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寧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僵硬起來,她剛才有听錯嗎?他剛才說的什麼?他……要她。
呵呵,呵呵……青寧臉上露出自嘲的笑,「難道,將軍就不怕青寧的身子污了將軍嗎?」她不要,她不要,他在報復她,這讓她想起了青雅。
「哼,本將軍都不在乎了,怎麼,格格還在乎嗎?」他的身子又逼近她一些,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本事,居然會如此的惹怒他。
「那,那……」看著面前越來越放大的臉,青寧腦間一下子空白起來,她不要,她不要,這是她唯一的想法,突然……「將軍,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做會很傷青雅姐姐的心嗎?」她是想著讓青雅以後再回來,如果被青雅知道,他與她,他們兩個有著夫妻之實,那麼……
不說不要緊,這一說,好像火上燒油,讓孟佔宇更是火大,「哼,不要拿青雅來壓我,今天,本將軍要定你了。」
不讓她再逃避躲閃,孟佔宇直接扯過青寧,順手把她身上單薄的衣服給撕裂,那扯帛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刺耳。
「啊……不要。」在外的肌膚遇到空氣中的冰冷因子,青寧頓時清醒了許多,甚至完全明白一件事情,他真的打算要她,哪怕是她不願意,他也要強要了這個身子。
她不明白,她不懂,他不是對她深惡痛絕嗎?那為何還要如此的委屈著自己呢?他不是愛著青雅姐姐嗎?既然這樣他就更不應該踫她了。
可是眼下的情形是什麼?
「將軍,求你,求你。」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變成了碎片,她整個身子已經完全的暴露在他面前。
細長的雙臂哪里能掩飾著了自己那誘人的身軀,只是這樣,反爾更是給人一種朦朧感,更加的引人遐想。
他的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變的僵硬起來,看著那楚楚可憐的人兒,他終還是放軟了身段,畢竟這是她的第一次。
他從來不知道何為憐惜,哪怕在青雅的面前,可是今天……
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花,把她散落的秀花理順,用著粗糙的手指模索著她圓潤的肩頭,「青寧。」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溫柔的叫著她,這也是第一次,他的眸光里只有她。「給我,把你完全的交給我。」
不,不,不要……青寧搖著頭,在心里念著,吶喊著,她不要。不是想著要把這身子留給誰,而是,她這樣做會覺得對不起青雅。
緊繃的雙眸顯示著他的不耐,他都如此對她了,而她……想要留著身子給豐思楠嗎?呵呵,想都別想,這輩子,她,青寧格格,只能是他一個人的,生是他孟佔宇的人,死是他孟佔宇的鬼,哪怕變成了鬼,也要把她收在自己身邊。
沒有太多的耐性,耐性對于一個男人對著一個**的女人來說,那就是折磨,伸手鉗住她的下頜,用著自己的唇,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她是他……永遠,永遠……
與愛的人在一起做的那是愛,可是現在……
青寧只感覺自己是個布偶,任他在自己的身上來回的沖撞著,像個毛頭小子一般的,不懂的憐香惜玉般的。
她不知道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是在天堂?還是在地獄!
明明是不想的,可是那零碎的聲音還是從她的嘴邊溢出。讓她自己听著都覺得害羞。
她是怎麼了?明明不願意,可是為何,她的雙手會很依附著他。
迷離的眼神里,是他陶醉忘我的神情。
一次又一次,這一個晚上,他不知道在她的身上發泄了多少次,變換了多少個姿勢,總之,最後,應該是最後的那一次吧,青寧是昏死在他的沖撞下。
身上的汗水敷了一層又一層,孟佔宇扯過薄被蓋住兩人的身子,。她的身上,白中透著點點紅印,那是他特意給她烙下的印記。他要讓她知道,她是他的,不屬于任何一個人的,包括她自己。
他沒有想到,她的身體是如此的美好,讓他忘記了這是她的第一次,讓他忘記了,自己是個經驗豐富的男人,而他,似乎又回到年輕,像個初出茅廬什麼都不懂的男孩子,居然,一次又一次,要不夠的要著她。
他喜歡她承歡在他身下,他喜歡听她那瑣碎的嬌吟聲,像是美妙的音樂,讓他舒心歡暢。
無論她的心里有誰,從現在開始,她的心里只能有他。從現在開始,讓豐思楠從她的心里滾開吧!
突然,他笑了笑,他記得那次她畫著他的畫像,明明衣袍是豐思楠那款的,可是,面目卻是他,而且畫中的他,卻是那般的惟妙惟肖,如果不是她的心里有他,她又怎麼能畫的如此之像呢?
「青寧,好好的待在我的身邊,只要你不想著回到豐思楠那里,怎麼樣都好。」他在她耳邊輕輕的低語著。
只是,如果青寧能夠听到就好了,但是,現在的她,根本听不到,或者說,她也不想听到。
對于今晚,雖然她的身體願意著,但是她的心,仍然有著一些不甘。
一整夜的時間,田兒都沒有睡,不是她愛偷听,只是她真的不放心青寧格格,怕兩人之間再……可是,田兒听著房間里那聲聲的求饒聲,低轉的申吟聲,還有那床榻音的沖撞聲,她……
一早,孟佔宇就起來了,推門看到門口站立的田兒,看到她那發間的露水,他只是低低的說了聲,「好好照顧格格,讓她多睡一會兒。」便匆匆的離開了。
目送著孟大將軍出院,田兒這才進入房間,房間里仍然有著兩人曖昧的氣息,田兒看著一臉倦容的青寧,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給她重新掖了掖被子便走了出來。
在看著格格身上那觸目的紅印,田兒全身一顫,格格昨晚是不是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啊!不然……身上怎麼這麼多的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