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的婚事 懲罰性的吻[VIP]

作者 ︰ 雪落微揚

病房干淨光潔的地板上,頓時顯現著兩人擁在一起的身影,雲歌瞥見,急速和他拉開了距離,她睜大著雙眼定定的望著慕冷岩,唇角倔強的揚起,腮邊浮現出淡淡的不屑,「你需要擔心的是皓皓,不是我,我是成年人了,可以照顧好自己!」肋

總是一次又一次拒絕他的好意,慕冷岩心里有些不舒服,雲歌已經去了病房外的洗漱間,他還是站在那里,她的表情總是那麼淡漠,那麼不屑,甚至還有些淡淡的嘲諷,這些,落進慕冷岩的心里,他覺得有什麼東西堵在心口一般,真的讓他難受極了。

如果是五年前,她如此輕視他的好意,他定會狠狠的教訓她,甚至會想方設法的捉弄她,嘲諷她,羞辱她。

可是現在已經不是五年前了,他也不是五年前那個年少輕狂,不屑一顧,桀驁不馴,狂妄不羈的少年,他是一個在軍隊里受過歷練的軍人了,而且,更重要的角色是,現在的他,是一個父親了,是一個要無時無刻給自己兒子樹立榜樣的父親了。

所以他必須嚴格的約束自己,改變自己,盡管,這過程真的讓他很難受!

慕冷岩靠在牆壁上,地上的影子因為牆上微暗的燈光拉得長長的。

雲歌洗完回來,見慕冷岩正閉目靠在牆壁上,也沒說什麼,徑直繞過他,自己拉過椅子,坐在皓皓病床前,呆呆的看著他。鑊

慕冷岩站了很久很久,最後看到雲歌趴在床沿上睡著了,他才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將她抱到了旁邊的病床上。

可能是太累,慕冷岩抱起她又放下她,這麼大的動作都沒能驚醒她,慕冷岩看著她熟睡的模樣,俯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睡顏,再強大的人,在睡夢中,都會放下所有的防備,睡得像個孩子。

慕冷岩輕輕用手撥去雲歌額前的頭發,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一切都還是五年前他熟悉的模樣,特別是她眉心和眼楮處的小雀斑,還是那麼俏皮可愛,慕冷岩看著她,心里就泛起千絲萬縷的柔情,將他心底的柔軟都佔得滿滿的。

這種滿足的感覺,他第一覺得,真的很美好!

摟著她將她往床邊挪了挪,僅僅只容得下一個人睡覺的單人床,硬是被慕冷岩擠了上去,雲歌嚶嚀著翻了個身,慕冷岩立刻緊張得連呼吸都止住了。

見雲歌側過身去又睡著了,他這才稍微放下心來,伸出自己的手臂,將她攬在懷里。

熟睡中的雲歌也像是找到了依靠一般,枕著慕冷岩的手臂,背靠在他的胸口,越睡越沉,沉得連夢都沒有做。

慕冷岩唇角始終浮現著淺淺的笑意,他將頭埋進雲歌的長發里,聞著她身體里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心中的情潮翻天覆地的席卷而來,盡管兒子就在不遠處的病床上,但是男人的生理反應讓他覺得難耐起來。

軟玉溫香抱滿懷,又是自己最中意卻一直不能征服的女人,寂靜的夜里,慕冷岩不想心猿意馬都難了,可是環境卻又不容許他做出越矩的事情來,他低低的嘆息了一聲,情不自禁的朝身後弓起,盡量和她的身體拉開距離。

一夜過去,慕冷岩幾乎是在自我折磨中度過的,一直快到天亮才淺淺的睡著。

皓皓因為餓得慌,一早便醒來,睜開眼楮,就看見雲歌正對著自己睡得香甜,他就情不自禁的對著雲歌咧嘴笑,可是從雲歌腰間伸出來的手卻讓他想不通了,怎麼媽媽會有三只手?

于是,他干脆從床上爬起來,站得高高的,這下看清楚了,原來是爸爸和媽媽睡在一起。

他瞧著熟睡中的大人,又捂著自己餓得咕咕直叫的肚子,不知如何是好,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最後只好用手肘撐在床上,目不轉楮的盯著床對面的兩個摟在一起的大人。

清晨來給皓皓量體溫的護士進來,見到護士端著托盤進來,皓皓當下就憋起了嘴巴,急速躲進了被窩里,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

護士輕輕咳嗽了兩聲,雲歌很快就醒了,當她意識到慕冷岩正抱著自己睡時,她嚇得立即從床上跳了下來,護士詫異的望著雲歌,雲歌急速轉開話題,以便掩飾自己的尷尬,」護士小姐,你真早啊,是要給皓皓量體溫嗎?「」是呀,可是這個小家伙剛才還瞪著眼楮看著你們兩個還在睡覺的大人,一見我進來,就自己躲進被窩了!」護士邊說邊去拉皓皓的被子。

雲歌的臉色有些泛紅,她不自然的笑了笑。

「皓皓,你醒了嗎?護士阿姨要給你量體溫了,乖……快伸出手來!」雲歌輕哄著害怕打針的皓皓。

听到熟悉的聲音傳來,皓皓這才放心的從被窩里探出頭來,護士將體溫計伸到他腋下,皓皓怕癢,被弄得咯咯的笑了起來。

慕冷岩在睡夢中被皓皓的笑聲喚醒,他抬了抬身子,慵懶的躺在病床上,看著窗外淡淡的柔光照在皓皓和雲歌的身上,她忙碌的身影好像是被踱上了暈黃的光圈,她溫柔的淺笑,寵溺的神情,在此刻,慕冷岩的眼中,都是那麼的美。

雲歌抱著皓皓,給他換干淨的衣服,皓皓看到慕冷岩一瞬不瞬的盯著雲歌,他疑惑的朝著雲歌指了指,很想問她,為什麼爸爸現在只看媽媽了,卻不看他了?

順著皓皓的目光望去,雲歌正對著慕冷岩含笑的雙眸,她隨即收回目光,並沒有搭理他。

皓皓去例行檢查時,慕冷岩已經換上了干淨的便裝來到雲歌身邊,雲歌側過身子,怒視著慕冷岩,揚起唇角輕諷道,「慕冷岩,麻煩你收斂一點,你的表現真是太差勁了!」

慕冷岩靠近她,壞壞的笑,「我怎麼了,我哪方面得表現差勁了?」

「你自己知道,麻煩你和我拉開距離,我很討厭你呆在我身邊!」雲歌看著他死不悔改的壞笑,懨懨的蹙起了眉頭。

慕冷岩徑直將她抵在了病房外的牆壁上,微微眯起狹長的雙眸,勾唇輕浮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我昨晚表現得海不夠,你想我更進一步?亦或者說是,你有些迫切的需要我更進一步?對嗎?」

「你……你還能夠無恥一些嗎?」雲歌氣得咬牙切齒,這個男人,這麼多年了,他就不能改變一些嗎?

還是一副玩世不恭,吊兒郎當的公子哥模樣,真是看了讓人倒胃口!

「我的確是需要更無恥一些!不然你太不听話了!」話音剛落,他的唇就準確無誤的封住了她的雙唇,硬是將雲歌還沒說出口的話給逼了回去,他寬厚的手掌立即托在她的頸子,靈巧的舌迅速滑進她的口腔內,勾住她不安分的香舌,猛地一吮一吸,瘋狂的掃蕩著她檀口中的甜蜜,惹得雲歌陡然睜大著雙眼,舌根也隨即別他吸得發麻。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用力推開他。

他瘋了嗎?這是病房外的休息室,難道他不知道,這里隨時會有人進來嗎?

他是瘋了,一面對她,他就變得身不由己,特別是她不屑他的那種神情,只會更深的激起他想要征服她的強烈**,如果得不到她的心,那就先得到她的身體吧!

慕冷岩像是一頭在**邊緣掙扎的野獸,他瘋狂的吻著她,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不給自己留有余地,雲歌被吻得只好無力的攀附著他的身體,不然,她真的會倒下去。

他的漲得痛死了,他難耐的將吻移開,落在她的耳後,懲罰似的咬著她敏感的耳垂。

「慕冷岩……你……你瘋了嗎?」雲歌大口的喘著氣,一雙漆黑的瞳仁氤氳著了淺薄的霧氣,她不安的到處張望著,生怕有人破門而入。

「我還不夠瘋,如果我真的瘋了,我早就要你了,莫雲歌,以後少用不屑的眼神望著我,不然,我會更加無恥的纏著你,我會狠狠的……要了你……毫不憐惜!」他像是君臨天下的君主一般俯瞰著她,深邃的眼眸此時變得凌厲無比。

雲歌听到他的話,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個男人一旦露出本性,竟是如此的讓人害怕,可是她也不再是五年前的她,不是嗎?

他松開她,身下的火熱卻是不爭氣的昂起,雲歌定下心神,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慕冷岩,你認為我會怕你嗎?你若是強了我,我定會去告你,就算是最後兩敗俱傷,我也不害怕,還有,以後別來皓皓來對我威逼利誘,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他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我相信,他會比我更加厭惡你!」

慕冷岩冷冷的笑,「莫雲歌,遲早有一天,你會在我身下求我……」

「的確,像你這種欲求不滿的男人,就會幻想著女人都躺在你身下求你,因為這樣,你才能平衡你得不到宣泄的難受!」雲歌譏諷的話並不亞于慕冷岩的要挾,她依舊是那麼冷然而又不屑的打量著他。

這個該死的女人,難道她不知道,她從將皓皓扔給他的那一天起,他就開始禁欲了嗎?這些年來,不止是她在承受那件事情的後果,他何嘗沒有改變,他為皓皓為她的改變遠遠都比她想到的要多。

可是這些,他不會告訴她,越是在他面前倔強,他就越有興趣,有興趣得只會用自己最極端的方式征服她。

雲歌諷刺的話並沒有激怒慕冷岩,他伸出手指,勾了勾她的下顎,輕佻的說,「我有沒有欲求不滿只有我自己知道,要是你想了解的話,我並不介意,我會非常動情演出的!」說完,手指繞過她光潔的頸項,大掌沿著她的脊背的紋路緩緩向下,最後出其不意的狠狠揉捏著她的,雲歌臉頓時漲得通紅,雙唇緊咬得都可以看見殷殷的血絲了。

挑逗完她,慕冷岩饒有興致的盯著她,性感的薄唇微啟,溢出曖昧的言語,「我喜歡上你的味道了,很甜……」

「不過,我並不滿足這些,我想要更多,也需要更多……」他再次抵著她,魅惑的語言混合著他唇間清冽的薄荷味緩緩滲入她的鼻息間,漸漸鑽進她的耳內,她別過頭去,倔強而固執的說出三個字,「你妄想……」

病房的門被推開,護士帶著皓皓出現在兩人面前時都呆住了,站在他們前面的兩人動作太曖昧了,他幾乎貼在她的身上,她急促的呼吸著,因為呼吸激烈,胸前都微微顫抖著,而他的手還放在她挺翹的秀臀上。

有新來的護士看著這一幕,頓時羞得臉色通紅,皓皓咬著手指不解的看著兩人,站在皓皓身邊的護士不自在的咳嗽了幾聲,兩人像是都被電擊到了一般,瞬間就僵住了,特別是雲歌,她臉色一片潮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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