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掙扎起來,對著路澤斯拳打腳踢。他揪住了她的長發,將她的腦袋供起來。薄唇封鎖住她的櫻桃小嘴。
死死的固定住她的身子,不讓她胡亂扭動。舌頭撬開她的貝齒,在她的口中汲取甜蜜的芬芳。他覺得不夠刺激,又用牙齒啃噬著她的舌頭。離尚熙剎那頭暈目眩,呼吸逐漸變得困難起來。
壓抑的申吟月兌口而出,她的雙手握成粉拳,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路澤斯身上。
三年後,她終究還是逃不過眼前男子的折磨。可是,她不想成為他的伴。更不想,讓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他微微推開眼前氣喘吁吁的離尚熙,發現她臉色緋紅,像一朵嬌羞的葉蘭香。體內的**,第一次是那麼的強烈。他喜歡她的身體,說不定會更喜歡在她身上掠奪。
拖過她,將她打橫抱起,沙發太窄,根本無法施展他想要辦的事。離尚熙雙腿不斷踢著,路澤斯不顧她的掙扎,只想快點將她拆吃入月復。
「你越是不情願,我就越喜歡,你越是掙扎,我越是對你有興趣……」路澤斯一張俊臉湊近離尚熙面前陰鷙一笑,薄唇重重的在她腫起來的唇瓣上一啄。
她像泄氣的皮球頓時沒了聲音,他每走一步,她的心加快跳動的頻率。
抱著離尚熙走進了他的房間,牆上掛著婚紗照。那張婚紗照,曾經是路澤斯最滿意的一個作品。但是,今晚他要破例了。
他狠狠地把牆上的婚紗照摘下來,隨後丟在了地上。地上充滿了玻璃碎屑,玻璃碎裂的聲音就好像離尚熙的心聲。
她抓住時機想要逃跑,快速從跳下床,直接躲進了浴室,反手將浴室的門鎖住。
離尚熙絕望的睜大著雙眼,眼淚從眼眶里流下來,雙手緊緊絞在一起。不能有事,不能,絕對不能……親愛的,你不要害怕,我不會有事的。因為,我愛你勝過愛自己啊!
她的後輩抵在浴室的門板上,听到外面傳來翻箱倒櫃的聲音,她感到自己離死亡的時期越來越接近了,臉色蒼白,渾身顫抖,雙手冰冷。她害怕起來,用雙手使勁抓著自己的長發。怎麼辦,到底應該怎麼辦?打電話,找人求救。電話呢?該死的,電話到底去了哪里?
離尚熙的雙手上下模索著,終于發覺到自己穿的是晚禮服,根本不會有手機。最後自救的方法都失去了,她急的哭了起來。那哭聲里帶著哽咽,還有一種哀鳴。
像一只受到驚嚇的驚弓之鳥,突然浴室的鎖,在她最不願意听到的時刻。 噠一聲,她渾身血液急速奔騰起來,雙腳顫抖,渾身發冷,眼淚掉的越來越凶。
路澤斯扭開門把,狠狠一推,把她推到在了浴室的牆壁上。
「你逃得過我嗎?這上天下地,沒有人能夠救你。原本我還想給你一個難忘的新婚之夜,現在看來是我一廂情願了。你喜歡浴室的話,那麼我就成全你。」說著,路澤斯長臂一伸,拽起了跌在地上的離尚熙。
將她逼近了牆角,邪惡的笑讓離尚熙哭喊了出來,尖銳的聲音劃破了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