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是他的女人,就由他來挽救她的形象吧。「那個,小子,剩下的蛋糕我來和你分。」凌紹峰困難的吞了一口吐沫,他最討厭吃這些類似蛋糕的甜點了,都是這個女人啦,蛋糕多了,扔一個不就是了,非得吃掉。
「真的嗎?!」凌逸軒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生怕他反悔,急忙將剩下的蛋糕切成兩半,「爹地,這個給你哦。」芒
「啊---」眼見凌紹峰將蛋糕一點點塞進肚子里,風小小吃驚的張大了嘴巴,沒想到他這麼喜歡吃蛋糕,早知道這樣,就把自己的那份也給他留著了。「那個---思琪,把你的蛋糕分給爹地一些……」話還未說完,被某人一下掐住了脖子︰「風小小---」
「呃--」天,就算是太感激她,也不至于這麼激動吧。捏的她都喘不過氣來了。
在場的其他幾個人都替風小小捏了一把汗,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凌紹峰是真的發怒了,他雙眼噴火,眼神凌厲的恨不得將手中的女人捏成一個球。
「不說話你會死哦。」他冷冷的說,這個笨女人,竟然看不出來他這麼做全是因為她。這樣一個笨女人,他之前怎麼會喜歡上她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快去收拾東西,馬上離開這里。」他冷冷的撂下話,轉身走進洗手間,他的胃里好難受,陣陣作嘔的感覺直往上涌。格
「哇--」凌紹峰剛剛進到洗手間,就再也忍受不了得吐了出來。這是第一次他吃了這麼多的蛋糕,也是最後一次吃蛋糕。心里面恨恨的,他咒罵著那個笨女人。
清理好一切,凌紹峰返回客廳,風小小已經乖乖的等在那里。楚雲亦坐在她旁邊的沙發上,和她正聊著什麼,他英俊的臉上偶爾閃過憂郁的表情,「小小,如果有什麼事,及時給我打電話,我的電話會24小時開機的。」
「嗯,我知道。你不要擔心,他的記憶雖然丟失了,可是我會幫他找回來。」風小小微笑著,如果沒有凌紹峰,也許她會考慮楚雲亦吧,他的確是一個體貼又溫柔的男人,但是沒有如果,命運從一開始就注定了。
「嗯。」看著她眼里的堅定,他的心澀澀的,小小,如果沒有凌紹峰,不知道你會不會愛上我呢。當初本意只是想利用她來打擊凌紹峰,沒想到卻把自己的心給賠了進去。
站在窗邊的步東辰悶不作聲的看著窗外,心卻在旁邊的女人身上,听著兩人的談話,他只能在心底暗暗自嘲,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他得不到她,他只能在她的身邊默默的守護。
「收拾好了?!」冷冷的聲音響起來,凌紹峰的臉上蒙上一層淡淡的寒霜,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有說有笑,他的心里就不舒服。
「嗯,早收拾好了,就等你了。」去了一趟洗手間而已,需要那麼長時間嗎?!
「走吧!」轉身向屋外走去,凌紹峰也不理會她言語中的不耐。
「哎--」她看著他的背影,聲音漸漸的低了下去,就不知道替她拿些東西嗎,整理箱的份量好像還蠻重的。沒有辦法,她只好彎下腰去拎箱子。
「我來吧!」溫文的聲音響起,一只暖暖的大手接過了她手里的箱子,拎起來向外面走去。
「謝謝!」風小小小小聲的望著楚雲亦挺拔的背影,她知道,他不願意听她對他說這些。
「小小--」接過她手里的另一個箱子,步東辰故作輕松的向她笑了笑,「在那里待不下了,記得回來,這里的大門始終為你而開。」
「哎---不要說得這麼沉重好不好,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我隨時都會回來看你的,你也可以去看我哦。」風小小了解他的心情,相處了這麼長時間,她知道步東辰是個非常內斂的人,他從不輕易將心里的感情表露出來。
「嗯---好。」步東辰隨意的點頭,說得容易,她住進的可是凌幫幫主的府邸,就憑凌紹峰的秉性,豈能容許別人隨意的出入。不過,既然小小這麼說,他也不能譏笑她的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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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魅,給逸軒也安排一個房間。」看著在一旁無措的手下,凌紹峰扔給他一個問題,就轉身走開。
「逸軒,走,我帶你看一下這里的環境。」向著藍魅做了個鬼臉,思琪牽起逸軒的手跑開了。
「咳!」藍魅無奈的搖頭,他一介大護法,竟然當起了佣人和保姆的角色,實在讓人郁悶的很吶。
風小小跟在凌紹峰的後面悶悶的走著,這一路上,他都沒有理她,不知道又犯了什麼古怪。
「我還有事要忙,你隨意。」扔給她一句漠然的話,他獨自一人走進書房,「砰」的一聲甩上門,將訕訕的她關在了門外。
隔著門,他听到了她離開的腳步聲。打開視頻通話,里面出現了王彥恭敬的臉孔︰「總裁,有什麼吩咐?」
「風小小是誰?」他淡淡地問,銳利的目光緊緊盯著王彥的反應。
「啊!」顯示器里的男人明顯的一怔,難道總裁見到她了,他听從了凌城方的吩咐將風小小的事瞞得滴水不漏,總裁又是何從得知。
「王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優柔寡斷?」憑他對王彥的了解,他不是一個能背叛他的人,一定有什麼理由讓他這麼做。
冷冷的開口,今天他一定要知道實情。
「總裁,我--」王彥欲言又止,一向沉穩的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當年凌紹峰抱著定時炸彈跑出去,拼了全力將炸彈扔出去,自己卻不慎落入湖中,也正因為他的落水,才幸免于炸死的危險,等到手下人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被淹溺的暈死過去,在醫院經過電擊搶救才活過來。誰也不會想到,蘇醒過來的他唯獨記得和風小小相識之前的事,醫生說這可能是因為病人的腦子受到重創才引起的。
當時,老爺子也在場,他氣他因為那個女人三番五次的受傷,幾乎賠上了自己的性命,所以,決定將他的這段記憶封存,命令誰也不許向他提起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