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愣愣看著知善,幾乎毫無防備,硬生生挨下了那一掌。
雖然知善已經控制好了力道,可還是打得她踉蹌的往後退了好幾步,一坐倒在了地上。
「為什麼打我?」那女子坐在地上,捂著酸疼的肩膀,看著她,一臉驚恐。肋
茵茵也怒氣沖沖撲到了知善的面前,揚著小小的拳頭,使勁捶打著她︰「你壞,你壞,為什麼要打我娘?為什麼要打我娘?」
雖然她小小的拳頭打起來並不疼,知善還是忍不住伸手制住她的手,疑惑不解的看著坐倒在地上的女子,問︰「你不會武功嗎?」
「當然不會。」那女子理所當然的說著,從地上爬起來,走到她面前,奇怪的看著她,問︰「姑娘為什麼會以為我會武功呢?」
知善緊皺著眉若有所思看著她,繞開茵茵,上前一步,抬手一把扯開了個她的衣服。
「你干什麼?」那女子一驚,連忙用手護住胸口,緊張的看著她。
知善不理會她,強行拉開她的手,向她光果的胸口看了過去。
白皙的胸口沒有一絲瑕疵,更別說什麼梅花刺青了。
怎麼回事?怎麼會沒有呢?知善呆住了,一臉愕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扒開了衣服,那女子窘的紅了臉,手忙腳亂拉緊衣服,怒氣沖沖看著她︰「你這是干什麼?大庭廣眾之下,你怎麼能隨便扒人家衣服?」鑊
「你胸口不是紋著一支梅花刺青嗎?怎麼現在沒有了?」知善著急的看著她,問。
那女子听到一頭霧水︰「什麼梅花刺青啊?我胸口怎麼可能會有梅花刺青呢?你從哪兒听來的?怎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知善緩緩低頭看向茵茵,說︰「是茵茵說的,她看到你的胸前畫著漂亮的梅花……」
那女子怔了一下,也低頭詫異的向茵茵看了過去。
茵茵不安的看著兩人不約而同投射過來的異樣眼神,有些委屈的嘟了一下嘴,說︰「我真的有看到嘛,就在跟娘一塊兒洗澡的時候,我還問了爹那是什麼花,爹爹說那是梅花啊。」
「啊……」听著茵茵的話,那女子忽然輕呼一聲,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一臉恍然的看著知善,點點頭︰「確實有,不過那不是紋上去的,那是用很特殊的顏料畫上去的,洗兩次就掉了。」
「原來是這樣啊。」知善喃喃說著頓時一臉失落,整個人都沉郁了,原本以為已經找到了線索,沒想到依舊是空歡喜一場。
李恆看在眼中,疼在心里,很快走上前,探手緊緊握住了她的手,安慰說︰「沒事的,這條線索斷了,我們繼續找下一條,一定能找到的。」
感覺到從他掌心源源不斷傳遞過來的熱力,知善頓覺心里頭一暖,轉頭深深望了他一眼,點點頭,喑啞著嗓子應了一聲︰「嗯……」
「你們是在找胸口紋著梅花刺青的女人嗎?」那女子在一旁好奇的看著他們問。
「是。」知善看著她點點頭。
「需不需要我幫忙啊?我家爺認識很多人的,說不定能幫忙你們的忙呢。」女子熱情的說。
知善淡然一笑回絕了︰「不用了,不用麻煩你們,我們自己會找到,謝謝。」
「是嗎。」女子一臉可惜,很快笑道︰「那祝你們早日找到你們要找的人,我和茵茵先走了,有緣再見吧。」
「好,有緣再見,茵茵再見。」知善有些不舍的向茵茵揮了揮手。
「姐姐再見,叔叔再見。」茵茵也笑著向他們揮揮手,跟著那女子一同離開。
那女子走到門口,忽然「哎呀」叫了一聲。
「怎麼啦?」知善奇怪的看向她。
「剛才抓著茵茵的那個姑娘不見了。」那女子有些驚懼的指著空蕩蕩的門口說︰「她不會在外面躲著伏擊我們吧?」
知善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明明剛才還躺在那里的花菇已然不見了蹤影,看樣子是趁著他們說話的時候醒過來,逃跑了。
「不會的。」她看著那女子安慰道︰「她受了重傷,應該已經回去了,暫時沒有危險,你們都不會武功,還是暫時離開這里比較好。」
「那我們回家去吧,好不好,茵茵?」女子低頭看著茵茵,問。
「好好,我們回家去,茵茵想爹爹了。」茵茵點頭表示贊成。
「我們真告辭了。」女子笑著向知善輕點了一下頭,拉出茵茵離開了迎客居。
「回房間去吧,我給你上藥。」李恆扶著知善,細聲說。
「嗯。」知善听話點頭應了一聲,便與他一同轉身,向通往二樓客房的樓梯走了過去。
他們才剛走到樓梯口呢,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忽然從外面傳了進來。
「快快,找個地方讓我們躲躲。」一大一小兩個身影飛快的撲進了門。
听到這熟悉的嗓音,知善和李恆同時不由自主停住了腳,對視一眼,很快交換了一個詫異的眼神,轉頭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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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追我們,能不能找個地方讓我們躲躲?」女子滿臉焦急的看著她問。
「有人在追你們?什麼人?」知善奇怪的問。
「就是爹爹派來看著我們的那個侍衛叔叔。」茵茵氣喘吁吁的說。
「需要我幫忙把他打跑嗎?」李恆自告奮勇上前幫忙。
女子頓時感激涕零︰「那真是太好了,不過,現在能不能先找個地方讓我們躲躲?」
「不如先躲櫃台後面吧。」阿旺在一旁出主意。
「好好,就櫃台後面。」女子說著,急忙拉著茵茵向櫃台跑。
就在這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從門外竄了進來,一個騰空翻越,正好擋在了那對母女的面前。
「夫人,您這又是要去哪兒?」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