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水做的,此言不虛.
不光說女人無論是歡喜還是難過都會流淚,更因為女人的身子是用津液養著的。
田歌听靳劍琴的傾訴,眼淚已是落下——身子也隨之產生了反應,兩人密貼著的地方也隨之柔軟而濡濕……
笨蛋如靳劍琴,他哪里懂得,這世上最好的潤滑劑根本不是什麼凡士林,而是人體中天生的津液。
靳劍琴的話還沒說完,他就驚得不敢動了——他的昂揚順著她身子的順滑,仿佛自行找到了通道。那種感覺有點像打雪滑梯,曲折的通道,順滑的牽引,只能沿著那種神秘的動力一直向前,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砍!
他,他,他進去了…….
「田歌,我,我……」靳劍琴結巴起來,盡管就是停在入口處,進去一點點,可是畢竟這是巨大的質變,他真的進去了啊!
田歌也驚慌失措,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唯一確認的是,這不是他自己一個人的事兒,不是他強行攻入,而是,而是兩人的身子貼合著,摩擦著,然後不知道怎麼著,她的身子里就有秘密的泉水流淌,而他順著那潤澤就——就水到渠成地進來了!
如果說他方才強勢的時候,她還有立場可以大哭著抗拒;可是現在,根本就不是他的問題,甚至算得上是她牽引著他進來——還能怎麼抗拒他?還能怎麼認定自己是受害者?
田歌無辜地喘息,那種異物侵入的感覺既讓她陌生得想要逃避,又——想要更多…玩…
她迷亂地扭動腰身,主觀意願想要將他擠出去——可是,兩人的身子實在貼合得嚴絲合縫,兩人的那里嵌合得實在妙到毫巔,所以她的扭動非但沒讓他出去半分,反倒,反倒讓他的碩大,呈現一種螺旋式的突進!
田歌緊張又快樂,那種矛盾的心情讓她身子痙.攣,唇中溢出曼妙的吟哦…….
靳劍琴如何還能扛得住!
他全身汗下,動情地一把將隔著倆個人的衣物全都扯開,整個身子在她臀下弓起,宛如拉滿弦的弓,猛地向前推入!
「啊!——」那碩大的猛然沖入,讓田歌小小的身子幾乎無法負荷;尤其是某種瞬間而來的疼痛,讓她在巨大的快感里尖叫出聲!
幸好,兩人都在被子里,棉被吞沒了兩人的呻.吟和呼喊……
靳劍琴像是月兌韁了的野馬,那種被田歌的嬌小給緊密包裹的感覺幾乎逼瘋了他!更為美妙的是田歌的嬌吟——那麼惹人愛憐,若痛若歡,聲音女敕女敕的,像是小野貓的叫聲,又像是小雛鳥的祈求……
他不可遏止地沖刺著,卻沒忘了溫柔吻著她的耳後,「剛剛,那是什麼?好像,好像又一層膜……」
「混蛋!」田歌在他沖擊里破碎地哭泣。她的呼吸和呻.吟全都被他的沖擊給攪亂,她現在早已不是個完整的她,而是在他的身.下化作了碎片……
能沒有膜麼?!靳劍琴這個大笨蛋!.
听見田歌的哭泣,靳劍琴努力冷靜一點,將身子抬高,用手電去照兩人緊密嵌合的地方——是不是他弄傷了她,讓她疼了?
結果一看之下——靳劍琴就是一聲尖叫!
沒錯,向來老神在在的小怪獸童鞋非常沒品地尖叫了起來,就跟女生差不多——因為他一抬身才發現,他,他弄錯地方了!
她的小PP就在他身子下,但是他進入的那個地方根本不是她中間的那個「正確入口」!
天啊,那他進哪兒去了?而且進得那麼深,而且他還那麼瘋狂地不斷沖刺——難道他扎傷了她,把她其他地方給刺出洞來了吧!
肯定是的——否則田歌身子下頭的床單上,怎麼還會有血跡!
靳劍琴顫抖了——他顫抖是因為害怕,可是他還在她身子里頭呢,他那一顫抖卻給了田歌巨大的快感,直接將田歌拱上了巔峰!
真是一對小可憐,一個是在絕望的恐怖里,一個卻在極致的快樂中…….
田歌竟然在他身子下頭開始痙.攣,她發出那樣痛苦的呻.吟,她面上呈現出那麼一種瀕于昏迷的神情——靳劍琴這個傻帽越發確定,他是弄傷了田歌了!
靳劍琴心疼得直落淚,毅然想要抽身而退,抱緊了田歌,「親愛的你再忍忍,我馬上帶你上醫院。天殺的,我竟然弄傷了你!都怪我,我真該死!……」
田歌神智在九天飄蕩,哪兒听得清靳劍琴說啥呢。可是他的退出她卻感覺得到——田歌一聲嚶嚀,本.能地收緊身子,不讓他離開……
「別,我還要……」田歌神智已經迷離,只能順著身子的本.能說出渴望。
靳劍琴整個嚇懵了,瞪大了眼楮瞅著田歌,「我,我進錯了地方了!田歌,你醒醒,我弄錯了……」.
田歌又主動夾緊著靳劍琴,半晌才終于從巔峰上平穩滑下,嬌媚喘息著睜眼望他。
卻驚訝地看見靳劍琴整個面如死灰,淚流兩頰!
田歌驚了,急忙抬起身子,「你,你怎麼了?難道男生失去了處.男之身也會這麼痛苦?那,那我給你包個紅包,行不行?」
看電視劇,不是說青樓女子如果伺候的是個處.男,就算是她們得了便宜。所以非但不要錢,而且反倒還要包個紅包給那個客人的麼?
靳劍琴沒顧得上去琢磨田歌話里那是說啥呢,只是抱緊田歌,「田歌你還好麼?快起來,我帶你去醫院!」
「去醫院?」田歌也懵了,「為什麼去醫院?難道一下子就會懷孕麼?」田歌也顧不上臉紅了,「可是你,你還沒那個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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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這個船是特地留給今天,因為今天是白人節撒, ~~今天三更完畢,明天繼續嚇唬小怪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