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杰听得有些渾渾噩噩,他的心不停的顫抖著,她說了什麼?她居然說,她有了他們的孩子?是他殺害了他們的孩子?.
「慕朵朵,你給我說清楚,什麼我的孩子,你說啊?」傲杰轉過身來,陰冷的低喝。
慕朵朵只是望著他笑,笑得淚流滿面。
她頹然的半靠著沙發的邊沿,每用力呼吸一次,眼睫上的淚珠就簌簌的直往下掉,「那天,高幸走,你去追她,我就去追你,追不上你,我過馬路的時候精神恍惚,被車撞了,雖然沒有出事,但醫生說我的孩子沒有了,他才五十多天,就已經走了,你說,是不是你殺死他的?」
傲杰緊閉起雙眼,喃喃道,「他不來到這個世界上,是他的福氣!他在另一個世界里,會更加快樂!累」
修長的手指擱在門把手上,說完,在慕朵朵痛苦的凝著他背影,期待他轉身時,傲杰手指忽然向右一擰,門打開,他沒有停留。
慕朵朵緊咬著雙唇,指甲深深掐進肉里,指骨因為太用力而有些泛白。
農場外的陽光尤其明媚,碧綠的青草地一望無際,成群的女乃牛閑適的沐浴在陽光下,熱情的女乃農揚起長鞭,開始將女乃牛趕往農場的另一端,很快,一張被太陽曬得通紅的俏臉露了出來,高幸挽起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珠,看著自己第一擠出來的白花花牛女乃,心情無比愉悅。
傲杰的跑車停在農場外,遠遠的,就看到穿著白襯衣,藍色磨白牛仔褲,戴著米色寬檐帽的高幸正提著大筒的牛女乃朝他走來,他快步跑過去,一手接過她手里的大木桶,另一只順手抬起,替她擦了擦汗。
「看你,曬得跟個非洲妞一樣了!」傲杰溫柔的呵斥道,高幸則是無所謂的笑了笑,肩膀痛,她揚起胳膊朝身後甩了甩。
「以後提不動就不要提,這里不是有很多女乃農嗎?他們會做這些活!」傲杰邊走邊說檬。
高幸憋了憋嘴,摘下帽子扇了扇,「我既然是來體驗女乃農生活的,又怎麼會要別人做這些事情呢!」
「可我心疼你呀,你看你的手,都擰成這樣了。」傲杰抓其她的手,手指一推,高幸的掌心紅了一大片,他難過死了。
、高幸訕訕的笑了笑,急忙將手抽回來,藏到襯衣的衣擺下,傲杰給的關懷和寵愛,總讓她有些不自在,他越溫柔,她就越不自在,越想躲,相反的是,某個身影在她腦海里就更加深刻,讓她總有些模糊的錯覺,似乎,她要的寵愛,她要的溫柔,只有那個男人才能給,他給予的,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實在,最踏實的溫暖。
回到農莊內,高幸擰起一灌冷水,仰起脖子就朝喉嚨里灌,傲杰見到,立即奪了過來,蹙起眉頭有些不悅,「每次來例假,不是肚子疼嗎?還這樣不要命的喝生水!」
高幸微微一怔,恍惚間,好像听到熟悉的聲音從遙遠的天際一下落進她的耳膜內,「丫頭,不能喝生水,听話!」
她忽然沖著傲杰羞赧的笑了笑,嬌嗔的接過他遞來的溫水,清澈的眼眸一眯,小女兒嬌態十足,看得傲杰一下就***了,「知道了,大叔,你就喜歡嘮叨!」
「大叔?」傲杰有些奇怪,咬著著兩個字,若有所思。
高幸猛地清醒過來,眼眸里的喜悅頓時轉瞬即逝,可敏銳如傲杰,他還是捕捉到了,並且分毫不差!
他的心忽然像是有些明白了,有種窒息感壓來,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渾濁了許多,他大口的舒了一口氣,壓下心底有些暴躁的情緒,高幸尷尬的笑了笑,轉過身去,將長發挽起,又湊到鏡子面前照了照,拖長著聲音說,「我叫你大叔啊,是覺得你現在都快累成大叔一樣了,賺這麼多錢干嗎,這一輩子用得完嗎?」
呵……他就是這麼容易滿足吧,明知道她說的是唯心的話,可他听到,卻還是覺得很溫暖,傲杰用手撥了撥頭發,快步過去,目光落在她寬大襯衣下若隱若現的春光上,他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便沙沙的問,「剛才這麼說,是關心我嗎?自從在準備婚禮後,想到的就是以後賺更多的錢,讓你無憂無慮的生活,我是一個對金錢有很大***的人,如果沒有錢,我會沒有安全感,所以,我想將我的安全感全被交給你,這樣,可以嗎,就當是為了你,為了我們以後的孩子!」
傲杰的下顎輕抵在高幸的肩上,敞開的衣領內,起伏的胸線甚是誘人,感受到他炙熱的氣息,高幸有些別扭,她聳了聳肩,低語道,「別這樣……我知道的,可是我自己也可以賺錢,我能養活我自己,還有我的親人!」
傲杰眼眸一沉,原本輕輕擱在她腰間的手掌頓時一緊,「你的世界,你的未來,一直都沒有我的存在嗎?」
高幸看著鏡中的他,只是垂下頭,沒有回答。
傲杰心想是被千軍萬馬撕裂開來一樣,他用力扳過她的雙肩,大掌腦後一扣,黑眸直視她微顫的紅唇,準確無誤的落了下去。
「唔……」高幸陡然睜大了雙眸,緊擰著眉頭盯著他。
傲杰直接忽視掉她的目光,用力撬開他的唇,她越掙扎,越不準,他就吻得越狠,她氣得咬他,他舌頭一縮,直接托起她的後腦勺,沿著她優美的頸項一路啃下去。
「傲杰……不要……」高幸奮力的抵抗著。
可這樣只會更加激怒他,傲杰眼眸一沉,托起她的臀就將她放在大理石桌面上,手臂一揮,桌上的東西嘩啦啦的落了下來,他猩紅了眼,目光越來越恐怖,散發著狼性嗜血一般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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