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路澤斯接到了本市所有媒體的采訪,事情關于裴氏宣布破產的案子。他端坐在台上,一雙銳利的眼楮掃過全場發問的記者們,他神情冷漠,似乎並未把裴氏倒台的消息放在心上。
「關于裴氏的破產危機,這件事你們不是應該采訪當事人嗎?」路澤斯當場拒絕了在場所有記者的發問,把問題直接丟給了他們。
台下傳來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形成了人聲鼎沸的程度。鎂光燈依舊在閃爍,路澤斯緊抿著嘴角對于出現在眼前的裴子成充滿了敵意。
眼看記者都要圍聚上前,保安馬上拉成了一道堅強有力的隊伍,將他們隔絕在外。與之同時,坐在台上的路澤斯與站在台下的裴子成雙雙對望。
一個成功,一個失敗,一個年輕有為將會成為下一個裴子成,而一個已經為了過氣的傳說與神話。
「想不到你還會出席今天的記者招待會,是我太小瞧你了,還是你太能演戲呢?」路澤斯冷冰冰的聲音響起,裴子成握著手杖的五指微微用力。
他明白,這是羞辱,可他卻無法避免。
裴子成放下手中的手杖,在全體人員的注視了跪在了路澤斯面前。「放過他們,放了我們裴家吧!你想要什麼,目前不是已經得到手了嗎?對于你而言,我們不過是喪家之犬,根本不足畏懼。」
路澤斯冷漠自若,好看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線,他露出陰鷙的笑,那笑里帶著幾分算計。老狐狸,你也有今天,可你後悔的太晚。
「你搞錯對象了,要下跪的不是我,而是你的女兒。你應該記得,有個女兒被你逐出了家門,而今天你必須要跪著向她認錯。」路澤斯剛說完話,從口袋里掏出電話撥痛了離尚熙的電話。
無論如何,他都會給心愛的女人出一口惡氣。要讓本市的人都知道,離尚熙是裴子成的女兒。當初在夜總會,受盡侮辱放段的她,正是裴子成的女兒。
不到短短一分鐘,離尚熙推開了會場後面的大門,門被打開剎那,她深呼吸一口氣從里面緩緩走出來,走到了裴子成的面前。
而他,不過是抬著頭,通紅的雙眼里布滿了血絲。眼前的女兒,讓他如此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