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那麼多只鴿子怎麼偏偏吃那只。」孟佔宇似是自言自語的說,轉頭怒眸瞪著跪地未地的鄧華又問︰「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現在才說?」乍一听著白月被那女人吃了,心里那個痛啊!怎麼會……這樣。這個女人的嘴也太饞了吧!
這個挨千刀的女人,他一定要把她活剮了。
孟佔宇大步的往外走去,走到門口突然轉身,對著跪在地上的鄧華說道︰「罰俸三個月,再去領三十軍棍。」這聲音是咬著牙說的,不知是在為什麼而發著恨。
青寧這一天從早上起來,眼皮就在不停的跳著,白天跳的還輕,這到下午了,不知道怎麼的,突然跳的更加厲害起來了。
坐在浴桶里,青寧這才略微感覺一絲絲的舒服。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有些深一點的傷口還是能看出些痕跡來。
泡了好久了吧!浴桶里的水已經微微有些涼了,剛才田兒過來讓她出來的,可是她不想,現在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呢!
起身,想著拿旁邊的衣服,可是好像差一點距離,于是……
孟佔宇又一次的把房間的門給踹開,結果這一舉動完全的把房間門給青寧鋪床的田兒給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的鎮定下來。雖然對著眼前的這個大將軍有著滿月復的怨言,但是她還是很有禮貌的作揖行禮著,「將軍。」
「青寧呢!她人在哪里?」孟佔宇那低沉而略帶鬼魅的聲音如低氣壓般壓的人透不過去來。
田兒雖然略有听過孟大將軍的威名,可是真的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面對時,她的心里無形中還是產生了一種無法抑制的恐懼。
身子一顫,想著要怎麼說,但是抬起頭的眸光卻是無意中泄露了青寧的所在地。
孟佔宇沒有其它的猶豫,直接出屋,往後面的一間獨立的小浴室走去。
來到浴室的門口抬腿又是一腳,這簡直就是他在這個小院里獨有的習慣了。
只是,踹開門的同時,一道美輪美奐的身影就這樣直接的映在他的眼底,深深的埴入般的,有些忘我的拔不出來了。
他,可以這麼說,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身影,好像春風撫過,好像潤雨滋潤,好像午後的陽光輕輕的撫慰,好像那卷卷的浪花緩緩的拍打,總之一句話,他的心房被人莫名的敲打著,已經順手給推開了。
這種感覺讓他心悸,讓他心情有些蕩漾,讓他想著把那身影揉進骨子里,相信那感覺會很舒服。
他看到那因受驚而驚慌的臉,他看到那因害羞而映紅的臉,他看到那因不滿而嘟起的嘴,至于嘴里說的什麼,他好像听不見,仿佛已經被隔絕在另外一個空間里。
不過,也許也只有一剎那或者一瞬間的時間吧!他好像又回來了,耳邊听到的是青寧那狠略的叫聲,還有那滿臉的怒容,「出去,從這里趕快出去。」
「出去?」孟佔宇輕蔑的一笑,「你是不是不記得本將軍說過什麼話!這里可是本將軍的府第,本將軍想要在哪里就能在哪里,想要做什麼就能做什麼,而你,也是隨便可供本將軍玩耍的。」他不能被她所迷惑,他剛才是怎麼了,居然看到她好像有了心悸的感覺,那感覺現在想一下都感覺到害怕。
他是喜歡著青雅的,他的心里一直裝的青雅的,他怎麼可能對眼前這個破壞他與青梅竹馬感情的人心動呢?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青寧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害羞,亦或者听著他剛才說的最後那句話。現在她的全身在不停的抖動著。
身上現在只著了一件薄薄的紗衣,因為過會兒打算休息了,所以,里面連貼身的肚兜都沒有穿,而這紗衣因為她身上的未拭淨的水珠而全部的粘在上面,所以,現在的她看來更加的顯現的妖嬈而有豐韻。
青寧緊緊的環抱著自己的身子,像只受驚的小兔,想要挪動身子,可是,現在卻什麼也做不到,只能靜靜的等著孟佔宇罵完之後離開。
她不知道孟佔宇現在來做什麼,但是她知道,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因為他的臉色太冷,太駭人,真的像個魔鬼一般。
「說啊!你不是挺能說,也挺會說的嗎!現在怎麼不說了,心虛了?理虧了?」說著,邁開腿,上前一大步伸手鉗住了青寧的下頜,手上也在不停的用著力,想著,是不是能一下子給她卸下來。不過,看著她那蒼白的面色,感覺著她來自心里最深處的顫抖時,他居然有些心痛起來,這樣對她,會不會太殘忍了一點啊!再怎麼說,她也是一個深居皇宮養尊處優的格格啊!
不會,不會的,明明是她一手造成今天的局面,而這一切,都是她該受的,這一切,都是她罪有應得的。想著,孟佔宇不夠她疼痛的低吟聲,手上更加的用力了,只差……給她捏碎了。
「說,說什麼,將……軍,你,讓我,說……什麼!」青寧有些忍受不往疼痛,伸手把著他的手,想以此減少些痛苦。
她不明所以,他今天過來到底所為何事啊!他這幾天未來,而她更是老實的待在院中,到底,她又有什麼事情招惹到了他啊!
「不明白?呵,呵……那我來問你,你是不是把我的信鴿給吃了!」他的語氣帶著十萬分的肯定,像是,她吃他的信鴿時,他就在一旁看著一般,那般的篤定。
青寧直感覺心底亂顫。他,還是知道了是吧!是誰說的,又是誰當初看到了?田兒不是說沒有人知道嗎?那他怎麼會知道呢?
而且,看著他的語氣,他的態度,又是那般的堅決,不容的人有一絲的懷疑他在騙人。
這時,青寧的腦子里居然一片的空白,有些不知道所措起來,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因為她不想讓田兒因為這事而受到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