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每次叫佟蜜兒去他的房間時,只是他五指在她身上點火而已,只是告訴她,他不是非她不可。
可是該死的,只要想到那個小女人,在他身下青澀的扭動,難耐的哭叫時,像著了魔般,身體開始發燙發硬,比那個有幾份相像的女人在身上點火,使出渾身解數誘-惑他,還管用。芒
他微眯著眼楮,不是她,就不行,是吧……
「惑情」酒巴頂樓辦公室,衣裳凌亂的伊杰,煩躁的來回踱步。
「黨霆風,你到底查沒查到?」見黨霆風推門進來,伊杰毫不客氣,劈頭就問。想了好多辦法,就是查不到田影他們的下落,只知道被洪爺給關在一個牧場,具體是哪些人,一直查不到,那個牧場四處平原,沒有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在別人的地盤,又無法偷襲,那是一種多麼諷刺的無力感。
「你的老婆,被她的老情人給帶走了。」黨霆風痞痞的說。
「你說什麼?什麼老情人?誰?」伊杰沖過去,一把揪起黨霆風胸前的衣服,大吼著。
「你自己都不知道她有多少老情人,你有多少情敵了吧?」加重了痞痞的口氣,就是想激怒他。看著眼前惱怒的伊杰,胡須邋遢,雙目赤紅。不禁喑嘆,都是情字惹的禍啊。
腦袋迅速轉動,能有這個本事,神不知鬼不覺的只有那個人了,可是他不是幾年前,被自己父親打擊得龜宿到了一個犄角旮旯了嗎?怎麼又冒出來興風作浪了?格
「告訴我,他現在在哪里?」伊杰松開揪著黨霆風衣服的手。
一棟三層樓的歐式別墅里,一個容顏絕美,身材妖嬈的女子,一邊哼著歌,一邊在廚房輕快的忙碌著。听到外面傳來車子開進來的聲音,她放下最後一個菜——手中的湯,微笑著迎上去︰「鷹雄,你回來了。」
司徒鷹雄微笑著,伸手攬住迎上來的女子,不盈一握的縴腰︰「達令,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要叫老公。」
女人羞紅著臉,微微推拒著湊上來要親她的嘴,嬌嗔道︰「我還不習慣嘛!」
司徒鷹雄臉色微微一黯,忙忍住自己的情緒,來日方長,不是嗎?現在她的腦袋里,就是一張白紙,我畫上什麼,上面就會留下什麼樣的痕跡。
站在桌前,看三菜一湯的家常小菜,司徒鷹雄滿意的笑了,要的就是這種生活,一生一世一雙人,再有個幾個小鬼頭,那就齊了。
她喝完碗中的湯,抬頭看著對面狼吞虎咽司徒鷹雄︰「鷹雄,我……我想看一下我們的結婚證。」
他一愣,既而笑著問︰「怎麼想到看那個東西?」
「不知道,我就是想看。」心中老是覺得缺了一大塊,時不時的有些刺痛。
是,這個女子,就是田影,被司徒鷹雄用催眠法抹去了記憶的田影。
知道動腦部手術切除記憶,能讓自己一勞永逸,但他不忍心看著她受苦,承受無畏的風險,想著,反正她不可能再出現在那些熟悉的環境中,恢復記憶的機率就會很小。
「菲兒,你也知道,我們剛搬家,一時找不到,有時間了,我就找給你,好嗎?」司徒鷹雄站起,坐到田影身邊,把她摟進懷里。他告訴失去記憶的田影,她叫于菲,他們是夫妻,她出車禍了,一直昏迷不醒,醒來後,就發現失去了記憶,那還得感謝,以前合成的婚紗照,她無可選擇的相信了他。
「嗯。」
「這才乖嘛。」司徒鷹雄揉揉她的頭,在她發頂親了一口。
晚上,穿著睡袍的司徒鷹雄,敲開田影臥室的門︰「菲兒,今晚我睡這里。」
田影驚恐的瞪著他,結結巴巴的說︰「可、可是,你不是答應,給我時間習慣的嗎?」
司徒鷹雄略帶強硬的推開被田影擋住的門,擠了進來,握住田影瘦削的柔肩︰「你回家也有這麼多天了,接下來該習慣我的存在了,不是嗎?」
「可是……可是……」感覺他好陌生,有點沒法忍受跟他睡一張床。
「嗯?」
「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她祈求的看著他的雙眼,是那麼的楚楚可憐,絕美的容顏,讓人忍不住,想把她護在懷里,不讓別人窺伺。
「我會給你時間習慣我,好嗎?就睡覺,不做別的。」其實迫切希望完完全全的擁有她,摟在懷,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證明她真的來到了自己身邊,而自己也已經真真實實的擁有了她,但不到迫不得已,還是不想嚇到這只可愛的小白兔。
越來越不安,那個男人,該是要急火攻心了吧,那都是我嘗過的味道了,這三年多來,無時無刻不讓自己急火攻心,後來慢慢的習慣了,習慣到那種感覺已經成了他情緒最主要的一部分。
「不行,再給我一個星期時間,好嗎?」那雙含水的美眸流露出來的柔媚可憐,似是會說話般,楚楚可憐的懇求著。
他醉在這一雙霧氣氤氳,好似兩潭千年的古泉,黑幽幽的,深的有些望不到底的黑漆漆的雙眸之中,情不自禁順著她點頭︰「嗯。」
可是這個單音一出口,他就發覺,這不是他所想的,更不他所要的。當門在他鼻前急急關上時,他狠狠的握緊鋼拳,砸向旁邊的牆。他呆呆的看著緊閉的門,砸在牆上的聲音,這麼大,而這門卻一直關閉著,這是他記憶中所不可能發生的,悻悻的回了房間。
胡可心被強行帶到了一棟別墅,坐在立于別墅前的馬上,打量著這棟別墅,這是棟具有鄉村風情的精致別墅,散落在蒼翠樹木的掩映之中,置身其中恍如遠離了所有的都市塵囂,寧靜幽遠的感受令人神馳。
被身後的洪熾楷抱下馬,被他擁著,胡可心停下往里走的腳步︰「你答應我的,會讓佟蜜兒也住這里的。」在那個地方,天天被他的佣人虐待,沒了自己照顧的佟蜜兒,只怕無法生存。
這天,胡可心陪著佟蜜兒在花園里散步,一個人騎著馬從遠處飛馳而來,胡可心忙扶著佟蜜兒避入路邊的小徑。在她們面前倏地拉住馬韁,惹得馬一陣仰頭長嘶。
倆人呆呆的看著馬背上那英姿颯爽的身影快速離去,在火光電閃之間……
晚上,自從把她們帶到這里後,一直未曾出現過的洪熾楷,居然出現在餐桌上,同桌的還有一個女人。
扶著佟蜜兒落座後,胡可心抬頭,赫然發現對面坐的是下午騎馬的那個女人,因沒人介紹,只是朝她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垂下了頭。
「胡小姐,你好!」驀地清脆的女聲傳來,胡可心抬起頭,見對面的女人正站了起來,伸出了她的右手。
胡可心也忙站起來,禮貌一笑,也伸出了右手︰「你好!」
「我叫裴語焉。」輕輕握了握對方的手。
「胡可心,這位是佟蜜兒。」胡可心介紹完自己,又指了一下坐在她旁邊的佟蜜兒介紹。
佟蜜兒也是站起來,跟裴語焉,握了握手。
晚飯後,裴語焉征詢扶著佟蜜兒在門前的院子散步的胡可心︰「胡小姐,有沒有時間?我們倆去散散步?」
胡可心嫣然一笑,漠然道︰「裴小姐,好像我們沒好到可以一起散步吧?」
「胡小姐,我們並不是敵人。」裴語焉望著胡可心微笑著。
停了一下,胡可心才說「你等等,我先送佟小姐回房。」
「阿全,安排人送佟小姐回房間。」裴語焉揚聲朝空中喊了聲。
「是,裴小姐。」聲音還沒落,在胡可心好奇的東張西望之下,猛然出現在了眾多的女人面前。都沒明白,他是從哪個地方冒出來的,仿佛從天而降,又仿佛突然之間從地下冒出來。
走在別墅燈光透過和路燈投射下的,樹影婆娑下,裴語焉對胡可心國內的生活,非常感興趣,提議引導她介紹。
淡笑著,胡可心問了聲︰「裴小姐也是我們國家的?」
裴語焉望向無邊的蒼穹,靜靜的說︰「是,我是五年前來到這個地方的。」側頭,對上胡可心不自覺流露出來的同情憐惜的目光,燦然一笑,「放心,我很好!」
胡可心娓娓道出這幾年,自己國家的變化。
良久,沒再听到胡可心的聲音了,意猶未盡的裴語焉又出聲︰「胡小姐,能介紹介紹,你在國家的生活嗎?」
「可以,我在上N大,大一……」
當說到她的家教時,裴語焉打斷她︰「胡小姐,你還有那小女孩的照片嗎?」
「有是有,就在我的手機里,你去找洪熾楷把手機要來,我翻給你看。」在樹影下,胡可心凝望著裴語焉,「裴小姐喜歡小孩?」
裴語焉微笑著︰「你不覺得每個小孩,都是上天恩賜的嗎?」
「是,所以做母親的,無論多困難,都要把孩子帶在身邊,一個放蕩不羈的爸爸,一個忙于工作的爺爺,一個……」心口一痛,半響後才說,「沒有媽媽的孩子像根草,為了孩子,付出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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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頭好痛,所以更得這麼晚。對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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