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昏黃,簡桐含淚看蘭泉滿身的傷。
那樣本來如瓷如玉的皮膚,此時慘不忍看。簡桐忍不住哭出來,抱住蘭泉再舍不得松手,「你怎麼那麼傻啊,你干嘛那麼傻!你不知道躲啊?你難道不能跑麼?」
簡桐自己問完,自己就也有了答案︰她知道他真的不能躲,也不能跑。只是因為蘭泉那是在一個人受兩個人的罰!——如果他當時敢跑,靳家一定將所有的怨氣都記在她身上。尤其這個人是靳家的大家長靳邦國!肋
坦白說,不管曾經對她不滿的那個人是誰,無論是吳冠榕還是靳欣,可能後果都不是很嚴重;如果得罪的人是靳邦國,老爺子咬死了絕對不許她進門,那麼就連蘭泉恐怕也無法抗拒。
所以蘭泉不躲也不閃,用自己滿身的傷來承接祖父的怒火。讓靳邦國將所有的憤恨都只發泄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這個傻瓜,傻瓜啊!.
蘭泉手腕還被簡桐給綁在床頭上,他那位巨大的兄弟還在簡桐的嬌小里,可是簡桐卻停下了一切,只是抱住他大哭出聲。
身子在瘋狂地渴望,心卻涌滿了酸澀的甜蜜。他騰不出手來擁抱簡桐,只能輕聲笑,「傻瓜,沒事。你沒看我這不是還好好地在你面前?——身上就算有傷,也不妨礙我愛你……」
說著他還故意壞壞地向上沖刺了幾下,以示自己很有力氣很強壯。鑊
簡桐一巴掌拍他PP上,「PIA」地一聲脆生生的響,「還動,壞小孩,打你啊!」眼淚吧嗒吧嗒往下落,滾滿蘭泉的胸膛,帶著灼熱的溫度。
那是她的心疼,他知。
蘭泉卻壓不住濃重的一聲呻.吟——他的傻瓜小老師,她不懂這時候這樣打一巴掌,不但不能警告他,反倒讓他火焰更炙!
卻還能怎麼辦呢?此時他的小老師滿面淚痕,抱著他這頓心疼,他豈能還光顧著下.半身的渴望,而不去憐惜小老師的楚楚動人?
蘭泉咬牙,柔聲安慰簡桐,「不疼了,真的。我皮糙肉厚的,早都摔打習慣了。」
「給你講個故事,我十六歲那年跟著野戰兵一起去做叢林生存訓練,被扔進叢林里,只帶著一盒火柴、一壺水、一把軍刀,要求生存一個星期。為了抓一只野兔,我追著它滿山跑,結果掉到山崖下去。攀著藤條往上爬,藤條上都是荊刺,我全身更在刀鋒一樣嶙峋的山崖上摩擦,結果手上身上全都是一道一道的口子,爬上來也掉了半條命。那次才真的叫遍體鱗傷,跟蛻了一層皮似的。跟那次比起來,這次就算撓癢癢。」
簡桐听得怔住。從前看著蘭泉典型皮嬌肉女敕的大少爺模樣,就算听他偶爾提起過多年來寒暑假都跟著軍隊一起受訓,她卻也沒怎麼往心里去;卻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過這樣驚心動魄的經歷。
「可是竟然一點都看不出來,也沒有傷疤。」簡桐只能羨慕人家天生皮子好了,哪兒像她,如果受傷出血了,即便傷口可以長好,可是原來傷口的地方也會留下色素淤積的黑印兒。
蘭泉又風騷地笑起來,「人家天生麗質難自棄……」
簡桐本來想笑,想罵他BT;可是再一看他滿身的傷,又笑不出來,眼淚又自己掉下來。就算他皮子天生麗質,好了之後不留疤痕;可是這疼卻是實實在在的吧?就算簡桐自己沒遭受過這樣的毒打,可是也能想象得到那種周身宛如被火燒灼一般的疼啊!
蘭泉笑起來,雙手被綁著,只能用眼神調.戲,「怎麼又哭了?女人真是水做的啊……不過,我的小老師,不許再哭了啊——不然下頭都哭干了……」
說著他還又動了動,讓簡桐生動直接地知道他在擔心她什麼變干……
簡桐真是服了他,索性抬起身子,離開他!
「啊,別呀……」溫暖與柔軟乍然離去,蘭泉沮喪得直叫。
簡桐也不管他鬼哭狼嚎,只含淚俯下了身子來,一條一條用手指撫過他身上的傷。
又怕自己的手太重了,怕手指上有細菌,索性伸出小小的舌尖,一條一條舌忝過他還在發紅的傷…….
她的舌尖又小又軟,舌忝在皮.膚上只覺女敕軟香滑。還沒舌忝過幾條傷口,蘭泉已經控制不住地呻.吟起來……
可是手還被綁著,身子還被她壓著,他只能忍受。天,這真是世界上最甜美,卻也是最殘忍的刑罰!
蘭泉身子灼熱而顫抖,她的舌尖每舌忝過一處,他便會痛苦地呻.吟……簡桐以為他疼,越發心疼,淚落得更凶。
「是不是很疼?」邊舌忝,還邊流著淚楚楚可憐地望著他。
蘭泉只覺自己身上的某個地方已經快要爆炸!疼啊,那里真的是好疼啊!
蘭泉嘶吼著,「小老師,給我,快點……」
簡桐惱了,發怒的小貓一般拍了他一下,「現在我在心疼你,你在想什麼!你給我憋回去……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那個……」說完,繼續俯下了身子來舌忝舐他的傷口……
蘭泉要瘋了——老天啊,你怎麼派來這麼個性.感入骨,偏偏又清純得透明的小老師來折磨我啊!
他想要野.獸地掙斷手上的束縛,直接將她推倒,可是卻又覺得對不起她的眼淚;可是如果他再繼續這樣乖乖忍受她小香舌的懲罰,他絕對又是在自虐啊!
天啊——
他的小老師,究竟是來拯救他的天使,還是來折磨他的小妖精啊……
真是——咬牙切齒地愛死了!.
苗藝從昏亂的夢里醒過來。身子一絲不掛,一點涼意引她看自己。
身邊沒有人,但是身子里的黏膩提醒她,方才似夢似幻里經歷的一切肯定都不是做夢!她真的跟蘭泉做了,真的!
她記得她在他身上瘋狂地馳騁,一次又一次。而蘭泉始終含笑望著她,她相信定然是蘭泉貪戀她舞動時候的美色,被她迷暈。
簡桐那個丫頭,怎麼能比得上她!只有她能滿足蘭泉,只有她能帶給蘭泉極致的感受!
到後來蘭泉都瘋狂起來,將她推倒在床榻上,從後頭凶狠地沖擊她。她記得蘭泉的手指帶了一絲冰冷,從後頭狠狠攥住她腰的感覺——那樣用力,指甲仿佛都要摳進她的肉里去……
她記得蘭泉在一次次高.潮里沙啞著嗓音的嘶吼——
他一定快樂極了,他一定愛死她了,是不是!
苗藝起身四處去找蘭泉。蘭泉去哪兒了啊?難道自己先離開了?
嗯,也是可能的。經過那麼多次瘋狂,蘭泉一定會不好意思了。畢竟他們倆從小一起長大,情如姐弟,乍然變成這樣的關系,蘭泉一定會抹不開……
苗藝去淋浴,想著瘋狂里蘭泉不要與她面對面,非要從後頭推倒了她來沖刺——那家伙真壞,那是最瘋狂的姿勢……
更瘋狂的是,蘭泉要求她在他的每一次深深沖擊里都要大喊「蘭泉」……仿佛她喊的聲音越大,他沖刺的頻率便越快……
那個壞家伙,還以為他是個小男孩呢,原來早已是個中高手,將她都給沖暈過去好幾次……
只是——苗藝敲了敲自己的頭,讓自己從想象里月兌身而出——定然是她記錯了,蘭泉怎麼可能會在高.潮里喊出日語來?而且還是罵人的話!
她一定是暈了,不知道把哪段日劇的情節搬過來了吧。
洗過澡,苗藝坐在床頭打蘭泉的電話。那個小家伙不好意思了,她要在電話里也得跟他甜蜜一下——剛剛那麼親熱過,怎麼可以不顧她嘛…….
蘭泉的電話響起來,簡桐這才停下柔軟的小舌。吸了吸鼻子,藏住眼淚,將蘭泉的手腕放開。
蘭泉手腕得了自由,也顧不得去拿電話,先攬過簡桐的頭,懲罰似的吮住她那條女敕軟的小舌,輕輕咬了下——這個小東西,剛剛讓他吃了那麼大苦頭,必須懲罰之!
簡桐喘息著推開蘭泉,「快去接電話吧。」
簡桐自己也轉身去打電話。從家里出來得太匆忙,都沒告訴媽今晚不回去。看樣子,今晚就算她想走,蘭泉也不會放過她——那家伙現在還沒饜足,她得做好整夜不睡的準備。
想著便紅了臉,簡桐背過身去給媽打電話。
蘭泉握著電話一看是苗藝的號碼就皺眉。想要不接,無奈電話已經接通,如果不听,反倒顯得心里有鬼。蘭泉只好按下接听鍵。
簡桐好不容易說服了媽,說這個月學校會忙一點。要畢業了,同學們在一起聚餐、拍照什麼的事情都挺多的;最後一個月得大學生活了,希望媽理解。
袁靜蘭也是從學生時代走過來,自然明白簡桐的這份心情,雖然不無擔心,卻還是答應了。
簡桐長出口氣放下電話,轉身回來望蘭泉,卻見蘭泉一邊接電話,一邊神色閃爍地望著她。
簡桐心底咯 一動,自然想到了電話那頭一定是女人。八成就是苗藝!
簡桐故意咬牙切齒地走過來,非但不躲,反倒故意貼近蘭泉。
蘭泉有點心虛,越想不讓簡桐听見苗藝在電話里胡言亂語什麼,可是簡桐越發不肯放過他……
「蘭泉,你今晚真的太棒了——你知不知道,你讓我高.潮了多少次?」苗藝的嗓音夢囈般地傳過來,蘭泉真是要瘋了——難道那藥力還沒過去?難道苗藝現在還在做夢?
可是就算他自己心里知道沒那麼回事兒,簡桐這邊又哪里能輕易放過他、
簡桐站在幽暗的燈光里魅惑笑開,一沒發怒,二不躲閃,直接將她曼妙的身子貼過來,踮起腳尖,將他的耳珠含進她又小又軟的唇里……
蘭泉嗓子眼兒便是咕咚一聲。電話那邊的苗藝听見了,還以為是蘭泉在為她吞口水——她越發笑得柔媚,「蘭泉,人家好想你……」
簡桐的小舌滑下來,轉而去舌忝他上下滾動的喉結。
她豐盈而柔軟的乳,緊緊貼著他的胸膛,柔曼廝磨……
蘭泉哪兒受得了這個?就要關掉電話——簡桐卻沒讓他得逞,搶先一步奪過電話來,背在身後。
夜色好靜,苗藝的語聲在寧靜的夜色里听得真真兒的。
簡桐像是勝利女神一般,揚著下頜,眸子桀驁地凝注蘭泉。她的手臂向後背著,越發將她的豐滿挺》立起來,那樣柔白,那樣豐盈!
蘭泉喘息著想要伸手到簡桐後頭去夠那電話,想去攔著簡桐,不讓她再听苗藝那瘋婆子的胡言亂語——簡桐卻不準,蘭泉一撲,只撲上了簡桐的豐盈……
蘭泉顫抖著放棄搶奪電話,心里嘶吼——都隨她去吧,他現在只想要他的小老師!別的一切一切都不重要!
簡桐滿意地看見蘭泉已經渴望得快要化身成狼,一雙眼楮在夜色里都快放出綠光來。最新最快的無錯更新盡在:
簡桐笑著將電話扔到一邊的沙發上去,走過來,主動滑上了蘭泉的腰——
她迎他進來,卻不許他入深。只淺淺含著,雖然聊勝于無,卻更讓蘭泉無法饜足!
蘭泉在下頭點頭作揖,無聲乞求;簡桐笑著俯身過來,揪住蘭泉的耳朵,壓低了聲音,「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苗藝給你吃過什麼,而你跟她又做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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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繼續,親們晚安。吼吼,蘭泉究竟知道不知道苗藝給他下藥?他是故意喝下的麼?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