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在想清楚之前,保持距離。」
「今天下午的情況,你自己剛剛經歷的。我要你,你根本拒絕不了,但是卻能讓一個余夢,打你一巴掌,如果你不怕以後,這種事情經常發生,你大可以慢慢想,也可以離開這張床,我敢說,你現在離開了,我明天就跟別的女人上床,跟她結婚,讓你跟她的關系互調,到時,你得天天挨打,天天被人罵,一輩子也不可能生孩子,當然我是不介意有私生子,一個是生,二個也是生,對于我來講,反正都是孩子。」黨霆風淡淡的說,「你給我戴的綠帽子,我也不追究了。」肋
「什麼叫戴綠帽子?如果是指心出軌了,那我無話可說,但前提是,當時我並不愛你,我的心不在你身上,那也叫出軌?但是,我可以發誓,我的身體絕對沒有背叛過那段婚姻。」
黨霆風閉上眼楮,不讓眼底的狂喜流露出來。
「那個余夢,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個佟蜜兒和孩子,你打算怎麼辦?還有今天下午,余夢說的,你是她的姐夫,那是怎麼回事?」胡可心看著閉著眼楮的黨霆風,「只許你秋後算賬,既然你又提出了結婚,我總了解清楚,否則,反正我是一個無牽無掛的孤兒了,沒什麼可畏懼的。」
黨霆風心中一喜,終于跨出一大步了?談到了實質的了?但卻是面無表情︰「余夢,她的父母和哥全是因為我死了,至于她的姐夫,那是她們一廂情願,佟蜜兒的事情,你全知道的,跟你結婚後,除了那次在渡假村外,我沒再有過別的女人,相信我。」鑊
還真得感謝自己動不了,在余夢打她時,沒辦法當場為她反擊,反正是說通了,至于過程,那是不重要了。
胡可心沒再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明顯的,對他的敷衍了事,感到了濃濃的不滿。
黨霆風伸手,掐住她的軟腰,稍稍用力一帶,拖進了自己懷里︰「睡覺。」
第二天早上,被一陣細密的吻弄醒,胡可心睜開眼,伸手把手機拿過來看了一下,八點整。昨晚想事情太晚,腦袋有點沉,忽然想起,今天早上,還有個重要會議,必須趕緊起床。
「啊……」一陣刺痛,原來後面的黨霆風,趁她在迷糊間,一舉沖了進來。
「還要不要你的身體了?」胡可心帶著剛睡醒的慵懶性感的聲音,撅著小嘴嘟囔著。
似乎沒听見胡可心的話,黨霆風慵懶的像只波斯貓,從身後攬著她不盈一握的腰,然後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無恥地說「你不是希望我快點好嘛,所以我這是在鍛煉身體。一夜好眠,正是精力充沛,要好好鍛煉的時候。」
雖然很想罵他,很想咒他,但是天性善良的胡可心,還是狠不下心來說重話。剛剛分心的胡可心被後面突然重重一頂,尖叫一聲,身後立刻傳來黨霆風戲謔的大笑。
「老婆,你怎麼還是這麼敏感,和少女一樣。」嗓音沙啞的他像只吃飽的獸,滿足的停下運動,懶懶的留在她身體里不肯出來。
「別……亂……叫……」斥責的聲音,被身後的男人過激的運動,撞得斷斷續續,身體里一浪高過一浪的感覺,胡可心再也沉迷不了這種不合法的刺激,忽然伸手把圈著自己月復部的那只左手用力掰開壓平在床上,自己快速抽身下床,這個動作太突然,連黨霆風都愣在當場。
讓他沉迷的溫暖包裹突然逃走,冰冷的空氣立即蜂擁而至。黨霆風的眼楮微微一眯,像只蟄伏在叢林中的野豹,看著要被自己拆吃入月復的小白兔,生生地逃離了。
被那樣凶殘的目光盯著,胡可心尷尬又帶著難以掩飾的恐懼,把地上的衣服,抓起來,胡亂套在自己身上︰「時候不早了,我得去上班了,今天早上還有個會要開,我去叫阿秀過來照顧你。」
見阿秀被叫進來,黨霆風一動不動,面無表情地吩咐︰「給我擦洗一體。」
正要進洗手間的胡可心,身體一頓,無可奈何地從洗衣手間接了一盆水進來,拍了拍紅著臉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的阿秀的肩膀︰「阿秀,你去準備早餐,這里我來。」
阿秀如蒙大赦,松了口氣,逃也似的跑了。
胡可心淡笑了一下︰「不是所有人都對你著迷的。」
「哼,有其主,就有其僕。」
把黨霆風打理好,吃過早餐,她正準備出門,他的聲音從後面響起︰「記得你昨晚說過的話吧?下午早點回來,我會安排民政局的人過來。」
胡可心停了一體,沒說話,擰開門走了。
在事務所開完會,回到辦公室,米樂富回到自己辦公桌上,拿了一疊資料跟在胡可心後面進了她的辦公室︰「胡律師……」
「嗯?」
米樂富笑笑,因為胡可心一再強調,要他直接叫名字,驟改了口︰「可心,我們手上那個離婚案,這是男方轉移的財產清單。」
「哼,這種男人,把所有的證據整理清楚齊全了,這種花心又沒責任感的男人,我要讓他身敗名裂,一無所有,再去求他前妻施舍一口飯給他吃。」
「可心,誰娶了你,半夜睡覺都會被噩夢驚醒。」米樂富笑著調侃。
「一看你就是跟這種男人一樣,不是個好東西。要不,沒做虧心事,還怕半夜鬼敲門?」
「得,你這亂棍,又打我身上了。」坐在胡可心辦公桌對面,米樂富半真半假地調侃,「你自己也承認你是鬼了吧?不過,是一只漂亮迷人的女鬼,如果沒人要,我倒是可以考慮勉強收了你。」
「給不了你想要的幸福,所以選擇退出,因為愛你所以讓你,選一個更好的歸宿……」听到自己的手機鈴聲響起,胡可心沿著聲音找。
米樂富幫她從一堆文件下面把她的手機找出來,笑著說︰「胡可心,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念舊哎,一個手機鈴聲,都可以四年多了,一直不換的。」
「胡小姐,你好,我是冷總的私人秘書……」一接通,就听到里面傳來焦急的男中音。
「黃先生?」
「對,胡小姐,不好了,冷總出事了。」
「什麼?」胡可心一听,驚得手機差點掉到地上,臉色也跟著蒼白了。
「冷總今天早上應該回來了的,但是凌晨時,飛機在一處原始森林上空,遭遇強氣流,墜落到了森林里,我現在正往機場趕,去確認失蹤人口。」冷博的私人秘書,黃平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呯……」胡可心的手一抖,手機掉到了地上。她什麼也顧不了了,急忙轉身從衣架上去拿了包和大衣,就要往外沖。
「可心,你的手機。」在胡可心經過米樂富時,他伸手拉住了她,並把自己剛剛從地上撿起來的手機遞到她手上,拉起她的手「走,可心,我陪你去,你這個樣子,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去。」剛剛隱隱約約的听到,好像冷博出事了。
倆人來到飛機場,打了黃平的電話,得知飛機出事,家屬呆的地方,倆人一進去,黃平擠過來︰「胡小姐,冷總在失蹤人口名單里。」
一向冷靜的她,听到這個消息,身形晃了晃,抓住黃平,焦急地問︰「那怎麼辦?」
「航空公司正在安排人去搜尋。」他停了一會,才又說,「我打算跟著去。」這家航空公司,冷氏有參股,所以他們要去個人,誰也不敢拒絕。
「不,公司離不開你,你在家里守著公司,我去。」胡可心忙說。
她知道,冷博對黃平家有救命之恩,當年,正在讀大學的黃平,他在農村老家的父親,因為自家田里剛施肥的水,被鄰居家給放走了,那鄰居家有四個兒子,凶猛成性,村民們對他們都敢怒不敢言。
而黃平的父親,也是血性漢子,平白吃了虧,肯定是不服,找他們理論,反而被他們猛揍了一頓,被打得奄奄一息。黃平聞訊回家,血氣方剛的他,哪能受得了這種憋屈?沖到他們那里,對他們四兄弟大打出手。最後,肯定是被長期從事體力勞動的那兄弟四人,給打得也是奄奄一息了。一個家兩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全部被打進了醫院,又沒有錢治傷,黃平母親,拉著他妹妹,跪在醫院里,求醫生先救黃平,那位可憐的老人,打算放棄自己的丈夫了。
那天,剛好冷博載著一個女伴,出去旅游,那女伴扭傷了腳,臨時送她去那個小地方的醫院治腳時,剛好看到了這一幕。可能她的母性感動了這位從小就沒了母親的男人,他給黃平父子倆墊了醫藥費。
黃平出院後,按他留在醫院的電話,找到了冷博,跪著請他收留他,說他的命就是他的。當時的冷博,放蕩不羈,有自己的律師事務所,又不想管理家族企業,哪里需要一個學企業管理的人留在身邊,但他還是送佛送到西,讓他繼續回學校讀書,跟那鄰居的管司他也幫他們無條件打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