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葉念琛怒氣沖沖地朝林媽低吼了一句,那一聲低吼,雖然壓低了聲音,卻也是威儀十足的,他畢竟也是個總裁,總公司分公司加起來手下上萬號員工,時不時還得應付董事會那些個老奸巨猾的董事,尤其是霍氏的總裁霍原。芒
沒有些魄力,他怎麼能夠鎮得住全場,林媽被他這麼一聲低吼不由自主地就低下了腦袋來,站在一旁乖乖聆听著。
「她只是病了,誰都有生病的時候。」葉念琛不喜歡從林媽嘴里面听到說「瘋了」這兩個字眼,太傷人了,她沒瘋,只是病了。
她言辭清楚,又什麼是瘋了。
「林媽,我知道你擔心的,可你不要忘了,你來的時候可是簽了合約的,合約上注明如果你得在這里至少半年,違反合約是要賠錢的,一百萬這個數目,只怕你是賠不出來的。」
林媽臉漲得通紅,舌頭像是被貓咬掉了,一百萬,這個數字讓林媽暗暗咂舌。葉先生給的工資非常高,原本她還想著頂多就是把提前發的這個月工資還給是葉先生就行,可她沒想到她不干了還要賠償一百萬,要是她能拿出來,她也就不需要這麼一把年紀了還出來打工了。
看著林媽在那邊暗自糾結,不敢說話的樣子,葉念琛就知道林媽是不敢再提什麼關于辭職的事情了,他想了想,話又軟上了幾分︰「你好好照顧她,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往後這一個月領兩個月的工資,林媽你看成不?」格
一個月領兩個月的工資?
林媽听到的時候眼楮亮了一下,但是在看到葉念琛臉上的傷,她的眸子又暗淡了下來,這代價也不小啊,要是哪天那小姐瘋了起來……不,是病了起來的時候不分青紅皂白地見人都打一頓,她哪受得住。
葉念琛也不打算同林媽多廢話了,這軟的硬的都擺在她面前,識相的人自然是知道要怎麼做的,如果要倚老賣老的話,他雖然不會挽留,但是也不會同她客氣的。
「有事打我電話,晚些我會調派兩個人手過來。」葉念琛模了模自己的臉,觸手上去一片刺痛,看來這兩天他又不能去公司,只能讓特助把工作全部都帶到他家去了,也不知道這一次被順心瞧見又要怎麼說他了。
想到順心,念琛就想到之前掛斷的那個電話,一般在沒有洽談公事的時候,不管在忙,他都不會主動掛斷如意的電話,沒想到這個習慣在這麼多年下來開了先河。他不是不想接她的電話的,只是他明白,如果讓順心知道他去看的人是如意,只怕會不高興的。
想了想之後,他撥通了順心的電話,響了很久,也沒有人接,葉念琛想了想,猜順心大概是在逛街,也許沒有听到電話。
他也不再勉強,掛了電話,撥了另外一個人的電話,一會之後,電話那頭火爆的聲音就已經怒不可遏地傳了過來。
「葉念琛,你找死,我兒子剛剛睡著!」
宋偉杰真恨不能直接把葉念琛從電話里頭拖出來好好的一頓暴打,如意退燒哪天他回了家,才發現兒子住院了,他的妻子,為了不讓他擔心,又或者是根本沒有把他當做丈夫所以就沒有通知他。
等到他去醫院的時候,那小小的人兒躺在床上,病怏怏的一張臉,但是還甜甜地喊他爸爸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胸口柔軟一片,他的兒子需要他的陪伴,在如意和兒子之間,他選擇了兒子。
過往再濃烈的感情經過時間的沉澱只剩下情誼,而他現在是一個孩子的父親,一個女人的丈夫。
宋偉杰站在房門口打著電話,他的妻子余煙正在拿著毛巾小心地擦拭著孩子腦門上溢出的汗珠,她走了過來,那一張冷冰冰的嬌顏,用毫無起伏波動的聲線告訴他——「孩子睡了,如果你要講電話,麻煩走開一點」。
是的,他的妻子就是這麼冷冷冰冰的姿態,宋偉杰甚至于都忘記了當年自己這麼會和這個女人有過一段情,一向小心謹慎的自己還弄出了一個結晶品出來。
「阿杰,你有什麼相熟的心理醫生麼,如果有的話,麻煩給如意看一下診,」葉念琛的聲像是被哽住,良久之後他才說出了一句話,「如意她,好像有精神分裂癥。」
宋偉杰長長地沉默了下來,說實話,他幾乎沒有一點意外,甚至有些平靜地接受了這個現實。
在第一眼看到如意的時候,他就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現在听到的時候,不過是多了一些辛酸。
「我知道了,你好好看著她,過兩天我帶醫生過來。」宋偉杰掛上了電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想要去抽兩根煙,胸口總覺得有塊石頭堵得慌,他也能夠這麼平靜地看待如意被囚禁的事情。
是麻木了,還是屈服了,更或者是同流合污了。宋偉杰已經不想再去多想了,因為再計較這些東西也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郝順心的確是在逛街,不過是在逛男人這條街。
她到了金色,一大清早的,郝盛欽還在睡著,昨天賭的太晚,十賭九輸,往常的時候他經常是輸客,可昨晚他也不知道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一直都在贏,那砝碼贏到他手軟。
金色有一點好,要是在一些小的賭坊,要是見客人一直贏就會看你是不是出千或者是買通了派牌員,金色一向財大氣粗,來這邊工作的員工都是簽了各種協議的,基本上是不怕出問題,只要你能贏,就不怕你贏。
再說,郝盛欽這段時間在這里也消費了不知道多少,儼然已經成了一個VIP客戶,走哪都是享受著最高的服務。
以往輸到慘痛的時候,他晚上就會叫上金色的女人,金色這里的女人的技巧都是一個一個個頂個的,想他怎麼不想軟玉溫香在懷,昨晚贏的太開心,散場的時候他走路都是得瑟的,也就忘記了要叫一個女人會房消遣一下。
所以當郝順心進他房間的時候,他像是一條死狗,在床上四仰八叉地躺著。
順心也不管這麼多,她的心里頭有著一團火在燒,那一聲「念琛哥」就像是復讀機一樣在她的耳邊不斷地回響著,她的理智早就已經燒完了。
她把名牌的手提包往著地上隨便一丟,月兌下了自己身上最新的Dior時裝,像是一條蛇一樣往著床上扭去,任何一個男人只要瞧見身著內衣內褲的美人扭著縴細的腰肢往著床上爬夠來的時候,身體的某一處一定是堅硬如鐵了。
可現在郝盛欽睡的正熟,帶著一臉的口水和傻笑,他還在做著昨天一口氣贏了一千多萬的好夢,打算等夢醒了之後,他接著在牌桌上奮斗。
在順心的手包裹住那一團還萎靡不振的東西的時候,郝盛欽微微動了動,順心瞧見他沒醒,褪下了他的內、褲,張開柔軟的嘴套住,開始一下一下地抽動起來,像是一個娼、妓一般。
在往常,她被郝盛欽踫了就覺得惡心,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她已經完全不記得這些了,只記得葉念琛背叛了他,她一直都覺得就算自己的身體被這個丑陋下作的男人侵佔,可她的心還是完完全全毫無保留地屬于葉念琛。
既然他都已經背叛了她,她為什麼就不能在和這個男人上床,她可以和任何的男人上床,她也可以背叛他,這不過是禮尚往來而已。
郝盛欽終于是醒來了,他覺得自己舒坦極了,他申吟著︰「寶貝,我的寶貝,別停,再用力一點……」
這金色的女人果然是不同凡響,這口技幾乎是要他繳械投降了,感覺真是要上天堂了,這金色就是人間天堂。
順心見郝盛欽醒來,抬起了頭,看著他道︰「哥,我要,給我!」
郝盛欽原本還以為是金色里頭那漂亮的和仙女似的女人,結果沒想到居然會是他那八百年都不會主動來找他的妹妹順心,原本吧,這給他吹簫的女人是順心,他也是樂意的,別說他這個繼妹長相,那的確是漂亮的,身材也好,該大的地方打,該小的地方小。
可順心也忘記了,自己是一路哭著來的,再好的化妝品在眼淚攻勢下都得花,尤其是那眼線液,流出了一道黑色的痕跡,那一張五彩斑斕的臉堪比女鬼。
郝盛欽一看到那張臉,那堅硬如鐵瞬間疲軟了幾分,他心理面苦道,他這干力氣活的也不容易啊,還不能有個人情緒。
他一邊心肝兒寶貝地叫著,把順心往著自己身下帶,這被子蒙頭一蓋之後才猛地一下子沖進了她的身體。
在身體被郝盛欽貫穿的時候,順心哭叫出聲,而郝盛欽可不管這麼多,反正這看不到人,女人長得再好看對他也只有一個功能。
念琛,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欺騙我的!
順心那畫了彩繪的手指緊緊地扣進郝盛欽的後背。
「哥,你想不想賺一筆狠的?!」
她帶著嬌喘,輕聲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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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今天閑著沒事去看了一下新秀鮮花榜,安安現在在第六名喲,離前面一名只差二十來朵。
有麼有好心的心肝兒送我兩朵,讓我排上好一點的名次?
扭動,滿足我吧滿足我的小心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