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愛他的話,工作的事話應該堅持,兩個人之間最好是溝通,溝通好了應該就能理解了。」
想當年,兩年的時間,龍俊逸回來的時間加起來閉著眼都數得清。
當然,要是算起每晚都是3點以後回來的話,那也算是大部分時間回來了。
這個問題不免又提到悅曼的傷心事,心有些攪著痛。
王勛對她的這個回答像是很滿意,會心地笑了笑,「我也是這樣想的。」
「那你覺得妻子是不是該工作勒?」
「你對婚後和父母一起住有什麼看法?」
「…….」
整頓飯,吃得悅曼有些鬧心,真沒弄懂是不是所以的外交官都像王勛這樣。
一板一眼的,想輕松地聊一聊都很困難。
就如上戰場一樣的士兵,枕戈待旦般警惕著。
亦如高考考場上正在考試的莘莘學子,全神貫注,恍然間好像思維跟推理會連接不上。
悅曼跟他說話,腦細胞和電路一樣,短路了好幾次,愣傻了好幾次。
完全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心里不得不感嘆,他,王勛還是像在意大利那樣比較好。
偶然之間見著了,打打招呼,虛寒幾下,評一下畫的作品或是她那次布局得怎麼樣。
這樣飯局,像是在國務院開新聞發布會,記者提問,悅曼謹慎作答。
完全沒有一點吃中午飯的意思。
王勛看著悅曼吃得很少,開口問道,「這菜不合口?」
這個問題算是正常問題了,心里歡呼了。
一轉想,合口也被你問得不合口,笑了一下,「還行,今天沒什麼胃口。」
「那下次我換一家,再帶你去試試。」王勛笑著不當意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