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面的野獸,更需要解放,他急促地喘息著,捏著她的縴腰,重重的往上提,清晰的感覺到包裹自己的柔軟,像有無數張小嘴,緊緊的吮-吸著他,那種脊椎處發出來的死亡的快-感,讓他全身忍不住發抖,捏住她縴腰的雙手也忍不住地發抖,他趕緊把她高高的提了起來,讓自己月兌離出來,像撥出被塞緊的水瓶蓋一般,發出大大的一聲婬-靡的聲音。還像剛才一樣,把她困在自己的身前,低下頭,埋進她白女敕的脖子里,狼狽地,不停地喘著粗氣。肋
感覺自己被一根燒紅的鐵棒強行釘入,五髒六腑都移了位,痛得她臉部扭曲,冷汗涔涔,終于出來了,她喘息了一會,突然眼神一變,無視自己疲軟的身體,扭過身來,發了狠似的伸手推埋進脖子里,噴著灼燙氣息的頭,又拉又扯著他的短發,又用拳頭打著兀自擱在肩上喘息的頭,大吼著,「黨霆風,你這個惡魔,欺人太堪……」眼前是舒彬深情的眼神。
他躲閃不及,頭上挨了幾下,但是又短又滑的頭發,從她指縫里滑了出去,他毫不在意,只當她在陪自己調-情。
頭太硬,她傷不了他半分,她垂下手,去掐他的大腿,他一踫到異物,大腿立馬崩緊,她掐不進去。又看著眼前那個猙獰的東西一跳一跳的,像是在諷刺她一般,她瞪大了眼楮,恨恨的盯著它。鑊
他氣息調得差不多了,睜開眼,剛好看到胡可心伸出雙手,朝自己撲去,他忙伸手抓住她的手。
此刻,胡可心是氣得發了瘋,奮力想掙開他,在他的懷里拼命扭著身子,看著抓住自己雙手的手臂,白色的襯衣,一股屈辱涌了上來,自己身無一縷,可是,身後的人,全身整齊。
那股噴薄欲出的感覺被壓下後,他實在忍不住了,又提起她,從身後急切地進入她的體內,不管不顧地掐著她的腰,瘋狂拋高又重重壓下,胡可心痛得眼淚掉得更凶,整個人象一個球一樣,被他拋高又拍下,五髒六腑仿佛都被搗碎了,難受不已。
「你這個禽獸,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胡可心咬起牙閉上眼楮,抨除著腦海里那雙痛苦的眼楮,哭叫著,他每進入她的身體一次,她都感覺自己被拋上懸崖邊,下一秒會直接摔得粉身碎骨。
他此刻完全沉浸在她緊窒的體內里,她是那麼美妙,滿足得嘆息,三年多了。炙熱的氣息噴在她不著一縷的背上,用沙啞的嗓子無恥地說,「恨我?那你愛誰,舒彬?那個小白臉?他滿足得了經我教的這具迷人的身子嗎?」
胡可心身體如飄揚在空中的風箏,承受他狂風驟風般的沖撞,微喘的聲音雖吃力卻是諷刺之意濃厚,「對,我就是愛他,他哪哪都比你強,瞎子都會愛他……」
「你說什麼?」他隱隱開始磨牙,一把扯住她的頭發,陰森森地命令著︰「再說一遍。」
被他向後揪住頭發她只得昂起臉,疼得她恍惚起來,意識快要渙散,抓住最後一絲力氣說,「你不如他……至少他不會強迫我,尊重我,願意等我,清清白白的……你呢?禽獸不如,有情人有女兒,還要霸佔別人,你還有臉提他?你連他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你讓我感到……惡……惡心……」
黨霆風額上的青筋暴露,她這幾句話如同一記大耳光甩過來,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霎時怒火橫生,益發加快拋上壓下的動作,肆意佔有她。
心里涌出一陣難以名狀的恨意,是,她覺得他惡心,那麼她覺得誰不惡心?
舒彬?冷翼?洪熾楷?還是冷博?真他/媽見鬼,此刻他覺得這見個人中的任何一個都令他嫉妒,自己佔著丈夫這個名頭,天天被她當仇人,當作十惡不郝的大魔頭,可是天知道,誰才是那人大魔頭。她怎麼可以一面和他做-愛一面卻想著別的男人,他惡狠狠地一下下往上頂,卻難受之極,仿佛他不是在做世上最美妙的事,而是在接受世上最慘烈的嚴刑拷打。
三年多沒見,她完全把自己這個丈夫排除在了她的世界之外,以前每次佔有她,她也是不情不願的,但她哭哭鬧鬧的,最後還是臣服在自己身下,不似現在,完全是絕望的抗拒。身子清白又怎麼樣?心早就一點空間都不剩,全塞了別的男人。
在這場歡-愛的游戲中,他是征服者,理應站在頂峰搖旗吶喊。只是這一刻,他沒有得到快樂,像有一把刀子,在胸膛上一刀一刀的劃,讓他鮮血淋淋,痛不欲生。
奮力掙扎總是徒勞,胡可心無力地抵抗著身後男人的侵犯,這象是一場噩夢,她咬住唇,努力閉上眼楮告訴自己這是在做夢,她固執地去想舒彬。
年青的舒彬,也曾無數次想要她,都被溫柔地勸住,告訴他自己想做婚姻的忠實者,既然是享受,就要沒有任何遺憾,沒有任何顧慮地享受,她知道自己的心從來就沒有進入過那個婚姻,不想身體也背判那個不甘心的婚姻,那樣她想,連她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一個連自己都看不起的人,怎麼能要求別人的尊重呢?她知道自己配不上舒彬,那位和煦如春風拂面的男子,但是她貪戀著他給她的溫暖。
可是她再怎麼轉移注意力,仍然感受到他狂風暴雨的頂撞,他在她體內如此巨大,每動一下都令她忍無可忍,冷汗涔涔,她哭叫起來︰「疼……你出來……好疼……」感覺比第一次還疼。也許那時,對愛情是絕望的,所以對身體也就可以忽略,但現在不同,她有了自己要守護的人,她就有責任為自己的所愛,守護住這具破敗的身子。
黨霆風重重地往上頂著,不顧她是否疼痛難忍,扳過她的下顎,糾纏住她的唇,狂亂地掠奪她因痛苦而發出的呻-吟與嗚咽聲。以前每次她都會痛,但都忍了,每天都看著她一瘸一拐的走路,他故意忽略,因為她盡量拐地弧度好小,別人是看不出來的,但是他知道,因為她是跳舞的,身體骨架韌性非常好。
好疼……快要撕裂的疼仿佛雷電擊中整個身體,胡可心的面部痛苦地變形,疼得整個身體在隨著他每一次的頂撞而劇烈發抖。
忍著痛的同時又極度厭惡他的吻,拼命想推開他,他卻是不容她抗拒的力量,越加重唇上的力量,凶悍的吻著,嬌軀被他的急切頂撞弄得劇痛不已,又酸軟無力,整個人快無法支撐,她伸手緊緊地抓住窗戶邊沿。
知道她企圖避開他在她唇間掠奪的靈舌,他知道她討厭他吻她,他就偏偏不如她所願,他的強硬、固執地在她體內沖刺,他就是想要她,發了瘋似的想佔有她。
只要她眼里有厭惡,嘴里有反抗,他就受不了,怨恨與隱隱約約的嫉妒熔成一只大火坑,焚燒著一切他不想在她身上看到的東西。他要她成為他身體里的一部分,帶著他的氣味融入到她的血液里去。她的身體里有他的氣味,她就是他的女人,是他一輩子的老婆,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令他一顆不安而躁動的心得到平和。
她還想去哪兒?這一次他要她哪兒也去不了,他要把她的翅膀折斷,然後將她禁錮在自己的羽翼下,她只能待在他身邊,他要她做什麼她就得做什麼!他越想越興奮,血液開始沸騰,粗喘著湊近她的耳邊用得意洋洋的嗓音說,「小甜心,你真美,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你已經是我的老婆,這是多少女人做夢都想得的身份,你不要不知好歹。」
「我就是不知好歹,就討厭做你老婆,那個身份誰想要,你給誰,我不希罕,你給你的佟蜜兒,你去寵你的女兒……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會逃離你,我絕不想做你老婆……」胡可心的話,充滿了濃濃的恨意。
被他連番撞擊的力量弄得快要散架,胡可心咬牙忍住撕裂的痛,含著眼淚伸出雙手,狠狠地朝他的大腿掐去。卻是如在掐在堅硬的石頭上,烙痛了自己的手。
黨霆風低頭,故意把自己的汗水擦到那粉女敕的身子上。把她轉過身來,讓她面對著自己。
她听到自己發出細碎喘-息聲,接著,有無數顆小火花從小月復處向全身四處亂竄,沖向空中,如煙花般在空中濺放,她的意識到了失控的邊緣。
她怎麼這麼無恥,心里想著自己心愛的人,偏偏還對這個惡魔有了反應!
突然又騰空而起,發現自己不知道怎麼就結結實實地被她壓在了沙發上,他的身體卻一點都沒有離開過,而且還一點都不耽擱地聳動著。她听著他湊在耳邊的粗喘,她感到深深的憤怒,扭動自己想要擺月兌他,甬道卻在此刻不受控制的收縮起來。這對于他來說無疑是驚喜的,他以為她現在,全身心都會用來抗拒他,去想那個小白臉,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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