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劫︰風擄罌粟妻 第二百七十四章 風雲12[VIP]

作者 ︰ 心千結

她按了一下接通鍵︰「麗紗姐,我……我好像生病了……」

那邊正在一手夾菜的郁麗紗一听,驚得站了起來,手上的筷子也掉到了地上,因為站得太急太猛,以至于把她面前的碗也帶到了地上,她全然不顧,焦急地問︰「胡總,你在哪里?」肋

「休……休息……室……」胡可心粗重的喘息,通過電波,傳了過去。

郁麗紗掛了電話,匆匆忙忙地朝另一桌的徐偉走過去,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胡總好像生病了,我們趕緊下去。」

兩人慌慌張張地往樓下跑,打開胡可心辦公室的門,直接往里面的休息室沖。由于著急,忘了有顧忌的徐偉,都已經沖進去了一只腳了,又退回來,對匆匆往里走的郁麗紗說︰「你快進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郁麗紗頭都沒回,只听到一聲「好」字在空氣中傳過來。

她走近床,還在遠遠的,就看到床上的胡可心,見她在這個大冷天,被子已經掉到了地上,而她正在床上左右翻滾。她急步走過去,看見她露在外面的皮膚,膚色潮紅。她伸手探到她額頭上,試了試她的溫度,急忙問︰「胡總,你怎麼樣?哪里不舒服?」

「嗯……熱……難受……」

一聲魅惑咽啞的低吟聲,讓郁麗紗小心肝急跳著,忙把那雙拼命地撕扯著身上的衣服的手給制住。低頭看向胡可心的雙眸,那是一雙怎樣的水眸?媚-惑、迷離、雙眸含著沽沽春潮,她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像是被扎到般,把手縮回來,走到門口,對正焦急地在門口走來走去的徐偉說︰「徐先生,胡總……胡總……」鑊

「怎麼啦?你快說啊。」見郁麗紗結結巴巴,徐偉急得低吼起來。

「胡總好像中了媚……媚藥。」

「你說什麼?」徐偉的眼楮瞪得像銅鈴大,不敢置信地看著郁麗紗,被保護得水泄不通的胡可心,一個懷孕七個多月的孕婦,居然也不放過她?

他忙拿出手機,跟醫生咨詢這種情況該怎麼辦?醫生說,不能吃藥,怕對肚子里的孩子有影響。他收了手機,把郁麗紗推進房間,「去,你先進去給她物理降溫。」

說完,拉上門,把郁麗紗關在里面的休息室,自己則從褲袋里拿出手機,踱到辦公室的窗前打起了電話。又過了十多分鐘,他才打開門,對正往床上扭動的胡可心身上不停地涂冰水、放冰塊的郁麗紗說︰「天氣太冷了,你先給她蓋好被子,我進來幫你。」

「熱……嗯……」

郁麗紗手忙腳亂給衣服已經被撕扯得凌亂,大半個緋紅的身子已經露在了空氣中的胡可心,把掉到地上的被子撿起來,蓋到,由于她要彎腰撿被子,失去了她的控制,在床上開始亂滾的胡可心身上。

見徐偉手上拿了四根繩子,她驚叫道︰「徐先生,你這是要干什麼?會傷了胡總的。」

「難道任她這樣滾來滾去,傷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怎麼辦?」徐偉一邊說著,動作利落而迅速地把胡可心的四肢固定在床上,繩子不松不緊,不會讓她太難過,而她的身子,卻也沒法做太大的翻滾,不至于壓到肚子里的孩子。綁好後,他拉著還在拿著冰塊往胡可心手心和腳心及露出來的脖子上抹的郁麗紗說,「走,我們先出去。」

「啊?那怎麼行?胡總這個樣子,我們怎能把她丟在這里不管?」手上還捏著冰塊的郁麗紗不想走,身子往後退著,心想,你沒人性,只想著孩子,我可不能這樣。

徐偉二話不說,把郁麗紗手上的冰都塊搶下來,丟進裝冰塊的桶內。拖著她就往外走︰「听我的,看不見,就不會著急了。」

「熱……熱……」床上的胡可心掙扎著,低吟著。

回到頂樓,徐偉隨手把通往頂的門給鎖了。

這時,剛好有人已經吃完,走過來拉門,見打不開,就叫起來︰「怎麼打不開?」

「借著午餐的時間,開個簡會。」徐偉坐回餐桌邊,漫不經心地說完,就開始慢慢騰騰地吃飯。

郁麗紗沒有說話,看了徐偉臉色平靜的臉一眼,不知道這個男人胡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丟下一個明顯是中了媚藥的孕婦不管,卻還有心思開什麼簡會。如果胡可心肚子里的孩子有什麼三長兩短,相信黨霆風可能做鬼都不會放過他了。

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徐偉說要開會,大家正襟危坐,靜靜地坐回位置上,等著徐偉吃完。今天的徐偉,不但是吃得多,而且,還吃得特慢,他們甚至都懷疑,那飯菜估計還在他嘴里,就已經消化了。

迷迷糊糊間,她看那個男人又來了。而她仿佛欲-女一般,心里有一種特別強烈的沖動,想沖過去,把那個男人給推倒。可是四肢是固定的,她拼命掙扎,大聲吼叫著。可是,她明明是大聲吼叫著的,怎麼那發出來的聲音,就像是一只叫-春的貓,嬌聲啼叫。

終于,她感覺自己的四肢能自由活動了,她手忙腳亂爬起來,跪在床上,站在床下的他胸前,伸手撕扯那個男人身上的衣服,嘴也胡亂地吻著他,拉扯著他的皮帶。可是,可能由于她沒有經驗,從沒解過別人身上的皮帶,所以,不得要領,拉了半天拉不開,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架在火爐上烤一般,越來越難受。她放棄了跟皮帶作戰,去拉他的褲子拉鏈……

「寶貝,別急,我來……」

只听那個蠱惑人心的低沉咽啞的熟悉聲音,在耳邊響起。緊接著,她感覺她急切想要的東西被放到了自己手上,不管那個東西是多麼的炙熱,她急切地想要把它塞入自己的身體,填補自己那無法控制的空虛,本來就不得要領,還挺著個大肚子,這就更讓急需爆發的她發了狂。

接著,她感覺自己被抱下了床,站在床前,笨重的身子,被輕輕地轉過去,面對著床,背後緊貼著那具熟悉的鋼硬身軀,那只熟悉的大手護著她的大肚子。那張噴著熱氣的灼熱的嘴,輕輕咬著她的耳垂,一只大手,握住她胸前的飽滿。

「嗯……黨霆風……啊……熱」

好像是被懲罰般,耳朵上傳來痛意。那個每天思念了無法遍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啞聲誘-惑︰「寶貝……叫老公……」

「老……老公……」她迷離的雙眸微眯著,紅唇無意識地張合、嬌叫。

「有沒有想老公?」他灼熱的嘴唇沿著脖子上粉女敕的肌膚舌忝弄著。

「嗯……想……想老公。」

「寶貝,我要進來了……」就著「了」字的重音,那個灼熱如老馬識途般,沖了進來。

「啊……」她嬌叫著,意識也有了一瞬間的清醒,想扭頭看後面的人,可是,只看清了一個模糊的人影,欲-望又主宰了她所有的意識,接著,她沉迷在一波一波被高高拋到半空中,又被重重的摔下來的死亡般的快-感中……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楮,就對上的是阿秀關切而焦急的臉。

「少女乃女乃,你餓了嗎?」

胡可心掙扎著要爬起來,阿秀忙伸手幫胡可心半坐起來,在她的背上塞了個枕頭,然後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松了口氣︰「還好,不燒了。」

「我生病了?」見阿秀的動作,胡可心疑惑地看著阿秀問。

「是啊,少女乃女乃,你發燒了,已經昏睡一天一夜了。」說著,走過去拉開厚重的窗簾,外面的陽光暖暖的斜射進來,在這樣的冬日里,難得的暖和天氣。

看到了手臂上的針眼,她松了口氣,敢情是發燒了,難怪全身酸痛得像是被大卡碾過一樣。突然,她想起昨晚做過的那夢,是那麼真實,比以往的夢都要真實。她仔細地回憶那個夢里的所有細節,她感覺自己甚至都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還有,那好幾次的歡愉,進入身體時被填滿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真實。她記得,當她每次沖上浪尖時,都能感覺身體里的灼燙是那麼的真實存在,緊貼在背後的那鋼硬灼熱的身軀是那麼的充滿力量。

其實,一直以來,她都不相信黨霆風真的就離開了自己,感覺自己經常還是被他熟悉的氣息包圍著,經常在夢中被親吻被寵溺的感覺,都是那麼的真實。

吻,對,吻。

她猛地掀開被子,抬腳下床。腳剛一沾地,酸軟發痛的身子,就往地上栽。剛把窗簾拉好,正往胡可心的床前走的阿秀,驚叫一聲沖過來。胡可心趕緊雙手伸直了,膝蓋也趕緊更是放得比身體更軟。所以,在阿秀的驚叫聲中,胡可心雙膝先著地,跪在地上。幸虧,自從她懷孕後,黨霆風就在臥室的地板上,又鋪了厚厚的一層進口毛毯。否則,這麼重的身子,這麼重重毫無防備的跪下去,估計膝蓋骨都要震碎了。

「少女乃女乃,你干什麼?有事叫我嘛?」阿秀嚇得臉色蒼白,語氣倫次地責備道。這個孩子,可是黨家的命根子,要是沒有了,那還不得要了她的命啊,她打量著胡可心的臉色,焦急地問,「少女乃女乃,你感覺怎麼樣?不行,我得叫醫生。」

胡可心也被嚇得臉色慘白,就著阿秀摻扶她的手勁,站起來,發覺被這麼一嚇,雙腿更是軟得支撐不起自己這笨重的身子了,她咬著嘴唇,悶哼了一聲︰「阿秀,扶我躺到床上休息一下。」

阿秀把胡可心扶上床躺好,按了兩下床頭上的呼叫鈴,按一下是叫她,按兩下,是叫管家。

胡可心躺在床上緩了一口氣,才又試著動了動身子,發覺並無異樣,才松了一口氣。

阿秀一直以一副嚴陣以待的表情看著她,見她臉色開始染上了淡淡的血色,才微微松了口氣,但還是絲毫不敢放松︰「少女乃女乃,感覺怎麼樣?」

「還好,沒覺得有什麼不舒服。」胡可心對阿秀笑著說,這個阿秀,剛剛應該是真的嚇到了,她又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容,「阿秀,你扶我起來,我想去洗手間。」

「少女乃女乃,你可別嚇我了,還是等醫生來了做完檢查再說吧!」阿秀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劉福和醫生一起匆匆忙忙走進來。這個醫生,自從黨霆風走了後,只要胡可心在家里,她就會一直住在這里,因為這里離市區比較遠,一旦有什麼事,要趕去最近的醫院,最快得半個多小時。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她一個婦產科的權威醫生,就當起了胡可心的半私人醫生了。

「醫生,麻煩你來看一下,剛剛少女乃女乃跌下床了。」見到醫生,阿秀趕緊讓開位置匯報。

「少女乃女乃,你沒事吧?」劉福也嚇到了,緊走幾步,一個老人,硬是在作為中年人的醫院之前,幾步跨到了胡可心的床前,焦急地問。

胡可心笑著安撫他︰「沒事,我是剛剛已經站在地上,腿一軟,就跪下去了,沒感覺到肚子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醫生一翻檢查後,宣布沒什麼事,大家這才真正松了一口氣。在醫生和劉福走後,胡可心才在阿秀的摻扶下,走向浴室。

走到門口,她一進去,胡可心就把阿秀趕出去。起先,經過剛剛一嚇的阿秀,怎麼也不肯出來,讓胡可心單獨呆在里面。最後,胡可心答應,她不鎖門,且一直跟站在外面的她說話。阿秀才不情不願地站在外面,嚴陣以待。

胡可心把門關上,拉開睡衣領,見胸前那熟悉的紅紅點點。作為已婚又懷過兩個孩子的她,對這些並不陌生。她呆呆地看著身上的明顯是情事過後的痕跡,她心里嘀咕著,不會這麼驚悚吧?難道真是黨霆風放不下她跟寶寶,不願離開,天天守在她身邊?晚上經常被吻,可以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昨天的情事也可以就是夢,那麼身上這些很明顯的吻痕要怎麼解釋?還有身體上明明是很熟悉的,明顯是經過激烈的情事後,熟悉的全身酸痛發軟的感覺怎麼會那麼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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