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陽光的照射下,晨風吹拂下,離尚熙睜開了雙眼,發現身旁和衣躺著的人,她不敢妄動。
路澤斯也隨著醒了,他大掌探到她的額頭上。
「燒終于退了點,等下起來把粥吃了,然後吃藥。不要想著把藥丟掉,我會看著你吃下去。」路澤斯起身,居高臨下的望著躺在床上一臉蒼白的離尚熙。
他口氣一貫的霸道,容不得人反駁。
她愣愣的看著眼前的路澤斯,「你照顧了我一夜?」
說完後她就後悔了,路澤斯不喜歡被人知道他好的一面。別扭的大孩子,路澤斯不滿的冷哼了一聲。
「照顧你?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能說話就是好了。下樓去吃粥,等你三分鐘。」路澤斯撂下話,人已經走出了房間。
離尚熙望著他出去的背影,心中一陣失落。
再看向床的另外一邊,余溫仍在,上面還有他的氣息。
她想了想,還是下床去吃早餐。肚子已經餓得徹底失去了知覺。剛下床,一陣眩暈襲來,想也沒想一坐在了床上。
顯然,病沒有完全好。
根本走不了,要是路澤斯等急了又會生氣。她勉強起身,身子挨著牆壁,走進浴室,刷牙,洗臉。完畢後,小心翼翼的移動著腳步,慢慢地走下樓梯。
頭暈眼花,眼看就要滾下樓,路澤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上來,將她打橫抱起。
「麻煩死,你走不動不會出聲嗎?」口吻冷冽,把她放在餐廳的椅子上。
面前擺著熱騰騰的白粥,還有她一碟子配菜。
她沒問這是誰做的,眼下饑餓得要命,先吃了再說。拿起勺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坐在離尚熙面前的路澤斯卻久久沒有用餐。看著她的吃相,他的唇角不由勾起。
看來,做的還算合她胃口。
「在病沒有好之前,大小聚會的出席場合,你全部都不用去了。省得到時候替我丟臉,留在家里修養好了再說。」頭頂上傳來某人命令的口吻。
離尚熙拿著勺子的手微微一頓,眼淚冒出來,一滴一滴落在了白粥上。
她抬起頭,「澤斯,什麼時候你才會把真心拿出來放在我面前,而不是這樣冷嘲熱諷的。」
瞥見她的眼淚,路澤斯不悅皺眉,深邃的眼底里閃過一絲不忍。
什麼時候,我沒有把真心放在你面前了,你從未稀罕過而已。既然你不稀罕,我又何必自作多情。
「你是在責怪我?離尚熙,你似乎病糊涂了,結婚前答應了我什麼?」路澤斯冷然的開口,好心提醒著離尚熙婚前協議上的條約。
果然,她乖乖的噤聲。
白粥變得苦澀難咽,離尚熙推開碗,從椅子上起身。
「扮演好路太太的角色,其他不準過問。」她失落的說著,轉身一步一步,慢慢往樓上走去。
見離尚熙沒有吃完白粥,路澤斯氣得走進廚房,把一鍋白粥全部都倒進了垃圾桶內。
他是腦子秀逗了,才會給她熬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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