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心看著這個利益燻心的男人,他的眼楮里面滿滿都是錢的字樣,這種齷齪的姿態讓她作嘔,尤其是他伸入她衣領內的手掌,這都讓她覺得很想直接吐出來。「十幾億?」她不動聲色地推開郝盛欽的手,冷笑著嘲諷,「你要怎麼去威脅他,是再去綁架一次他的老婆,不,他的前妻呢,還是綁架他,或者是我?」「心肝,你說怎麼辦?」郝盛欽問著,他都已經忘記了,那個女人已經是葉念琛的前妻了,就算是現在綁架了她,只怕也榨不出一點油水來,可他的那一份錢在這一年之間,已經在「金色」里頭消耗得差不多了,他天天牌九,夜夜笙歌,嘗足了那奢華的生活之後又怎麼肯甘于貧寒。「心肝,你不是在那個男人身邊那麼久了麼,難道,他就沒有給你點錢花花?」郝盛欽看著順心,眯起的眼楮閃著利光,「你該不會想把哥哥我撇下吧!」「我告訴你,郝順心,你要是敢丟下我,我就把當年的事情全部都給抖出來,你說要是讓葉念琛知道,早在你跟他之前,我就已經睡過你,你肚子里面有過的那個種也是我的,他會怎麼樣對你!」郝盛欽說著,一把拉過了順心,把她壓在牆壁上,惡狠狠地警告著。「怎麼會!」順心輕輕地笑了起來,她伸出了柔若無骨的小手,點上他的唇,慢慢地劃過脖頸,然後劃過胸膛,「咱們兄妹,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怎麼可能這麼做呢!」郝盛欽一听,滿意地笑了起來,他就知道,順心怎麼可能會背叛他呢,更何況,他手上還有當年兩個人燕好時候拍下的激情照片,葉念琛當然不會想看到自己被戴了綠帽子的證據,而他這個一心想嫁入豪門的妹妹也不會願意讓他看到這些。他有些竊喜當年自己拍下的這些東西,只要他手上拿著這些玩意,就能夠威脅她一輩子,這輩子只要有她榮華富貴的一天就同樣有他的一天,當年父親娶了她母親實在是太好了,如果他早知道有這麼一天的話,一定會對這個拖油瓶更加好一點的。「心肝!」郝盛欽的眼中被欲火燒紅,他扯下裙子下那薄薄的小褲,來不及褪去便直接拉下了自己的褲子拉鏈露出那叫囂著的物件,在沒有前戲的情況下狠狠地頂了進去,在被那溫暖濕潤包裹著的時候,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開始大力地沖撞著。「心肝,我的心肝,哥哥愛死你了。」他叫著,抬高了順心的一條腿,小褲褲在腳果上晃蕩著,那越發刺激了他的情潮,恨不得把這個女人給揉進了自己的骨血里面去。「哥哥,我也愛死你了……」順心忍受著他的進犯,在他沖進身體里面的時候她疼的厲害,可不一會之後身體便濕潤了。她抱住郝盛欽的脖頸,不讓他看到自己臉上的厭惡。她當然愛死他了,愛到他死。她恨他,當年強佔了她,拍下了讓她受制于他的照片,只要等她把照片拿到手,這個名義上的哥哥,她的隱憂,她早晚是要像除掉莫如意一樣除去了他的。「我手上錢不多,你再忍忍,這錢可不能這麼大手大腳地花,得為咱們往後想想……」她在他的耳邊說,「等我嫁給了葉念琛,你還愁沒錢花麼!」「心肝喲……」郝盛欽胡亂地親著她,暗想著,要不是為了錢,我干嘛還和你這破鞋攪合在一起,有了錢,干淨的女人還不是一摞一摞地玩!兩個人,各懷鬼胎,身體卻是契合的像是一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