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幕愣了一下,姿勢又恢復了坐的樣式「沒有…,等會我過來接你吧!」
「嗯…不用了,我還不知道待會忙到什麼時候勒!我先進去了。」
看著那遠去的背影,出神地凝視著那一幅猶如在畫中的風景。
久久散不開,出不來。
………………
悅曼徑自地走向大廳里,想也不想,便知道他在哪個位置。
他的習慣,悅曼當時打听得很細。
他喜歡在酒店的那里坐著,而不去包房里。
當時的自已怎麼可能不知?
現在的自己怎可能忘得掉?
有些事,是個結,是個疤。
留下是結。
解開是疤。
留在心處,生生地,揮灑不去。
龍俊逸悠閑地坐在特訂的格局區內,看著沖著自己緩緩而來的女人。
眼神中透著耐人尋味的不確定性。
「坐」龍俊逸特有的低磁的聲線對著悅曼指了一下自己對面的椅子。
悅曼白了他一眼,心中很是不爽。
「請問小姐,你喝什麼?」服務員款款緊隨其後到達悅曼的身後,標準的站姿,優雅的服務,彰顯著這酒店的高質量的標準。
「白開水。」
悅曼打開了紙板,把放在上面的白紙固定好,穩穩地緊握著筆。
頭也不抬,「請問龍俊逸先生對場所的布局有什麼要求?」
龍俊逸仿佛沒有听到似的,自顧自地對著服務員說著。
「給我來一份法國的鵝肝醬煎鮮貝,還有意大利白松露煎海鱸魚。」
那漫不經心的聲調傳入悅曼的耳朵里,悅曼在心里輕輕地嘀咕了一句,‘丫的,你當我是空氣啊!’
猛不經心地抬頭,準備盯著龍俊逸,想看看他究竟想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