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一盞暈黃色的壁燈靜靜的散發著那柔和的光芒,落地窗外已經響起了鳥兒的鳴揪聲,慕冷岩躺在床上,雙眼深沉的凝視著窗外的夜色,身邊的人兒早已進入了夢鄉,可他還是睡不著,他扯開抽屜,拿出自己買好的戒指,端詳許久。肋
躺在他旁邊的雲歌忽然腳一踢,遮在他身上的薄被便從身上抖了下來,慕冷岩唇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他放下戒指,俯身將薄被重新蓋在雲歌身上,眼眸所到之處,卻發現她額前已經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抽出紙巾,細致的為她擦拭著,終于也驚醒了她,雲歌揉了揉眼楮,用手擋著床頭的燈光,迷迷糊糊的問,「幾點了,還不睡?」
「嗯……一點多!我動作太大了!」慕冷岩充滿歉意的親了親她的額頭,像是哄著一個夜里驚醒的孩子。
雲歌嘟起唇,蹙著眉頭看了他一眼,嘀咕道,「快點睡吧,這麼晚了!」
「嗯……听老婆的!」慕冷岩嘿嘿的笑了笑,身子滑進蓋在雲歌身上的薄被內,寬厚的手掌隨即環上她的腰。
「哎喲,這腰上還挺有料的嘛!」一會兒工夫,慕冷岩便又恢復了他那個痞痞的樣子,開始逗弄雲歌。
「你是說我胖?」雲歌轉過頭來,怒視著他。
慕冷岩眼眸深邃而有神,借著頭頂暈黃的燈光,雲歌看見,他眼眸里全是她的倒影,灼熱的氣息帶著屬于土他的煙草味,拂在雲歌的臉上,癢癢的。鑊
「我喜歡胖妞……」慕冷岩捏了一把她略帶松弛的肚子,嬉笑著。
「切……」雲歌不屑的橫了他一眼。
「我說真的,你不相信我?」慕冷岩湊上來,細細密密的吻便開始落在雲歌的耳後。
覺得有些別扭,雲歌試著推開他,「別這樣,癢……快睡覺吧!」
「老婆……」慕冷岩低低的呼喚。
雲歌閉上眼楮裝睡覺,慕冷岩立即改口,「雲歌……」
「干嘛?我快要睡著了……」雲歌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父親說小可愛百天,家里要宴請賓客,到時候你會以慕家長媳的身份出席,怎麼樣?」他輕松詢問的語調,卻讓雲歌身體微微一僵。
慕家長媳?這應該是很多女人都夢寐以求的吧?
可是,她卻沒有他們想象的那般的期待與開心?
慕冷岩沒有等到她的回答,便徑直將她身體扳過來,直視著她的雙眸,才發現她表情異常平淡,「怎麼樣?你可以給我一個答案嗎?」
「我……」雲歌有些猶豫。
其實,等待的瞬間里,慕冷岩還是些許的失落,他是多麼高傲自負的男人,換著是平常,哪里會容得下別的女人會這般猶豫他的決定,估計只要看到她們有半絲猶豫的表情,他都會立馬掉頭就走。
可偏偏就是,他這般不可一世的男人,栽在了身邊這個女人手里,而且是如此的心甘情願。
雲歌定定的看著慕冷岩的臉,稜角分明的臉頰,深邃的眼眶,挺直的筆挺,薄厚適中的雙唇,也許是最近真的太累了,他下顎的胡渣都冒出來了,而神色其實也是疲憊的。
她就那般靜靜的凝視了他幾分鐘,慕冷岩也沒有說話,給她足夠的思考時間,雲歌發現,其實他的小女兒,更像他吧,他的眼眶有點凹,她的小可愛也是,當眉眼長開時,有幾分混血兒的味道。
想起這些,雲歌心中忽然冒出傷感之情,其實,這樣的日子,這樣的生活,是她一直向往的,她是個戀家的人,對于世間所有的情感,唯一家庭的親情讓她勇于放棄所有的一切。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有些空,不過,她還是輕輕柔柔的笑了,溫柔的說,「就按你說的做吧!」
慕冷岩欣喜的摟著她,用胡渣狠狠的蹭了蹭她柔女敕的臉頰,雲歌撓得特別癢,便假裝生氣了,「別……煩……我要睡覺了!」
「老公摟著你睡!」慕冷岩湊了上來,雙手直接探進她的睡衣內。
噢……天!她居然沒有穿內衣。
「嘿嘿……」慕冷岩興奮的笑出聲,寬厚的手掌開始在那挺起的豐盈上輕輕按摩著。
「我喜歡你真空上陣……最好是露點!」他附在她耳邊說著邪惡而撩人的話,雲歌羞得臉微紅,她急急爭辯,「哪里,是家里內衣小了,穿著不舒服!」
「噢?小了?」慕冷岩眼珠子轉了轉,手肘立即撐在床上,在雲歌還沒反應過來時,便將她的衣服撩起來,「讓老公看看,大了多少?」
「不要……」這麼直接的瞪視,讓人無比的別扭,雲歌想扯過被子,卻發現自己雙手被扣住了。
暈黃的燈光下,淡淡的光芒揮灑在如凝脂般白皙的肌膚上,胸前那一點嫣紅,則宛如綻放的玫瑰,嬌女敕粉紅,他的手掌覆上去,感受著它的緊實和豐盈,卻是,比懷孕前更加有手感了,慕冷岩唇邊突然露出笑意,猛地一口含上去,雲歌倒抽了一口氣,遮擋著眼楮的雙手立即放了下來,推著他的肩膀。
身下的人兒比孕前更多了一份成熟的美感,那種熟女的嫵媚總是若隱若現的撩撥著他憋了許久的**,他的牙齒細細的啃噬著她的敏感,引得她全身顫抖,而溫熱的舌則是一路向下,在她可愛的肚臍眼上打著圈圈。
雲歌的手指插進他的發內,他的手掌還不老實,不停的撩撥著她胸前的豐盈,那緊實的豐滿在他的戲弄下,漸漸變形。
「啊……不能……你別這樣……」感受到陌生而又久違的情潮襲來,雲歌難受極了。
慕冷岩拉熄壁燈,又扯過被子,將兩人遮住。
「老婆。現在可以愛愛了嗎?」他伏在她小月復上,忍著劇烈的脹痛。
「啊……不要……還不行……傷口還沒好……」他的手掌滑過她的腿側,她倒抽了一口氣。
「噢……真難受……」
「你快上來,睡覺……」
「好吧……」慕冷岩听話的將頭伸出被窩外,大口的喘著氣。
翌日,陽光早早的爬上窗台,一抹光亮透過旖旎的窗簾照在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身上,門外響起幾聲敲門聲,他們都還渾然不知。
緊接著,房間內的電話急促的響起。
慕冷岩翻了個身子,眯著狹長的雙眸瞥了一眼窗外,天亮了,他慢騰騰的起身,拿起牆上的話筒。
「喂……怎麼了?」是家里的內線,慕冷岩沙啞著嗓子慵懶的問。
「爸爸……我要見媽媽……」原來,是小家伙在電話里騷擾他們。
「你這臭小子……」
一開門,皓皓手里拿著女乃瓶已經站在門外了,雲歌揉了揉眼楮,見天色大亮,便立即披上衣服,準備起床。
「媽媽……我要喝……」皓皓看見雲歌,直接繞過慕冷岩,走到她面前。
雲歌拿起他伸出來的女乃瓶,一看,這不是小可愛的女乃瓶嗎?而小家伙嘴邊還留著白白的女乃漬,她哭笑不得的望著慕冷岩,慕冷岩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表示無奈。
「皓皓,媽媽不是跟你說了嗎?妹妹的牛女乃你不能喝,你怎麼不喝爸爸給你買的牛女乃?」听到雲歌的話,皓皓撅起小嘴巴,生氣道,「妹妹的好喝,不喝爸爸買的……」
雲歌捏了捏小家伙的臉,只好哄著他,「這個呢,是女孩子喝的,皓皓是男孩子,不能喝,就像是皓皓最愛吃的小籠包,妹妹也不能吃一樣,懂嗎?」
慕冷岩笑出聲,這是什麼比喻?
不過皓皓還是很听話的點了點頭,家里人都說,他現在做哥哥了,要愛護妹妹,嗯……那他以後就不喝妹妹的牛女乃了,他的小籠包也要分給妹妹吃!
小家伙屁顛屁顛的跑出去,雲歌則抱著衣服走進了內室,待兩人洗漱出來時,卻發現小家伙正端用筷子夾著一個小籠包站在嬰兒床邊。
慕冷岩立即大步上去,皓皓正往小可愛嘴里蹭著小籠包,兩兄妹,你看我,我看你,都咯咯的笑著。
「我的乖兒子啊,妹妹還不能吃哦!」慕冷岩將他抱了起來,雲歌看著小可愛嘴巴留著油漬,立即細致的擦掉。
月嫂慌慌張張的進來,見雲歌他們都在,連忙抱歉的說,「剛才到處找小可愛的女乃瓶,沒想到給她哥哥又拿去喝了……」
「沒事……」雲歌看著小可愛一天一個樣子,心里升起濃濃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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