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巧的臉頰上掛著醉人的笑,慕正業心房猛地被擊了一下,他撫在她削瘦的雙肩上的手掌情不自禁的加深了力度,她幾乎是撲在他身上強吻著他。
見大叔還不主動,她鬼魅的一笑,指尖熱切的貼在他胸前探索他每一寸肌理,想要撩起他急切而熱烈的**,帶點淘氣,還摻著些俏皮的誘惑,她的每一根指尖皆清楚的傳達躁動的氣息,一直蜿蜒向下,來到他結實的月復肌處。肋
大叔的身體被她撩撥得已經開始輕顫,呼吸逐漸變得急促,一把魔魅的火熨燙著他的每根神經,潛伏在心中的熱情逐一在她的撫弄之下蘇醒,他想要……他要定她了,盡管只是青澀的技巧,卻挑起他內心深處所蘊藏的烈火,仿佛在他漆黑的內心世界里點上了一盞明燈。
旋即,大叔眼底一暗,猛地攫住她的雙唇,一記深而纏綿的吻襲來。
高幸被吻得氣喘吁吁,伸出玉手,帶著魔魅般的電流觸踫他健碩的身軀,五指充斥挑逗意味地在他耳後最敏感處勾動著,饒得大叔心底那方柔然頓時癢癢的,一直酥麻到了骨子里。
一個令人不可思議的女子……
車內,兩人纏綿的緊緊的深吻在一起,他的手掌貼著她的脊背,透過薄薄的衣衫,他炙熱的體溫一直沿著她肌膚的紋理漸漸滲入血液里,最後融為一體。
感受到他已經起了反應,差點連貼臉,胸挨胸坐在大叔身上的高幸猛然抵著大叔的胸膛,仰起頭大口的喘著氣,「大叔……」鑊
「你好厲害……」高幸臉上彌漫起一團一團的紅暈,她的夸獎無疑讓男人心里的滿足感頓時無限膨大和擴張,他眼底的火焰越來越旺盛,那個勾心的小女人卻猝不及防的起身,用柔女敕的小手捏了捏他剛毅的臉頰,悠然的說,「大叔……車震就是剛才這樣的……」
「啊……」大叔徹底被她萌到了,他不自然的笑了笑,伸手扯過自己被撂到一旁的衣服,遮住了自己的大腿處,一下笑容可掬,一下溫言軟語,一下魅惑得如暗夜里的妖姬,她的行為,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高幸看到慕正業不自然的動作,臉色通紅,她嬌羞的別過臉去,「大叔……這麼黑,你陪著我就不怕了……」
慕正業听著樂呵呵的笑,他定了定心神,從車里跳了下來,然後打來高幸這邊的車門,在她驚訝的目光里微微躬起身子。
「上來……大叔背你走……」
「大叔……我很胖……」高幸幾乎都被寵到天上去了,她看著慕正業微躬起身子的模樣,就想落淚。
「再胖,大叔也背得動……來……」
「不要啦……我可以自己走……」
「乖……你穿高跟鞋腳踝處都破皮了……基地離這里很遠,我背你……」慕正業堅持,高幸沒辦法,她腳微微一掂,雙手垂在他胸前,慕正業身子一挺,環住她的雙腿,將車門關了個嚴實,這才背著她朝空蕩的馬路走去。
高幸軟軟的貼在他身上,聆听著他平穩的呼吸,總覺得那麼有安全感,夜晚的風有些冷意,穿著單薄的她還是覺得心底無比溫暖。
「冷嗎?這越往基地去,會越冷的,山里溫度都比較低……」慕正業體貼的問。
「不冷……」高幸縮著脖子,她看見自己呼出白白的霧氣。
「嗯……冷就貼著我!」
「大叔……這樣好浪漫……你會背我一輩子嗎?」高幸嬌羞的問。
「呵呵……我比你大這麼多,哪里還懂什麼浪漫,只要你願意,我就背唄……」樸實的言語,在特定的壞境里,比起那些甜膩的話更容易打動人心。
高幸眼眶瞬間就濕潤了,伸出手模了模他的臉頰,想要將他更深刻的記在心底。
「大叔……你真好!」
「傻丫頭……你就這麼容易滿足啊?」
「嗯……我的要求一向很低……」
「那就好……我就怕和你們這些小姑娘有差距……」
「沒差距,你就是老牛吃女敕草而已……」
「哈哈……我老牛啊……壯實……有安全感……」
「嘿嘿……」
寂寥的馬路上,兩個背影交疊在一起越來越小,唯有那動听的言語還在四周緩緩回蕩著。
「大叔……跟我說說你的過去……「
「好咧……「
「先不說這個……說你在A市警局的關系……這個比較重要……」
「…………」
A市警局內,這已經是第四輪超強攻擊力的盤問了,雲歌坐在椅子上,表情清冷,不管旁人如何威逼利誘,她始終不開口。
問她話的警察實在熬不過她的倔強,他猛地一下,將手里的筆狠狠的砸在牆壁上,緊接著,是一聲大喝,「莫雲歌,你到底說不說?你要知道,這幾起販賣毒品案,我們已經盯梢了三年,你別以為你們做得天衣無縫,傲天的小弟已經全部承認了,當年他走私過來的毒品全部在你開的夜總會里銷售……」
雲歌凌厲的看著在她面前氣急敗壞的警察,依舊緊閉雙唇。
「先吃飯吧……你再發火,她還是裝啞,何必浪費力氣,自然有她要說的時候。」一名女警提來餐盒,扔在了桌上,嘲弄的望著雲歌。
雲歌也不回應,她徑直打開餐盒,一碗咸菜,一碗白米飯,她想也不想,便急切的吃了起來。
不管是什麼食物,都會讓身體充滿能量,或許現在,她的身體里,已經孕育了小生命,所以她再也不會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她要吃得飽飽的,為了她的孩子們。
「傲天那邊怎麼樣了?」詢問的警察燃起一支煙,背對著雲歌問女警。
「他不僅涉及到謀殺,還涉及到三年前的毒品案,誰也接近不了他,目前問得怎麼樣?我也不太清楚!」
「這家伙,以前藏得太深,這次抓到了,我們肯定不會放過……要他們認罪,那只是時間問題而已,你何必急于一時!」
雲歌埋頭吃飯,听到他們說的話,手微微一抖。
「你們把傲天怎麼了?」身後忽然響起雲歌的聲音,背對著他們的兩個警察嚇了一跳。
男警譏諷的看著她,鄙夷的說,「一說到自己相好的,就開口了,看來你也清高不了多少嘛?」
雲歌微怒,將還沒吃完的餐盒包起,順著光滑的桌面推得老遠。
「傲天是重犯,正在接受調查,你最好把你知道的說出來,不然你也會和他一樣,進來了就別想著出去了,我們這里的飯可不是那麼好吃的!」女警將雲歌吃過的餐盒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里,冷漠的激她。
「傲天到底有沒有殺人?那個失蹤者你們有沒有派警力去找?」雲歌站了起來,蒼白消瘦的臉頰在審訊室內白熾燈的照耀下,愈發的毫無血色。
女警嘲弄雲歌的無知,她慢悠悠的說,「全國這麼多人失蹤,難道我們都派警力每天二十四小時去查?」
「現在是綁架失蹤者的兩個疑犯已經招供了,失蹤者重傷之下跳海,我們的船打撈了,雖然沒找到尸體,但也沒見到活人,所以,幕後主使傲天也逃不了法律的制裁!」
「至于你們三年前一起操控的販毒案,你最好還是老實交代,你是不是伙同傲天一起接手了那批從越南過境來的毒品,現在那批毒品在哪里,你們是不是轉手再次販賣了,買家是誰?」
男警俯子,繼續維持了四天的審訊,雲歌淡然的坐在椅子上,像是什麼都沒听到一樣,表情木然,只是擱在桌子下的手掌卻緊握成拳,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內。
傲天,我們一直好好的,你為什麼要迫害我的離朗,為什麼?
難道要割舍我最愛的人來回報你嗎?
如果是這樣,那我情願當年沒有遇見你,你也沒有舍命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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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雲歌,你最好交代,當年你……」
「莫雲歌,你就算沉默,我們一樣可以起訴你……」
「莫雲歌,那批毒品現在……」
男女警察的輪番盤問,對于雲歌來說,只是一些可有可無的噪音,當生命中唯一的念想被無情的割舍,還有什麼東西是則的她在乎和留戀的?
雲歌手掌緩緩松開,輕輕落在自己依舊平坦的小月復上,她扯出一絲微笑,苦澀,淒涼,眼淚滾滾而落,順著她蒼白的臉頰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
盤問她的警察看著她笑著流淚,像是打量著怪物一般的盯著她,他們臉上都掛著清晰的活該二字,犯罪的人,有什麼好同情的,他們這些警察早已經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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