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麼你?」听琴縱是醉了,也還感受得到杜仲的危險。雖然在他面前她總是牙尖嘴利、佔盡上風,可是以她的聰明,又豈能看不出來這頭熊是不好惹的?.
听琴自己也是頹然——她懂,她在他面前頤指氣使的這股子勁兒,說白了還不是仗著他愛她……
「你別過來。」听琴已經退到大廳中間兒去,腿彎後頭已經踫著那條原木破成的長凳,已經再無退路,「你再過來我就,我就……累」
「你就怎麼樣啊?」杜仲此時倒是越發從容,氣場大開,「听琴你說啊,我等著下文呢。」
听琴此時這個狼狽。腳上的高跟鞋一只已經沒了,就剩另一只,走起路來都一高一低的;身前大片的肌.膚更是早已露出來,雖然她自己還沒覺察到。
「我,我就用鞋跟敲破你的頭!」听琴被逼到絕路,好在想起腳底下還一只高跟鞋呢,褪下來握緊,聲嘶力竭地威脅。
「敲破我的頭……」杜仲垂首沉吟,像是在估算破壞性有多大。不過隨即那大熊狡黠一笑,「真可惜你夠不著。如果你真的想要敲,除非是我自己低下頭來配合你,或者你跳起來——可是此時我不會低下頭來配合你;而你如果跳起來就會門戶大開,那一擊其實得不償失……」.
听琴知道杜仲說的沒錯。若說這些對戰的經驗,她駱听琴怎麼也比不上他杜仲啊萌!
又向後退一步,腿彎再度踫著那長凳的邊緣。听琴登時來了主意,腿一抬上了長凳,得意地舉起高跟鞋來,「哼,我自有辦法!「說著高跟鞋便砸下!
可是那頭黑豹竟然不閃不避,直接奔過來——她的高跟鞋敲上了他的額頭,可是他的唇也灼熱地吻上了她的胸!
甚至隔著,咬疼了她!
「杜仲你個兔崽子!」听琴哪兒受得了這個,也顧不得將高跟鞋加勁,手忙腳亂光去救護自己的胸。
杜仲得逞地壞笑,「是你自己選擇的,怨不得我。你站在長凳上,這高度正好適合我吻你那里——本來我是要吻你的唇,是你自己將你的胸直接遞進我口里!」
「杜仲你不要臉!」听琴真是被氣暈了,他說什麼渾話呢他!
「放開姑女乃女乃!」听琴手腳踢蹬。
「你休想……我放開你,只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我吻夠了、模夠了才會放手!」杜仲邪性大開,一雙鐵臂完全不顧听琴的掙扎,反身坐在長凳上,將听琴死死困在懷里,帶著粗粒的大手直接伸進听琴的衣裳,握住了听琴的乳!.
听琴幾乎瘋了——她被他背身抱著,手腳全都沒辦法掙扎,而她越動,乳反倒更深地被他握緊!
他的大手蠻橫地揉捏著,他粗啞灼燙的喘息就在她頸間,他甚至在滿足地嘆息,「想這一天,我想了快年……听琴,你模起來比我想象的,更美……」
「放你媽的屁!」听琴屈辱地哭起來,「你放開老娘,放開!」
「我媽……」杜仲抱著听琴,手上卻依舊沒停,兩根手指夾緊听琴的**,若疼若歡,「我媽她早死了。不過就算她活著,我也不反對你罵她;她那樣的人還能得著你這樣的兒媳婦兒,在天上也該樂得蹦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什麼兒媳婦!」听琴這一生從來沒有這樣無助過。
她大喊,可是聲音只在空曠的畫廊大廳里回蕩;她掙扎,卻背著身兒無論如何逃不月兌杜仲的鐵臂;她罵,他盡允……
她該怎麼辦啊她!
更要命的是,他那全然不溫柔的搓揉,竟然,竟然讓她身上產生了奇異的顫.栗!
定然是她喝醉了,身上才會對這個男人的動作產生了幾乎如電流一般的快感……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我說你是,你就是。我杜仲這輩子認定了娶一個女人,那這個女人就怎麼都跑不掉……我不介意現在就強.暴了你,你們那樣的家庭,你就只能嫁給我!別想跟我說什麼有恥無恥,我告訴你我就是黑道出身的,我什麼都做過,我不在乎你怎麼鄙視我怎麼罵我……」
杜仲的大手貪婪下滑,直接伸進听琴裙.底,「我就是要你,要定了!你有種現在殺了我,否則我就是要定了你!」.
「混蛋——」听琴索性什麼都不顧了,嚎啕大哭起來,「你明明將我還給鴻濤了的,難道你忘了,啊?你以前一直都不是這樣的,雖然你一直混蛋,可是沒這樣踫過我!」
「我後悔了。」杜仲的手輕柔下來,卻絕沒停手,依舊霸道凜冽地侵犯著听琴的身體,卻溫柔地訴說,「我以前一直以為,濤子是我過命的兄弟,而你又愛著他,所以將你交給他,你一定會幸福……」
「我也是笨,這麼多年來飯沒少吃、事兒沒少經,可是卻依舊不懂女人不懂情。我看見你如今依舊形容憔悴,像是過早枯萎了的花兒……」
「濤子沒錯,他始終堅持自己心里所愛;你也沒錯,你是個專情的好女人。錯的,只是我。在黑道混了這麼多年,明明知道想要什麼都要去爭取,絕不能退縮的道理,可是到了你這兒卻忘了……」
「所以我現在改過。我不再退讓,我要將你搶到我身邊來!听琴,看看剛剛還在獨自憔悴的你,一回到我身邊是不是立即變得生龍活虎!」
「還有……」杜仲收起深情變回邪惡,「你的里面也這樣生龍活虎呢……听琴,你嘴上在抗拒,可是你的身體根本喜歡我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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