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的小逸回來了,他要恢復那個曾經玩弄女人易如反掌的龍俊逸,如魚得水,可以瀟灑離去,不屑于看任何一個女人,不值得為別的女人入眼的龍少!
一想到這里,不經有些熱血沸騰,臉上的氣氛終漸有些緩色。
怎麼能不舒緩,男人的資本,命根子回來了,一切都要回歸于原貌了,想想就讓人驚心動魄,激昂高漲。
整個人全身上下縈繞著歡騰的喜悅,再往下想想,今晚…
對,今晚,任何一個女的都將飽滿如春潮泛濫般地涌來,他,龍俊逸,將輕易地重新控制這一切,這所以的事,他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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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曼散漫地走在大街上,最終有些失魂落魄般地愣著走到公寓里,腦海里回想著父母說的話,「下一個…會好好的。」這句話在腦袋里怎麼也呼之不去。
心情有如外面的天氣,陰晴不定。
就像天氣預報里報告明天是大雨,可是,似乎還是希望ta是晴天。
悅曼還是心底隱隱的難受,有什麼東西,在和自己斗爭…在悄悄地和自己做著抗爭。
難道…難道,我該為一個宣告是陰的天氣而堅持等到明天嗎?
可是,人生中,本來就沒有明天。
明天的明天,還是明天,又何來的明天勒?
悅曼不是不理解,就像是以為一群人在玩躲貓貓,卻不知往往只有一個人,突然好心的路人來告訴自己答案。
悅曼自言自語地對著說了句,「我該相信那個路人嗎?」
猛然抬頭間,看到了公寓的大門,假裝坦然般地笑了笑,「不想了…好累!」
一個人,心里住著一個人,那麼在還沒有學會放棄時,ta的中心點,始終圍繞著那個人,縱然自己早已被告知宣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