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朵朵臉色一片緋紅,她緊咬著雙唇,強忍著內心深處傳來的瘋狂悸動感,傲杰按下她的頭,冰冷的雙唇緊貼上她的,在嘗到她唇齒間的清甜蜜汁時,他卷起她的舌,折磨著她最脆弱的神經。
手指猛地抽了出來,慕朵朵身體一陣空虛感襲來,她縴細的手指抱著傲杰的頭,小巧的舌也開始急切的尋找著,傲杰眼底滑過冷意,他猛然推開她。肋
慕朵朵被吻得幾乎快魂飛魄散了,她睜著迷離的雙眼悵然若失的盯著傲杰,傲杰扯出一張干淨的紙巾,擦了擦嘴,然後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看見慕朵朵還坐在他身上,他便掏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喂……司徒,現在準備去香港……對……你在機場等著……不是……朋友去!」
「好了,我已經給我的機長打招呼了,你可以直接去機場了!」傲杰冷淡的盯著慕朵朵那紅潮還未來得及散去的臉頰,如炬的目光看得慕朵朵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她迅速從他身上翻了下來,坐到副駕駛上,整理自己凌亂無比的衣服和發絲。
傲杰目不斜視的望著前方,感覺到慕朵朵已經穿戴整齊,他這次回頭看了她一眼,「挺不錯的,懂得如何取悅男人!」
慕朵朵瞪視著他,氣急敗壞的打開車門,傲杰發動引擎,在車子即將駛去時,沖著慕朵朵玩味的吹了個響亮的口哨。鑊
眼前這個男人,輕佻的言語,和霸道不羈的吻,在慕朵朵心里如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回去候機廳的路上,慕朵朵模著自己紅腫的雙唇,唇間似乎還留有他的氣息。
明明自己應該恨他的,可是……
慕朵朵只覺得暈了,一想到剛才那個吻,臉便滾燙無比。
二十天後。
慕冷岩身著咖啡色羊絨雙排扣風衣,內搭淺白色休閑針織衫黑色的長褲出現在警局門口,他焦急的看著腕表,還差幾分鐘,不知為何,這幾分鐘卻過得異常漫長,他冷靜的心因為還沒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而變得有些焦躁不安了。
穿著警服的女警將雲歌領了出來,她披著長長的發,當正午的陽光照在她身上時,她似乎有些還不太適應,用手擋了擋直射過來的陽光。
空曠的馬路上,出現了一個悠長的陰影,雲歌抬眸,迎上她的是一雙含著笑意的黑眸,慕冷岩站在陽光下,唇角蓄滿了笑意,金色的陽光灑了他一身,他溫柔而安靜的凝視著她,細碎的陽光悄上他的眉梢,雲歌心間微微一怔。
他毫不避諱的拉著她的手,捂在掌心,雖然是大晴天,溫度卻並不高,看著雲歌還愣在原地,他用力的捏了捏她的臉頰,真以為她凍僵了。
「我以為你凍成冰棍了……」慕冷岩打趣道,雲歌看著他潔白的牙齒間呼出的暖暖氣息,緩緩垂下了眼眸!
「今天特意來接你回家的!」他溫暖的話似乎可以驅散所有的寒冷和懼意,雲歌淡淡一笑,卻沒說什麼,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和他並排著站在一起,兩人在蕭瑟的冬天里一起朝前走去。
馬路對面停著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在雲歌和慕冷岩拉手轉過身時,車窗緩緩搖下,傲杰看著他們的背影漸漸消失不見,原本凌厲的眼神逐漸變得哀怨,想起他苦命的哥哥,他強迫自己回過頭來,不再多看一眼。
阿豹坐在副駕駛座上,他看著傲杰無力的靠在車椅上,雖然不願意打破他此時的沉靜,卻還是輕言提醒道,「杰哥……天哥那邊已經判了!」
傲杰不說話,但是阿豹還是可以觀察到他臉上的肌肉都微微抽蹙著,「因為和天哥當年交易的人失蹤了,就擱置了,只是新惹上的謀殺案,天哥被判了無期!」
傲杰睜開雙眼,眼神里布滿了痛楚和無奈,他長長嘆息了一聲,低喃道,「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車子緩緩離開了警局,車輪經過,浮起的塵煙很快就落下,周圍又恢復了寂靜,就像是再轟動的往事也都會因時間的推移而被漸漸淡忘一樣,可是那遺留在心口上的傷口卻不會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愈合,反而愈發的清晰疼痛。
傲杰攤開他手心的錢包,從最里面的夾層里夾出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中一名溫婉賢惠的女子靜靜的依靠在傲天寬厚的肩膀上,經過時間的洗滌,照片已經泛黃月兌色,可是那雙干淨堅定的眼眸卻一直留在他心底,永遠也不能抹去。
那是他最沉痛的記憶,他伸出顫抖的手指,輕輕撫過女子和自己大哥的臉頰,一滴冰冷的淚滾落下來,滴在照片上,順著女子的臉頰順流而下。
傲杰心變得絞痛,有些無法抑制的痛楚蔓延進他的四肢百骸內,他模糊的看見,照片中的女子在流淚,笑著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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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最快的無錯更新在:雲歌以為他是要帶她坐車,以為他的車就停在前方,可是很快她便覺得自己錯了,身邊的慕冷岩唇角一直噙著笑意,他牽著她,漸漸朝喧鬧的市區走去。
人潮越來越多,兩個高挑卻又氣質異于普通人的男女親昵的拉著手,走在大街上,自然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慕冷岩走得器宇軒昂,想比雲歌的情緒,卻拘謹很多。
有好多次,她都覺得不自在,想要掙月兌開他牽著自己的手,沒想到慕冷岩反而將她抓得更緊,「以後不能離開我超過一米遠!」他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攬過雲歌的肩膀,似乎在向所有的路人宣布,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他慕冷岩的女人。
PS︰今天有時間就多發了一更,彌補昨天的。有親們質疑傲杰不該恨雲歌,我可以理解大家愛護雲歌的心理,但是,這里面也是有故事的,慢慢的,雪都會講訴出來,請大家耐心等待,謝謝大家的支持!(2000字外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