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養也養個比我美的啊,竟然還養了個臉上有傷疤的丑女人,你瞎了眼了嗎?」
偌大的客棧里頭十多個人,全都啞然無聲,目瞪口呆的看著那絕色美人兒像個潑婦似的不停叫囂。
剛才還在羨慕李恆有如此美嬌娘的男人們都不禁為他悲哀,竟然娶了這麼個母老虎,日子只怕會非常難過的。肋
李恆滿臉震驚的看著知善在自己面前瘋狂叫囂,剛開始的驚艷,現在只剩下錯愕了。
她不是病了吧?他皺了一下眉,尋思著是不是該帶她去看看大夫先。
「怎麼不說話了?你不僅瞎了眼,還聾了啞了是不是?老娘在跟你說話呢,你倒是放個屁回應一下啊。」見李恆悶聲不吭,只是用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知善心中不禁有些著急,變本加厲的怒聲罵著,手指頭輕輕戳上了他的額頭,同時不停沖他眨眼楮、使眼色。
大叔,配合一下啊,獨角戲很難演的。
見她不停向自己擠眉弄眼,李恆立刻明白了過來,眼底很快浮起了濃濃的笑意。
「夫人可千萬不要誤會,我有夫人一個就足夠了,怎麼敢在外面養女人呢?」他配合的擺出一副膽怯的怕老婆模樣,小心翼翼的說。
「那這家伙怎麼說你跟一個臉上有傷疤的女人在一起?」知善氣勢洶洶的一把揪住那青衣侍衛的耳朵,拉到身邊跟他對峙。鑊
李恆眉頭緊鎖,神情凝重,義憤填膺道︰「誣蔑,這是誣蔑。」
「誣蔑?」知善狐疑的盯著他看了片刻,似是有些不相信。
「對,是誣蔑。」李恆忙點頭,深情的看著她,戚然道︰「成親這麼多年了,難道夫人還看不到我的一片真心嗎?」
「嗯,量你也不敢被我老娘在外面胡來。」知善點點頭,臉色一沉,很快將那青衣侍衛提到面前,松開了他被揪的發紅的耳朵。
那青衣侍衛眼中含著淚,揉著被揪的生疼的耳朵,以為終于沒事了,誰知,才剛松了口氣,那美人兒一反手,又一個巴掌扇了過來。
听著那脆生生的響聲,在場的其他人似乎也感受到了那沉重的巴掌,嚇的渾身不由自主抖了一下,臉色發白。
知善的怒罵還沒有停息。
「你這個卑鄙小人,竟敢誣蔑我男人,老實交代,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那青衣侍衛委屈的直想嚎啕大哭︰「我哪敢有什麼目的?」
「既然沒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誣蔑我男人跟一個臉上有疤的丑女在一起?」
「我也是听人說的。」
「听誰說的?」知善微眯了一下眼,狠狠的問。
那青衣侍衛轉身一指掌櫃︰「是掌櫃的告訴我的,是他親眼看到的。」
「掌櫃的?」知善猛然轉過頭,一眼狠狠向掌櫃瞪了過去。
年邁的掌櫃沒想到就因為剛才的那句話會惹禍上身,被知善一瞪,當即嚇的臉色蒼白,渾身發抖,差點昏厥過去。
知善眯眼冷冷看著那掌櫃,緩步走了過去︰「掌櫃的……你親眼看到我男人跟個臉上有疤的丑女人在一起了?」
掌櫃驚懼的看著她,冷汗直冒,艱難的吞了口唾沫,搖著頭支吾道︰「沒、沒有……」
「沒有……」知善冷冷轉頭看向那青衣侍衛。
「沒有?怎麼可能沒有?」那青衣侍衛可急了,忙上前爭辯︰「可是剛才你明明說了看到的,我兄弟也听到了,是不是,大周?」他轉頭看向一旁的伙伴尋求支持。
名喚「大周」的青衣侍衛一見美人兒的犀利眼神直視向自己,連忙點頭︰「是,是,是掌櫃說的。」
「那是我看錯了……」掌櫃看著知善,忙辯解。
「看錯了?怎麼看錯了?」知善冷聲問。
掌櫃顫微著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輕喘著氣說︰「那天,那位公子來投宿時,天色有些暗,姑娘你又被背在公子身上,我老眼昏花,看到姑娘臉上黑乎乎一片,才會誤以為姑娘有疤的。」
「哼,你還是真是老眼昏花,竟然看到老娘臉上有疤。」知善抱著胳膊冷眼看著他,稍稍消了氣︰「看在你一把年紀的份上,這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次,小心你的老命。」
「是,是,絕對不會有下次了。」掌櫃忙點頭答應。他哪敢再有下次,還想多活兩年呢。
「走了。」知善轉頭看向李恆,吆喝一聲。
「哦。」李恆答應著,立刻快步走向她。
終于要走了。掌櫃如釋重負的剛松了口氣,忽然見那轉身欲走的美人兒又猛地轉頭向他看了過來,還凶神惡煞的抬手使勁「啪」了一下櫃台。
他終于支撐不住,兩眼一翻白,「撲通」倒地,昏厥了過去。
知善看著一怔︰「怎麼嚇暈了?我不過是想要結個帳而已。」
結個帳需要這麼氣勢洶洶嗎?周圍的人膽戰心驚的在心中月復誹。
「我已經結過了……」李恆站在一旁看著她,有些哭笑不得的提醒說。最新最快的無錯更新在:
「哦,是嗎?怎麼不早說?那走吧。」知善不以為然的說著,輕輕挽著他的胳膊往客棧門外走。
「有必要把他嚇暈嗎?」一邊走著,李恆一邊忍不住用只有兩個人才能听到的聲音小聲問她。
「這是給他的教訓,誰讓他亂說了,活該。」知善不以為然的輕挑了一下眉,小聲會說。
李恆看著她,無奈的笑著,直搖頭。
走出客棧,他們立刻去客棧後院取了馬,馬不停蹄的冒雨離開了這個小鎮。
他們前腳剛離開,後腳歡娘就帶著大批的手下趕來了。
「照著畫像給我仔細搜遍每一個角落,他們受了傷,一定會停留在這個小鎮養傷,千萬不要讓他們走月兌了……」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