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冬至的夜風透著絲絲寒冷,那身穿白色斗篷裘衣的女子身子微微顫了幾下,從紅色的宮牆上跳下,輕輕地落至地面,身後兩名女子相繼從宮牆跳下。「手下參見堂主。」「起來吧。」南天從地上站起,抬眸,驚鴻一瞥,機靈的眼珠轉了一圈,不由咧嘴一笑,南宮薄兒淡雅的臉龐沒有一絲表情,可是那冰雅恬淡的氣質每一次見面,南天心里都不由歡喜。南天本是由南宮老爺從小親自教養,因為自小機靈可愛,南宮老爺對他更似親子般疼愛,有幾次跟隨南宮老爺進府時,遠遠看見過南宮薄兒,因為南宮老爺的恩情,南天也會對南宮老爺一生疼惜的女兒愛護有佳的。「走吧。」「是,主子。」皇宮漸漸消失在身後,當南宮薄兒站在金色的琉璃瓦上,遠遠地望著不遠處的南宮府,果真如夜祈麟所說,南宮府的重建已經開始,許多的人正日月趕工。一夜繁華逝去,可是不到幾日,曾經的廢墟上已重建起高牆,磚瓦踫撞的聲音在這深夜是格外清晰,風吹散著青絲,南宮薄兒站在夜風中,出塵冰雅,遺世獨立。轉身,不留任何痕跡,冷眸淡意,翩若驚鴻隱逸風情無限,白色斗篷下的紅色宮裝,風情遮掩,卻冷冽,決絕。由南天引著飛身落入一處宅邸,遠遠就看到南千金已站在院中等候,當看到南宮薄兒時,趕緊迎了上來。「堂主。」南千金,掌管月堂的財務,濃厚的妝容掩住了真實的年齡,卻掩不住眉眼間的精明,富麗堂皇的裝扮下是嫵媚妖嬈的身姿,外人只知她是歌玥王朝最大錢莊的老板娘,其在商場上的手段勝過許多男人。「堂主,里屋請。」由南千金引著進入里屋,紅色朱窗,青瓷花瓶,牆上掛滿名畫,這屋子雖富麗了一點,但也不缺雅致,南千金啟動屋里機關,只見左右兩邊的四副畫卷自動卷起,四面鏡子藏于畫後,當畫卷卷起時,鏡子齊齊反光照射于屋頂的吊飾,吊飾上一顆偌大的月明珠經過四道光芒的照射,發出一道白光,前方的牆壁慢慢升起。「堂主,少爺已等候多時了。」聆爾跟在南宮薄兒身後走進密室,南憐和南千金只等在里屋,當牆壁落下時,南千金看了南憐一眼,不由輕笑道︰「游戲可不要玩得太過分,到時候引火燒身,我們可保不了你。」那般巧笑兮,徑直走到一旁桌邊,自顧飲茶。「我自有分寸。」「分寸,何以分寸,月堂是南宮家的,我們都是主子的人,但是其他的感情那可不是被允許的。」南千金端起茶杯,別有深意地看了南憐一眼,南憐一直注視著那牆壁,沒有說話,不經意間流露出那般邪魅至極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