出來,看還有沒有少誰。」莊小球說完便要打電話了。
「老杜叫所有人到大廳去。」
「怎麼,都已經知道了。」
「那好,我和小歌和小樹去吧!對了,那里的東西先不要動!「
掛完電話「本來你年紀小不打算讓你知道,不過你也是隊員也有權讓你知道,那我帶你去吧。」莊小球說完便和他們一起出了大廳。
「到時候不要亂動亂模,知道嗎?」像媽媽一樣地考試著如歌,不過莊小球本來就想用這次一起出門來調解和如歌之間的關系,好讓她自己成為安夫人時得到支持,在這之前更重要的是保護好如歌,要不然不僅安夫人做不成,就連安一純也不會放過自己了。
「是黑衣」進了小房子的後院樹邊已經全身發黑變硬得的連五官都被吸收走水份而收縮得緊,那身上卻異樣地又似乎聞到了烤肉的味,可是看到那慘樣時,感覺到有些殘忍的如歌有些陌明的憂傷,可是當如歌看到那黑衣外套時,便不驚叫起來了。
「小歌,你見過他。」老杜和如歌挨得最近便問著,可當老杜這一問,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了。如歌便把昨天跟蹤黑衣人的事說了一遍。
「難道是阿南自己來這里的,可他旁邊和他一樣的男人是誰呢?」「是啊,越來越不對勁了。」「對了,阿南身上的地圖呢?」
听到大家這一提,老杜略一思考就作出一個決定。
月兌了他們的衣著,看下還有沒有。
「硫酸什麼都會燒起來的,怎麼可能、、、、」
「你們看……」當老杜說,謝小樹和一旁剛才說地圖的男人就在他們身上找了。
「得金縷衣者死」
在已經全身發黑變硬得的連五官都被吸收走水份而收縮得緊的阿南身上格外引人注意的是用白色油漆寫上去的「得金縷衣者死」,顯得詭異到人心里發顫。
「難道我們只是找金縷衣,又沒有得到也會像他們一樣死嗎?」
「還沒有看到金縷衣就已經死了六個人。那找到了我們還能活嗎?」
「等一下,這個男人是誰?」老杜在眾人驚慌得都快瘋了時,注意到今天過來這里的人都點過數,除了死去的阿南,人數不少啊,那多了一具尸體會是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