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尚熙低估了皇甫豫的魅力和交際手段,從進去酒會開始,一路上不少商業巨子同他周旋。那群人之中不乏是她同路澤斯見過的合作伙伴,當大家見到皇甫豫挽著她時,都有種看好戲的表情。
她無心費猜商場上的事,更沒有心思去理會男人之間無聊的較量。
在離尚熙微微蹙眉時,皇甫豫體貼的靠近她耳畔。「怎麼,不舒服嗎?」
笑著搖搖頭,一口喝掉酒杯里的香檳。
「我有些悶,想出去透透氣。等等回來,皇甫你先同你的朋友聊著。」離尚熙禮貌的說著,眉宇間展露出淡淡的笑意。
皇甫不露聲色,循著她的余光看去,瞧見了路澤斯對夏衣不知在說些什麼,兩個人笑作一團。
他伸出手掌,輕拍著離尚熙的手背以示安撫。「好,記住別呆太久,今晚你是我的女伴,我的女神小姐。」
原本內心壓抑著的不愉快,被皇甫豫一句玩笑話,頓時消散了蹤影。
離尚熙從侍應的托盤上重新端過一杯香檳,朝酒會的另外一端走去。等她走到後,舒緩出一口氣。
腳下是柔軟的草地,抬頭是滿天繁星,晚風吹來,令人有種說不出來的愜意。
她見四周無人,走到了藤椅邊,坐下後月兌去高跟鞋,赤腳踩在柔軟的草地上。
殊不知,這一幕被站在不遠處始終沒有收回視線的路澤斯看在眼底里。他生著悶氣,朝著離尚熙走來。
「一周沒見,你似乎忘記了自己是誰的女人,誰的妻子。」他居高臨下的抬頭對視著坐在藤椅上的離尚熙,她慵懶的樣子,冷漠的神情令他不快。
離尚熙不理會他,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香檳。
不答腔,移開視線不看路澤斯一眼。每次看見他那張英俊的臉,想到他挽著夏衣出現在酒會的那瞬間,她心就揪著疼。
終于,路澤斯被她逼瘋。「我問你話,你聾了嗎?」他說著,一坐在了她身旁。
藤椅承受到重力,微微搖晃了一下。
「你想听我說什麼?秦可顏打電話給我,怕你沒有女伴,叫我準備妥當來酒會找你。我來了,卻發現愚蠢的我不過是自取其辱。你堂堂MK行政總裁,叱 商場風雲的領端人物,何時缺少過女伴呢!」離尚熙自嘲的說著,委屈的淚已經落下。
我拿出真心來對待你的時候,你用棒槌無情的將我的真心擊碎。總是裝著什麼都不在意,哪怕連委屈,連受傷的樣子都不想被你見到。澤斯,我也是人,還是個女人,是會累的,會疲倦的。
「皇甫豫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我,你們不認識?」路澤斯強硬板過離尚熙的身子,讓她面對著自己。
她淒然一笑,看看,這就是她的好丈夫。總是自以為是的把罪名扣在她頭上,眼前的他儼然像個發現妻子偷情的良家婦男。
「我也有花心的資本,這樣的回答,你可滿意,路先生。」離尚熙抬頭,充滿晶瑩潤澤的雙眸對上了路澤斯那一雙見不見底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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