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歌以為是普通的娛樂新聞,也沒在意,忽然「啪……」的一聲。
只見彭維維將還沒吃完的泡面狠狠的砸在了電視機上,她大口的喘著氣,指著電視罵道,「賤男人,畜生……」
濃稠的湯汁順著屏幕緩緩而下,彎曲的面條綿軟的趴在上面,雲歌看見屏幕內緩緩轉過來一張邪魅的臉,只是一秒鐘的時間,他就擁著剛才她見到的那個女明星急速離去。
閃光燈還在忽閃著,雲歌只覺得自己腦袋一片空白。
那天的那一幕,是雲歌永遠也忘記不了的屈辱,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殘忍得將她當成了一條狗,一只供主人差遣和玩樂的畜生。
她看著那個叫慕少的男人,他說要將他的皮鞋舌忝干淨,雲歌沒有動,保鏢過來,強行擰著她,將她扔在了堅硬的大理石茶幾上。
「慕少……怎麼處置她?」有諂媚的聲音傳來。
雲歌的頭被人按著,小臉緊緊的壓在冰冷的大理石面上,她不停的道歉,只是每說一句,按著她頭的手就加重了一份力度,直到她臉頰的骨頭生痛,像是要被磨碎一樣。
「不是說了嗎?先將我的鞋舌忝干淨……」男人的聲音帶著公子哥慣有的懶散。
保鏢很快就執行,反著她的手,掐著她的頸,將她的唇朝那光潔的皮鞋上蹭去。
四周響起了一陣譏誚的笑聲,有的還鼓起了掌,雲歌的唇不停的在他皮鞋的邊沿磨蹭著,眼角處滾燙的淚水紛紛落了下來,混雜著鞋油的味道,滑進了嘴里。
唇角發出的模糊嗚咽聲激不起那個男人半點的憐憫之心,他俯瞰著雲歌,臉上掛著意猶未盡的笑。
「慕少太厲害了,女人不听話就該這樣……」
「哈哈……好玩,太好玩了……」
彭維維闖了進來,看見雲歌,臉色驟變,端起桌上的酒,朝慕冷岩的臉上潑去。
站在一旁的保鏢都呆住了,他們紛紛看著這個突然闖進來的女人,她是不要命了嗎?連慕冷岩都敢得罪!
「放開……你們放開她,你們還是不是人?」彭維維像是一頭被激怒了的母獅,用力的咬著掐著雲歌脖子的手。
有人遞上紙巾,慕冷岩極度優雅的擦了擦臉,雲歌雙眼通紅的望著他,覺得他就是古代那種閹人,惡心得讓人想吐。
保鏢的手被彭維維咬著,盡管痛得冒出了汗,但是沒得到慕冷岩的指示,他沒有松開手,手腕反而更用力。
雲歌的唇角已經被磨出了血,她拼命搖晃著頭,想要擺月兌這種羞辱。
慕冷岩擺了擺手,冷然的抽出自己的腳,雲歌的下顎失去支撐,狠狠的磕在了堅硬的大理石上。
保鏢松開手,揚起手就甩了彭維維一個耳光,打得彭維維幾乎都覺得自己快要失聰了。
忍著臉頰上火辣辣的痛,彭維維試圖扶起雲歌,垂在腰間的長發卻被人拽住,于是,整個人都被倒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