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就是要傷害她們,你困住我,我就傷害你的家人,讓她們一個個死在我手上。」胡可心恨恨的大吼著。
「是嗎?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已是全身不著一物的胡可心,痛得都失去了任何感覺,也沒了冷的感覺,更沒了任何掙扎的力氣,面無表情的盯著額頭上血管似要爆裂般的黨霆風,手上也是青筋畢露,手上的力氣大到讓她懷疑,下一秒自己就會死在這個無情男人的手上,然後被捏得粉碎。肋
全身赤-果的他抓住她的長發,把她的上半身拖到床上,雙腿還垂在地上,沒有任何前戲,握住自己狠狠的撞了進去。
他強猛過深的頂入,讓她刺痛得眼淚不可抑制地流了出來,但還是倔強地緊緊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的痛叫聲逸了出來。只是,本能地躬起仰躺在床上的上身,想以此來緩和那巨大的疼痛,致使帶動也一縮,本能的蠕動著將在她身體里面的他緊緊含住。
這鐘銷-魂的麻癢快-感,讓黨霆風忍不住發出野獸般的低吼,氣息急促起來,快速揮動著如通電般的虎腰,氣息不穩地說︰「你一天到晚想離開我,這具經我開發的迷人身體,沒了我的滋潤,漫漫長夜,你想誰來滿足你?啊?」說著,他低頭,用力的含住她胸前晃動著乳波的飽滿,舌忝-吮啃咬,上面就留滿了他深淺不一的齒印,一只手褻玩著另一只飽滿,在他的褻玩捻弄下,那一方白女敕的飽滿變得殷紅。鑊
可能是太過疼痛了,喚醒了她麻木的痛覺神經,她伸出雙手,抵在身上瘋狂動著,單手撐著的結實身子的胸膛上。
「還有力氣來抵抗我?說明我還不夠用力。」他說著更加用力的撞擊著身下的她。
她剛拆過石膏的腿,哪里能撐得住倆人的身體?何況還是一個這麼強壯的男人刻意撞擊︰「啊……好痛,求求你,放過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她流著淚痛叫著。
見她臉上泛著可疑的白,黨霆風眼一眯,抽出自己,將胡可心的身子拉起來,身子一轉,他就坐到了床沿,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抬起她一條腿,用力往上一挺腰,眼看著自己被她盡根吞沒。
兩個人都因為這個飽滿的插入,而大叫出聲。
「小甜心,用力……」腥紅了雙眼,黨霆風掐著胡可心單手可握的軟腰,把她拋高壓下,上下起伏地套弄著自己。
「啊……啊嗯……」胡可心不斷地被拋高,又被他重重的壓下,她只感到自己被撐得像是要裂開了,「好痛……」
見她痛得臉色蒼白,小臉扭成了一團,驟放慢了動作,低下頭,將濡濕的舌探入她的耳朵,煽情的舌忝著她的耳廓,呵著熱氣,然後,沿著縴長白女敕的脖子,在她的香肩上來回畫著圈,又伸出一只大手覆蓋在她一方高聳上,大力地把玩著那對胸形完美的綿乳,還不時的用指尖捏起她已經挺立的小紅豆,拉扯著,一陣酥麻的熱流,情不自禁的延伸到她的四肢百骸,她身體情不自禁地一抖。
他重重的往上頂了一下,聲音低沉磁啞︰「敏感的小東西,還痛嗎?」
見她臉色緩和了,換上了可疑的潮紅,他加大力氣,雙手掐著她的軟腰高高地拋上去,再用力壓下,每一下都緊緊的抵住她最敏感的里面,緊緊的抵住研磨……
終于,在她再次用力將他吞沒時,狠狠的吸住了他,胡可心尖叫一聲,身子僵直地朝後仰去……
「再等等,等等我……小甜心……」將胡可心無力的身子,一個翻身壓在身下,結實的窄臀不斷拍打著她……
「啊……嗯嗯……不要……」被他撞得身子一點一點的朝上去,胡可心難耐地尖叫著。
「不要什麼?」狠狠地一個頂入,故意撞到她體內最敏感的軟肉,殘忍地頂著那一小塊用力旋轉研磨……
「不要……不要再動了……」胡可心高-潮過的身體,不斷地痙-攣收縮,她全身不停地哆嗦,吸-吮……
終于,黨霆風也難耐地仰起頭,低吼著……
他伏在再一次高-潮後,已經昏迷的胡可心身上,享受著這種極致的快-感,直到身下的胡可心呼吸粗重了,才戀戀不舍地翻身下來,撥開她臉上的濕發,在她迷人的酡紅女敕臉上親了一口。
早上,又累又餓的胡可心,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終于痛哭起來……
「少女乃女乃,少女乃女乃,您醒了嗎?」听到電話鈴響,胡可心一打開電話,就听到阿秀壓抑的聲音傳了過來。
「嗯,我醒了。」胡可心勉強睜開已經腫得像核桃般的眼楮,哽咽著回答。
「你來開一下門,我放一塊面包和一瓶牛女乃到門口。」阿秀一說完,啪,就把電話掛上了。
她一動身子,身體里面就有東西流出來,她快速穿好衣服,卷起被子,看到床上的紅紅白白,臉色更蒼白。撐著無力的身子,沿著床,忍著左腿鑽心的痛,繞到輪椅邊,坐了上去。
試著扭了一下門鎖,還真的打開了,不禁一陣欣喜,悄悄地拉開一條門縫,把地上的面包和女乃快速拿了進來。冰箱里面的東西所剩不多了,撐一天還可以,三天,可是不行,昨晚她都不敢吃,只喝了一瓶女乃。
她快速搖著輪椅,進了浴室洗漱。
出來吃了半塊面包,半瓶女乃,手里拿著剩下的半塊面包,半瓶女乃,繞著房間轉了一圈,放到床頭櫃里,又拿出來,因為他的煙經常放在床頭櫃里,繞到自己的衣帽間,藏到衣櫃的最里面那一格,想想又拿出來,放到中間那一格,拆了一塊未開封的披肩蓋在上面,試了幾次,覺得安全了,才從櫃子拿出一套備用的被套,自從發覺,他的過份後,及床上那耐人尋味的東西後,她就安排人,幫她在浴室放了一台洗衣機,他們的被子,基本上都是每天由她自己的洗。
把床上的被套換下來,放入了洗衣機里,自己去看書。
三天時間,說長不長,幸福快樂時,就不長;說短不短,就如現在,自從第二開始,阿秀,被佟蜜兒和阿蓮盯著,沒法送吃的,別的人更不敢冒著被扣工資挨打的危險,來給她送吃的。因為佟蜜兒,女兒住院了,她都不管不顧的在家里呆著,她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叫胡可心的幫她到廚房做吃的,她就在旁邊看著,有時候她就想,哪怕她去上一下廁所也好,可是她的消化系統非常好,這種情況從來沒有發生過。然後讓她坐在她旁邊看著她津津有味地吃著她做的食物,她特別喜歡听她肚子里的叫聲,她還說那是她听過的最美的樂章。
胡可心,白天餓著肚子,給佟蜜兒做著飯,伺候她吃完,冰箱里的東西,由于被過份的刁難,引起她肚子里的饞蟲,而消耗得更快。晚上還要被那個男人窄干,什麼叫度日如年,她深有體會。
到了第三天,冰箱里只剩下最後半瓶女乃了,她忍到晚上,才迫不及待地喝光了那半瓶女乃。在床上,她一絲一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攤著無力的身子,任他胡所欲為。
他捏住她由于缺血糖而發抖的手,從抽屜里,拿出一盒蛋撻,丟在她臉頰邊,就這樣撐著身子,在她上方看著她,並不下來。
胡可心倔強的不去拿,緊緊的閉著眼,撐過今天就好了,一切有的,沒的想法,都將在這三天里,灰飛煙滅,什麼好好過日子的打算?什麼既然是逃不了厄運,就想著怎麼去感動他無情的心,讓它變成幸運,不用了,一切都不用再費力了,從此後他們將是她生命里的仇敵。
「不吃?」抬起撐在她身側的一只大手,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扭過來,讓她避無可避地面對著他,冷冷的說,「不餓的話,就不要像死尸一樣挺在這里,給一點感覺。」說著瘋狂地動了起來。
她蒼白的臉上,冷汗直流,虛弱的身體,像是在狂風中飄零的落葉,隨時可能隨風飛走,無影無蹤。
他隱忍著滿頭的大汗,停子,抬起一手,捏起一塊蛋撻放到自己嘴里,見她閉上無神呆愣的眼楮,頭無力的扭到了一邊,他把她的頭扭過來,俯下頭去,把嘴里的蛋撻就著自己的口水,塞進她嘴里。見她又要往外頂,他加重了捏著下頜的力氣,舌頭頂著蛋撻往深處送去,可是蛋撻太大,卡在了她的喉嚨里,見她憋得臉色都紅了,忙按了床頭的呼叫鈴,叫佣人送幾瓶女乃過來。然後揪起她的頭發,把她拖到床沿,拍了一下她的後腦勺。
「嘔……咳……咳……」吐出卡在喉嚨的蛋撻,胡可心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見面前的女乃,她艱難地扭過了頭。
他伸手,捏著她的下頜,把她的臉扭過來,冷冷的說︰「還想要我喂?」
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