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怎麼走進別墅,更不知道是怎麼走完這漫長的庭院道路。
「舍得回來了,不是叫你二十四小時開機嗎?離尚熙,你總是喜歡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是不是?」路澤斯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離尚熙這才發現他已經洗完澡,換了一身粉白的悠閑家居服。
眼前的他沒有了白天的一絲不苟和嚴謹,隨行中透著幾分慵懶。
想到路澤斯擁著杜敏瑩離開時的場景,還有她被狗仔隊拍到的相片。心不由緊抽了一下,離尚熙雙眼通紅的望著路澤斯。
「下次你和別的女人有約會時,不要把我帶出去。丟臉的時候,我覺得沒有比呆在家里更安全了。澤斯,我想明白了,這種生活我一天都過不下去了。每次看著你換不同的女人,每天在雜志,報紙上看到你的花邊新聞。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會瘋掉,澤斯還我自由好不好?我不要錢,也不要你幫他治病了。」離尚熙哭著跪在了他的面前。
路澤斯一听到她的話,長臂隨意一勾,將跪在地上的她從地上拖了起來。
「你說什麼?離尚熙,有膽子你再給我說一遍。」路澤斯的雙眸里閃著危險的氣息。
離尚熙用淚水迷蒙的雙眸望著他,「我想離婚,澤斯求你。」
一句我想離婚,徹底點燃了路澤斯心頭的怒火。他狠狠的將離尚熙扣在懷中,雙眼里像是燃起了熊熊怒火。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把離婚兩個字以輕松的口吻說出來。他氣,氣她不知好歹,在她最困難的時候是他解救了她的災難,是他不惜一切給了她名分。這場婚姻,多少親信,家人反對。他不听長輩們的話,堅持娶她過門。給了她路太太的頭餃,而她卻還不滿足。
「你說你要離婚?離尚熙,你是不是腦子短路了。和我談離婚,做夢。從來只有我Fired別人,沒有人違逆我的權利。我當你在發瘋,上樓去。」路澤斯不由分說,抱起離尚熙就要上樓。
她死死的拉住大門的扶把手不肯松開,「不要,我不要。澤斯求求你放過我。外面有的是女人,你為什麼非我不可。」
路澤斯半晌沉迷,然後砰的一腳踢上大門,不顧離尚熙會不會受傷。
果然不出所料,離尚熙來不及松手,手掌心傳來火辣辣的疼。皮都擦掉了一大塊,她悶吭了一聲,強忍著痛,不讓眼淚掉下來。
被她惹怒的路澤斯此刻猶如一頭蓄意待發的困獸,他將離尚熙重重丟在了大床上。二話不說,用力撕開了她的套裝。
「想走是不是?我讓你走,起碼你的這里有了我的影子再走。」他修長的手指對準她的心髒位置,狠狠的戳著。
離尚熙欲哭無淚,「路澤斯,你等著替我收尸。」
房間里傳來她大聲的咆哮,緊接著是無助的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