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居里此時的氣氛真是甜美灼熱得仿若蜜里調油,本是輕靈的空氣此時都變得灼燙而粘稠起來,沿著兩人的身子淙淙流淌.
蘭泉長到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這樣地以被動的姿勢,帶著點小小屈辱地戲弄過。可是這份新奇的感覺卻在小小的羞辱感里給他帶來更巨大的快樂。
忍耐的邊緣里,蘭泉掙扎著別開頭,下意識望向落地窗。窗簾垂落著,偶爾被風吹開,露出一角暗藍色的窗玻璃。窗玻璃在夜晚變成了反光的鏡子,里頭朦朧地映照出此時房間中他與小老師的旖旎。
他整個人跪著,身子後仰,生怕壓碎了膝蓋下頭的兩塊兒方便面。為此而雙手不得不背到身後去,雙手拄在身後。這樣他便失去了任何主動進攻的可能,而將「城門」大開,任憑小老師的放肆侵略。
她的小老師,還穿著白天的白襯衫,可是早已在貼身的揉搓里變得褶皺不堪。更因為她的汗水而將白襯衫浸透成透明…累…
他屈辱地後仰著,而他的小老師渾身曲線畢露,壓在他的身上,輾轉廝磨……
天,怎麼覺得此時被窗簾遮掩著時隱時現的玻璃窗的反光,反倒比他看過的所有片更讓他沖.動啊!
萌.
懷孕之後小老師不再穿帶著承托鋼絲的那種,轉而穿柔軟的孕婦胸衣,所以此時透過透明的襯衫看過去,那女性的柔美就更加豐盈柔軟。
蘭泉沙啞笑開,不知怎的竟然想起竹錦以前莫名其妙跟他說過的一句話︰「鋼絲承托的其實是女權主義的象征。你看看好好的女性柔美,被那鋼絲一撐,再加上有稜有角的立體剪裁,雖然是將女人的曲線看得更挺拔了,可是卻也顯得陽剛了,個個抬頭挺胸看著都像女強人,反倒找不著了女性婉約。要是我的女人啊,我才不給她穿那樣的……」
蘭泉此時覺得竹錦說得倒是有那麼點道理,此時真的喜歡小老師沒有鋼絲承托的豐盈,那樣盈盈軟軟,那麼欲說還羞……
更讓蘭泉崩潰的是,小老師當著他的面,緩緩解開了自己的襯衫扣子,摘掉,將她的柔軟隔著襯衫的布料,緩緩摩擦住他的身上……
天啊!
「小老師,求你,我不拒絕你這樣懲罰我,可是,讓我模模……」他的手現在別說不能模到小老師豐盈的柔軟,更只是拄在地上當拐棍兒啊。只能掐著一把地毯上的毛,他不要啊他不要。他要握住她的凝脂一般的柔軟,他要大力揉捏啊!.
「就不……」簡桐笑起來,「被懲罰的壞學生不許提條件。」
其實她自己也早已顫.栗,就算不能被他揉.捻,可是在與他胸.膛的摩擦里,她的**也早已峭立而起。仿佛這樣的摩擦已經不夠,她想要更多,更多。
簡桐喘息起來,指尖滑下蘭泉的褲腰。那里的拉鏈早已狼狽洞開,而他那後仰的身姿更是讓他整個身子都向前挺起……簡桐的小手只需輕嘆,他碩大雄健的輪廓已經盡在她掌心……
「唔!——」蘭泉一聲壓抑的嘶吼,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
虧他還跟著軍隊受過訓,可是此時卻覺得那撐著身子重量的胳膊都跟著搖晃起來。他受不了了,真是受不了了!
小老師卻還不放棄懲罰,柔軟的乳在透明的襯衫里摩擦他的身子,小手卻淘氣地握緊了他的碩大,上下齊動,卻哪個都不肯給他痛快的!
「別抖呀,再抖方便面就碎了……那我,就結束咯……」.
小手淘氣地深入小褲褲,帶了點膽怯,卻毫不遲疑地直接握緊了他!柔曼穿梭,緩緩加緊……
蘭泉的神智全都抽飛。他的小老師手小而軟,內里又出了汗,更是緊致而又水潤……她的手勢更是幾可亂真,一切的節奏與力道都與真實極為相似!
蘭泉徹底繳槍,只能在房間里越發粘稠灼熱的空氣里沙啞地嘶吼、濃喘……
簡桐也覺奇妙,只是手在動,可是听著他快意卻又痛楚的喘息,她自己的身子里也汩汩有快樂奔涌……
其實知道他的壓抑和渴望。畢竟她是孕婦,就算兩人可以歡好,可是他也一定要小心翼翼。動作不可過深、幅度不可過大、速度更要壓抑。就像法拉利行在鄉村農道上,千般動力都得憋著。
他本又是二十一歲的大孩子,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這樣憋著對他來說真的很不容易……所以她今晚這樣放肆自己,用一切可能的方式取悅他,幫他紓解。
女人十月懷胎,只有中間這三個月是相對安全的,所以她想要利用這段時間多多滿足他——而未來的孕晚期,還有以後臨盆之後的產褥期,到時候還有的他煎熬……
想象未來蘭二少扭股糖似的又渴望又壓抑的樣兒,簡桐就忍不住樂,卻也——忍不住心疼。她終是心疼他,就算他早已經是身穿金盔金甲、腳踏五彩祥雲的大英雄,可是在她的眼里,永遠是那個一身白衣、笑容輕狂的壞學生。
她愛他,永遠與他外在的一切無關,只因,他是他.
簡桐的手勢加快,蘭泉已經發絲盡濕。少年發絲水潤,隨著小桐手勢而輕輕搖曳。他的身子在她掌心,他的靈魂也全交到了她的手上。她輕輕一動便讓他快樂若神仙,她若不動他便立即跌下深層地獄……
他的快樂與悲傷,原來從來都是系于她一身啊。
他卻甘願。寧願此生都不改變,寧願生生世世都不改變。
那絕美的少年,帶著狂情,卻在她掌心臣服……簡桐也是情動得難以自已。
蘭泉又豈能不知?那壓抑依舊了的猛獸索性將整個身子都徹底向後仰躺下去,然後長臂一撈,便將小老師馱載腰上。
所幸,這樣身姿的改變倒是徹底拜托了方便面的魔咒,因為方便面都已經粘在褲子上到了膝蓋上頭,這一下子倒是真的不怕壓碎了……
「小老師,懲罰壞學生的話,這些都是不夠的……」蘭泉仰躺在地毯上沙啞地笑,「使出你的致命武器吧……只有她,才能讓我徹底臣服。」簡桐喘息。他的大手已經靈巧地滑進她裙底,手指靈活地挑開了她的小褲褲!.
「小老師,教訓學生吧……讓學生慘叫連連,將所有的‘存貨’全部交清……」蘭泉捧著簡桐圓翹的臀,輕抵著他的碩大,緩緩,滑入……
夜正漫長,兩人的曼妙之舞也正緩緩展開。不急,反正他們還有長長整夜,還有漫漫今生。
只是窗外的夜風啊總是淘氣,不時吹開窗簾,偷一絲春光旖旎。天上的星子若驚若喜地使勁眨著眼楮,明明好像不好意思,卻還用力眨眼看個仔細;月亮則害了羞,急忙扯過一片浮雲遮住了面頰,可是那雙偷.窺的眼楮還露在外頭,不舍錯過…….
夜已深沉,听琴打著酒嗝,打開畫廊大門,獨自走進去。
畫廊里靜悄悄的,夜色像是淺黑色的紗,將空蕩的大廳與牆上掛著的畫兒全都遮得朦朧。
今晚的她依舊是孤單的,可是她不覺孤獨。
她今晚喝酒了,是跟自己老爸靳長空喝的。
自從小時候跟著老媽離婚走,听琴就跟老爸的感情名存實亡。對于听琴來說,爸爸就是個符號,代表著每個月一次的越洋電話,代表著每年聖誕節寄來的一大籃禮物。雖然電話里的老爸真是個風趣的家伙,每每總能逗得她哈哈笑;每年那籃子禮物也盡都是好東西,會惹得身邊的女同學艷羨大叫。
就連繼父駱東杰都不得不點頭,「你爸爸對你真是舍得花錢。」須知駱駝二爸那可是出手就五百萬的賓利送她當生日禮物哦,可以想見老爸給她買的東西那都是價格不菲。
可是又怎麼樣呢?老爸不在身邊。
雖然駱駝二爸也真的待自己不錯,不過終究隔著血緣啊。
東方人就是願意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其實血緣是個什麼呢,可是偏偏東方人就將血緣大過天。在西方國家,那些富豪會將遺產平均分給所有子女,不論親生還是收養;東方人卻絕對不會。
所以在她駱听琴心底,駱駝二爸再好,終究比不上那個叫靳長空的家伙。
所以她長大後回來內地,一方面是為了藺鴻濤,另一方面豈能不是為了老爸和靳家!
她是靳家長孫女,就算改姓駱了,她也還是靳家人,永不改變。
今晚她跟老爸喝酒了,老爸這麼多年第一次拿她當作朋友,推心置月復給她講了他自己的情事……呵,原來老爸也是大情種一枚。終于明白,自己對鴻濤的情痴,遺傳自誰。
听琴打著酒嗝,醉倒在大廳里的木頭長凳上,扯開了襯衫的扣子,露出豐盈的皮膚。她想好好呼吸。
忽地門外人影一閃,一個黑影無聲打開了畫廊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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