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葉的這一舉動,完全的把厲克給激怒了,原本還想著比試看看誰能征服的了這只豹子,結果,連比試都省了,那豹子直接就是棄甲投降,只不過,它也只對豐葉一人。
風揚對此感到很疑惑,想著問凌雲,可是凌雲這幾天似乎好像是很忙,除了練功,其余的時間都找不到他。
出外玩了幾天,豐葉是越來越想回去了,和風揚一說,便也同意了,當天下午,四人便乘著馬車回去了,只不過,來時是一輛馬車,回去的時候卻是兩輛馬車。
豐葉單獨坐在馬車上,馬車里除了豐葉外再就是那只豹子。
這只豹子不能明眸張膽的帶進城去,所以,只能偷偷的帶。
馬車里,那豹子乖巧的趴著,大大的腦袋就放在豐葉的腿上,前爪到時候是佔有性的壓著豐葉的腳面。
雖然豐葉感覺到累,但是對于這樣一個只听她話的獸類來說,她的心里總是有著一絲懼怕。
好不容易挨到了進城,城門處卻不知為何查的很嚴,但是他們有丞相的令牌,所以,進城時倒也沒費什麼勁。
又行了一段路,終于來到丞相府,沒有從正門進,是從西側門進了,進了府,豐葉這才動了動身子,下了馬車,直接把那豹子領進自己的小院,只不過這一景象讓府里的下人們看了都跌下了下巴。
豐葉把豹子安頓在自己的房間以後,直接離開房間,這個時候豐哥哥是在府里的,她出去了這幾天,想必豐哥哥會擔心她,而且,她她好想他。
只不過,來到豐思楠的書房,卻沒有看到他,問了府里的下人才知道,原來,豐哥哥出門了,一直沒有回來。
而且,她也知道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豐哥哥出門,是去找青雅格格了,听說,青雅格格已經離開了將軍府,不知道去了哪里,前天,孟將軍上門找豐思楠,讓他幫忙一起去找。
豐葉听到這個消息,感覺有種窒息的感覺,青雅姐姐離開了將軍府,是將軍對她不好,還是……那天她來這里想要拿走相思鴛鴦,難道真的是……
是不是,從那時開始,青雅姐姐就想著離開?
其實,她與豐哥哥……
豐葉倒退著身子,身後,踫到一個溫暖的胸膛,不用回頭她都知道是誰!
「你現在不能想太多這樣的事情,這樣對你不好!」風揚輕聲說著。
豐葉搖著頭,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樣表達著,「不,不,為什麼,為什麼,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從一開始就是我的錯。」
風揚雖然不知道她口里說的錯究竟是何錯,但是卻能知道她現在這樣的情緒卻是真的在傷害著自己。
伸手,點上豐葉的昏睡穴,直接讓她倒在自己的懷里。
將軍府里,孟佔宇感覺一陣的焦頭爛額,前幾天,馬文龍來所,說是黑珠兒跑了,趁著有人開門打掃籠子的時候被它襲擊,跑了出來,現在一直找不到在哪里,雖然沒有听說周圍有人受到傷害,但是,那畢竟是只野獸,無論跑到哪里都不好。而且,現在青雅也離家出走,只是留書一封,而且是讓他轉交給豐思楠的,他現在分身乏術,所以,只能上前去讓豐思楠去找,畢竟,青雅出走的原因,大部分還是因為豐思楠的。
雖然他也有擔心,但是,他心里裝著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說他無心也好,說他絕情也罷,怪只能怪,他把心都交給了青寧一人,對于青寧的死,他總感覺自己要付全部的責任,從一開始,就是他在推拒著。
一連幾天,這老天也不爭氣,總是陰沉沉的,雖然天氣開始轉暖,但是那風總是吹的涼涼的。
終于,憋了好幾天,這一天,沉悶的幾聲滾雷響起,一場瓢潑大雨從天而降。這一聲雨,再加上颶風,這一下,一連下了兩天,整個皇城都被沖洗了。
孟佔宇坐在風院里,又重新回想著他與青寧那僅有的一點點回憶,這時,孟成宇從外面急急的跑了進來,氣都沒有喘均,急急的說道︰「大,大哥,不好了。」
孟佔宇一听不好了,條件反射般的站了起來,「怎麼了,出了什麼事!」能讓孟成宇著急成這樣子,一定是出了相當大的事情,難道是青雅?
「大哥,墳,袓墳被沖了!」孟成宇緊蹙著眉頭,想要把話說的更加完整一些!
「什麼?怎麼可能!」那墳是在山上,是有人專門看護的,這雨再大,也不可能把祖墳給沖了啊!而且,這雨每年都會下,即使再大的雨往年也都有下過的,怎麼今年,「我去看看……」說完,人影已經離開了風院,去了馬廄,直接跨上馬,飛奔著出了將軍府。
這場雨是近十年來下的最大的一場雨吧!順著街道往外跑著,隨處可見那破漏的房屋,及東倒西歪的樹木。只是這些,孟佔宇全然看不到眼里去。
出城,往著山上跑去。山路被雨水沖刷的極其不平,而且泥土濕濘,沒有辦法,孟佔宇只能徒步上前。
終于,來到袓墳處,最先看的是卻是青寧那個墳墓,墓碑已經倒在一旁,而且,整個墳頂都已經被沖平,走上前去,甚至,他能感覺到那墳明顯很是凹陷下去。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將軍……」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孟佔宇的身後響起。
孟佔宇回頭,發現一老者跪于地上,「福伯,這是怎麼回事?」
「將軍,我沒能看好夫人的墳,將軍罰我吧!我把夫人給看丟了!」福伯哭訴著,一個頭接著一個的磕著。
孟佔宇一听,心頭一驚,什麼意思,伸手一捉,把福伯的身子捉了起來。「說,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把夫人看丟了?」孟佔宇瞪著雙眸,雙眸都快要瞪出血來。
福伯驚嚇著一張蒼白的臉,嘴上動了動,說︰「對不起將軍,夫人的尸身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