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人類就是一種欺善怕惡的生物!
自從蓨文露出一點狡猾、一點強悍、還有一點狂傲的本性後,那幾個她眼中的‘惡少’,倒真是很少主動來惹她了。
不過蓨文對穆梓豐的印象比較好,所以倆人現在見了面經常還會聊上一小會。即使聊的話題很奇怪,卻有時默契的跟多年老友似的。
這又讓穆梓豐慶幸自己沒有跟著兄弟一起瞎胡鬧,而得罪這個有時純似兔子、溫似綿羊,有時卻狡如狐、奸如狼的百變女生。
她那無害清澈的眸子里,說不定就在醞釀著什麼陰謀陷阱等你跳。不過,偶爾的斗斗智,卻能長長見識和腦子。
比如今天,她收起了攻擊的尖刺,就像個孩子般,跟他炫耀了一下,她曾經挑撥兩個黑道小幫派的人干架的經過。她語速輕快,用語又不時幽默。很難想象這個家教甚嚴的大家族女孩,能拋開家族的壓制,一個人在國外的求學生活,也能過的那麼豐富多采,充滿樂趣。
有些了解她,卻又變得更加不了解了。
穆梓豐好笑的下意識搖了搖頭,驀然的回想起,他有幾次陪父親出去與別的幫派談判、斗軍械、做漂白的買賣,倒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他經歷的是勾心斗角和驚心動魄,而她也面臨了這些,可那些人對她來說,更多的是玩弄在手掌中的樂趣和輕描淡寫的惡作劇。
「那個時候你是怎麼月兌身的?」穆梓豐感染了她的狡黠,忍不住笑意的問。
「其實也沒什麼,我知道當時有位大哥罩我。」蓨文半是真半是假的說,那時她挑撥別人干架的時候,確實有人罩了她一把,不過那都是事後才知道的。
因為她用計雖然很成功,也保證自己能安全月兌身,可她那天唯一失策且不走運的是——她挑事的那個酒吧,是一個超級黑道大BOSS的地盤,所以她被人抓到把柄了。
等她絞盡腦汁的在想用計擺月兌的時候,竟發現那地盤是自己認識的人所有,所以就更膽大妄為的惹了事後,拍拍走人了。
如今想想,自己當時也真是頑皮了一些,什麼不好玩,竟去挑戰黑道。
「呵呵……你可真奇跡,好像什麼樣的人都認識一兩個啊!」穆梓豐輕笑道。
「奇跡?這個詞用的有意思,不知道你是夸我,還是損我?」蓨文有些懊惱的撇撇盈潤的可愛唇角。
「你覺得什麼就是什麼。」
「你這個人連夸人都很沒有誠意。」蓨文輕輕嗔念,然後趁機不留痕跡的向穆梓豐親近了一些,卻又裝傻的一手月兌腮看著他道「說實話,我現在覺得你這人至少比那幾個可愛多了。」
故意縴手一指某個方向,其意不言而明。
「其實他們只是習慣了任性,倒也不是很壞。」穆梓豐中肯的說道。
「你說的倒很輕松,只是任性不是壞,但壞往往就是任性的表現。」蓨文不甚贊同的月復誹道。
尤其是那施家惡少,簡直就是任性慣了的壞孩子!這幾天雖不來惹她,卻會掃來奇怪的幾眼,但每每她敏感的故意轉過頭去,又發現他若無其事的看向別處。
不過,他既然要裝,她也懶得那麼無聊去揭穿他!
而且她還沒有自戀到以為自己很好看,他是在欣賞她的美呢!當然更不可能說他是喜歡上了她,才偷偷的看她。
蓨文心里嘲弄著,卻面上還要裝笑道「也許吧!你也不用兩面為難,當我們是現實版的‘傲慢與偏見’好了!」
說到這里,蓨文覺得累了,今天勾搭這穆梓豐的行為就到此為止,省得話題一轉下去,多提了那幾個惡少幾次,害她跟眼前這個人談話的興致也沒有了。
「很生動的比喻,不過……」
「鈴鈴鈴……」
穆子豐剛想說些什麼,正好被鈴聲給中斷了。見蓨文沒興趣的樣子,他頓時好笑搖頭,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從最少言的人,如今變的有些雞婆了?
她果然很能鼓惑人的興致,但他們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慢慢化解好了,這樣才能兩邊都不得罪嘛!
于是,就在穆梓豐的有意放縱下,蓨文的報復計劃也正在逐步成形。
首先,她對付的自然是有明顯缺點,且可利用這個缺點來讓她馬上整治的田日杰。
作者有話說︰新文剛出,請大家不要吝嗇手中的收藏推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