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皇娛樂會議室內,氣氛異常的緊張,林響看著標書冥思苦想了一陣,最後他筆一扔,身子直直的站了起來,看桌坐在會議中央的雲歌,懊惱的埋怨,「雲歌,這明顯是黃秘書長刁難我們吧,這份標書在我看來,已經是非常完美了,我真不知道怎麼修改?」肋
「雲歌……」林響又叫了一聲,雲歌這才回過神來,她懶懶的問,「怎麼了?」
「我說標書不知道怎麼改,已經很完美了?」
「行,那先放著吧,我知道了!」
「你怎麼了?我總覺得你自從去了一趟市後,就變得失魂落魄了,沒發生什麼事情吧?」林響湊過來,修長的雙手搭在她肩膀上,幫她捏了起來。
坐在一旁的高幸白了他一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雲歌看著他們斗嘴,心情很愉悅,她安慰林翔道,「這手法不錯,我覺得倒有個職位更加適合你!」
「什麼職位?」林響听得雙眼發光。
「洗浴城大師傅……」雲歌不緊不慢的說,高幸一听捧月復大笑起來。
緊接著,雲歌痛苦的皺起了眉,「哎喲……輕點……輕點……好痛啊!」
會議室外,一個高大的身影焦急的不停的踱著步子,阿豹從旁邊閃了出來,細聲問,「天哥,你還是進去吧!我們已經沾了快兩個小時了,雲姐在里面,我剛才好像听到她的聲音了?」鑊
傲天猛地拍了一下阿豹的頭,壓低著嗓音喝道,「我要你說……我不知道,我還要你提醒!」
「是……是……」阿豹不停的點著頭。
「一邊呆著去!」
阿豹乖乖的呆在一旁,蹲在地上抽著煙,他看著傲天在門外猶豫不決的樣子,他越來越不懂了,他們的老大,怎麼變得這樣了,這麼婆媽了,還是在女人面前。
阿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傲天還在猶豫,可是會議室里雲歌的聲音饒得他的心七上八下的,他不停的搓著手,不知是太緊張還是太氣憤,他額頭上的青筋都暴出來了。
「哎喲……我就是說錯了一句話而已,至于這麼懲罰我嗎?啊……輕點……輕點……你這樣弄得我一點都不舒服?」
「這樣行嗎?啊……力度?」
站在門外的傲天真的听不下去了,如果真的是有男人在里面,他相信他會立即想拿男人給辦了,于是他握緊雙拳,猛地一咬牙,一腳踢開了會議室的門。
坐在里面的高興嚇得立即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而林響看著滿臉怒火的傲天,他那殺人的眼神看得他不知如何是好,只有雲歌最鎮定,她斜斜的看了傲天一眼,打擊道,「我們在開會,你沖進來干嗎?」
「這像是開會嗎?這個男人,他在干嗎?」傲天指著林響。
高幸站起來,解釋,「天哥,林響是幫雲歌按摩一下而已,您憋多想,我在這里,他們能做什麼呢?」
說完,朝呆滯在一旁的林響使了個眼色,可惜林響沒收到,他目不轉楮的盯著傲天看。
「好了,你們先回去吧!」雲歌站了起來準備收拾文件。
高幸靠近林響,使勁的掐他,「那天哥,我們就先回去了!」
剛走出會議室,林響就驚呼,「天啦,真是太有男人味了,看他生氣時要殺人的眼神,真是太了,還有他那顫抖的肌肉,真的好想去模一模!」
高幸看著身邊花痴狀的林響,無奈的搖頭,「要將天哥改造成男同,你還是別妄想了,你去泰國變成雲歌,人家估計都不看你一眼。」
會議室內,傲天橫著身子躺在一旁的沙發上,抽著煙卻時不時透著升起的煙霧看著雲歌,雲歌瞟了他一眼,揚起眉,淡淡的問,「怎麼?每天除了跟蹤我,你就沒別的事情了嗎?」
傲天悶悶的站了起來,將煙蒂扔在一旁,他走近雲歌,手肘撐在桌面上,悶悶的說,「以後,你能不能和那些男人保持距離?」
雲歌訝異的望著他,有些生氣,「你說什麼呢?我和那些男人怎麼了?」
「你自己知道!」傲天怒視著她,這個女人回來好幾天了,居然連個電話都不打給他,害得他整天一顆心都是七上八下的。
「懶得跟你說……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走了!」雲歌收拾起文件,按下會議室的燈,就準備走了。
傲天一轉身,用力一拉,將她拉進自己懷里,他的下顎在她肩膀上不停的磨蹭著,粗重的鼻息聲纏繞在她耳旁,他沙啞著嗓子問,「是不是還在生我氣?」
「你認為我有必要生你的氣麼?」雲歌不咸不淡的說。
「那你怎麼回來了都不找我?」他的手落在她縴細的腰間,火熱的氣息掃過雲歌的頸項,她下意識別過臉去,喃喃道,「我忙死了,哪里有空去找你!」
「那個男人是誰?你們是不是有過去?」傲天微微眯起眼楮,若有所指的問,雲歌神色明顯一僵,她掩飾著自己有些慌亂的情緒,厲聲問道,「|傲天,你每天沒事就會扯這些事情嗎?還有,除了跟蹤我,你就沒別的事情做了嗎?你知不知道你要那塊地,是多麼有難度?我已經被搞得焦頭爛額,你能不能不要拿這些屁事來煩我。」
傲天本來心里就有火,被雲歌一罵,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他大吼道,「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你,還不是因為我越來越不放心你,你自己說,我看到你和那個男人糾纏在一起多少次了,你知道我在我兄弟們面前是多麼沒面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