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貨!你看她長的那個風.騷樣兒,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簡桐听見了,驚驚怔在原地。
藺鴻濤仿佛暗夜里的黑豹,無聲起身,眾人都沒注意到的時候,已經走到那兩個人身前,一手一個,「叭叭」兩個大耳光!扇完了,毫無解釋,徑自指著他們眼前的酒單,「兩位共消費超過兩千元,今晚免單。而且未來一個月,兩位都可以每晚到此處,享受同樣消費的免單待遇。」肋
那兩人被抽懵了,抬頭望藺鴻濤。
藺鴻濤如今被稱為S市的「暗夜大亨」,報刊也有報道,這兩人也就認識,知道藺鴻濤不好惹。不過,平白被打,兩人還是有些不忿。
藺鴻濤只是靜靜微笑,凝著他們兩人面上的反抗之意,「不妨直言告訴二位,我藺鴻濤其實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平常我最愛玩的游戲就是扎人家車胎。二位停在我酒吧門口的寶馬小跑和新買的蓮花,我看著已經手癢很久了。不如兩位跟我做游戲吧?你們不論將車停在哪兒,我都去扎你們的車胎好不好?」
那兩人登時變色。藺鴻濤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可是那兩個人焉能猜不出,藺鴻濤有可能是真的警告!
扎車胎听著挺小兒科,可是那可是寶馬小跑和蓮花跑車的車胎!換一條得多少錢,更何況要天天換!
這是個買得起車,卻未必養得起的時代,他們開輛好車得瑟得瑟已經差不多,哪里還禁得住有人這樣糟踐!鑊.
簡桐本來看藺鴻濤無聲走過去一人一個嘴巴,還在擔心,此時卻听見藺鴻濤說去扎車胎。簡桐思想上一個剎車不及,忍不住微笑起來。
藺鴻濤在簡桐心中是成熟優雅的男士,凡做事就是進退有度,哪兒想到他不但也能冒冒失失走上去跟個熱血少年似的抽人家嘴巴,更是以扎車胎這樣上不得台面的方式來威脅人家呀!
菊墨听見挑起大拇指,「先生玩法果然有創意!只是寶馬小跑和蓮花跑車都是真空車胎,估計扎起來要費一番力氣。」
藺鴻濤大笑起來,轉回身來拍了拍菊墨肩頭,「如果想扎,總有辦法。」說罷轉回頭去望那兩個人。本是鷹隼般銳利的目光,卻在一回頭之間現出點點風情之意,驚得那兩個人趕緊起身,「大哥,不好意思啊,今天我們哥倆喝的多了點,你就當我們放P!」
藺鴻濤也是笑開,主動伸手與二人握手,「果然男人!吵歸吵、鬧歸鬧,吵過鬧過還是好朋友。歡迎二位日後繼續光臨,未來一月無論二位消費多少,全都免單!」
藺鴻濤這樣仗義,那兩個人自然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難听的,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便都走過來跟簡桐致歉。簡桐含笑回禮。
菊墨站在簡桐身畔輕嘆,「真厲害,有禮有節,收拾了壞人又絕對讓壞人無法記仇。這才是舉重若輕,修煉到份兒上的男人。」
簡桐扭頭扯著菊墨回去繼續喝酒,「修煉?我倒是想起你三哥,段竹錦醫師倒是更像修煉成精的老狐狸。」
菊墨大笑。
「繼續喝酒!」簡桐又給菊墨倒滿酒,菊墨禮貌接過,「二嫂,看來你今晚不想放過我。」
簡桐挑眉點頭,「知道嗎,這里是我跟蘭泉初次相遇的地方。」簡桐指了指吧台那邊的一個位置,「那晚上他就坐在我身旁。我從沒見過氣質那樣清貴的孩子。」
簡桐笑起來,淚珠卻跌進酒里去。酒名長相思,情早無窮極。
菊墨靜默下來,再不忍心瞞著,「二嫂你別喝了。不拼酒,我也告訴你。大不了回去被大爺爺罰跪,我認了!」
「二戰期間J國皇室聯合J國黑道勢力,啟動了一個叫‘金百合計劃’的劫掠計劃。J**方在侵略我們的國土,J國皇室指揮著黑道勢力在中國大肆劫掠,上自國庫寶藏、下至富戶鄉紳的財富全都不放過,甚至還有僧侶與專業人員的加入,專門劫掠佛寺與文化瑰寶。」
「J國皇室這樣做,就是怕軍人零星的搶劫破壞了寶藏。這些事情表面看上去是J國黑道組織在做,但是華北、華東、西北等各個分片的總體控制人都是皇室的王子!」
「太無恥了!」簡桐不由得想起外祖家曾經被J國人關起來,強索長相思配方及黃金之事。
菊墨目光幽暗下來,「這件事我知,是因為舊金山唐人街居住著許多華人,許多當年也給J國服務過,甚至有偽滿與汪精衛偽政府中身居要職的人。他們年輕的時候做過的虧心事,年紀大了便無法當做沒發生,時常坐在我的店里指著我擺在架子上的東西感嘆,‘如果××沒被J國人搶走,那是比你架子上這東西要漂亮、珍貴多少倍的。’」
最新最快的無錯更新盡在:「這樣的話听多了,我便沒辦法裝作從不知道。就算我在美國出生、長大,可是我是靳家人!我便將此事偷偷與二哥說過。」
菊墨捏緊手中的小酒盅,「看樣子大爺爺和我爺爺也是知道這件事,抗戰勝利幾十年了,他們也許從未有一天停止過尋找。國土可以捍衛,可是國土上丟失了的寶藏如果不能尋回,那麼便會感覺任務只不過完成一半。
菊墨嘆了口氣,「二哥這次以為他終于找到了他們藏起半個世紀之久的這批文物——可惜,竟然是假的。」
「假的!」簡桐也是大驚。如果蘭泉身上的那幅紋身,真的是藏寶圖,那麼怎麼還會是假的!
菊墨輕輕嘆息,「既然他們藏了那麼多年,中**方警方始終矢志不渝在尋找,都沒有線索,所以哪里能輕而易舉便找到!」
簡桐仰頭喝掉杯中酒,「我懂了,所以蘭泉要去J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蘭泉要去探知寶藏的真正埋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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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10點前後第三更~~~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