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強勢進入了她的小嘴,悅曼早已決定認清這個事實,猛用力,用嘴一咬…
龍俊逸「啊…」一聲,松開了嘴。
「悅曼,你越來越狠了。」大聲地對著悅曼吼了過去。
「我跟你離婚了,龍先生,請不要搔擾我。」眼神是如此的陌生,冰冷,強勢,沒有當年的一點溫柔。
有的是臨走前時狠心與決心。
說完,轉身,向路邊開來的計程車招手。
龍俊逸覺得心慌了起來…莫名的不安。
一只手攔著她的腰,一擰,順勢一抱,躺在他的懷里,大步地向酒店回去。
他名下的酒店,當然有他的房間。
悅曼在他身上使勁蹭,使勁晃動,可是,龍俊逸的力量卻出乎的大,幾乎要將她直接嵌進身體里一樣。
貼緊,穩固。
進了酒店,到了私人電梯里,龍俊逸忍了好久的悔恨懊也許有愛,仿佛要一次性用釋放出來。
所有的語言不足于表達,也喪失了表達的能力。
一進電梯,撲天蓋地的吻了過去,得什麼地方吻什麼地方,全然不顧悅曼驚慌的躲藏。
只知道頭在她身上踫觸著,接觸到,才會有一絲的平穩。
悅曼嚇著了,在她眼里,看到的是一只惡了很久的白眼狼在對獵物的撕扯與征服。
雙手被他的一只大手扣壓著,他的另一只手在控制她的身體,能在他觸踫的範圍以內。
兩人就這樣玩躲游戲一樣吻著,一路馬不停蹄地追趕,一路驚慌失措地狂躲。
電梯門開了,龍俊逸拉著悅曼就往私人房間走去,悅曼被扯著,「你放開我。」
手不停地拍打,龍俊逸卻絲毫不理會,任由她拍打。
痛,但比這痛的,都已承受了,這點,早就在長長漫日的時間習慣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