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風抬頭,發現她正亭亭走來。
而她所選的,正是他腦海中想象此時此地最適宜的一款。她長長的秀發加上輕薄的粉紅色T衫,清純與明媚盡顯,而胸前的小領結成了最大亮點。
他薄唇微抿,難以言表的得意和喜悅涌上來︰在定制這些服裝時,他腦海中常常浮動的影子竟這般神奇地呈現眼前。以致他有信心,房里所有的衣服都是為她而存在,唯有她,會是這些服飾最好的展示者。她們為彼此而生。
「謝謝!」她坐到他旁邊的沙發,低聲道謝。
「它們只是找到了主人而已。」他噙著笑意︰「我給你調了一杯酒,看合不合口味?」
她端起酒杯,紅潤的唇瓣微微張開抿了一小口︰「好清新的檸檬……」她垂下長長的睫毛,光潔的面上一片寧靜和柔和。
他握著酒杯,目光膠著在那一片安適的頰上剝離不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作用,他突然那麼渴望靠近她。幻境中,他幾乎以為自己已經站起來,走近她身邊。
然而,一聲尖銳的急剎車似乎從異空傳來,擊碎了他的所有思緒。
他倏地起身,因為太急,他帶翻了幾上的酒瓶。
她微微吃驚,想要起身去收拾,他擋在她面前。「不要管它!」他粗聲說,剛剛閑適的表情一掃而盡,他的眉又習慣性地皺起。
她眼看著褐色的液體迅速濡濕了雪白的地毯,而他似乎根本不在意。
她想越過他去拿紙巾。
「我說了不要管它!」他突然壞脾氣起來,一把握住她的肩。
他們距離只有幾厘米,她因他突然的暴躁而受驚。他看到她微微顫栗了一下,明朗的眸子浮上吃驚和委屈。
他閉了閉眼楮,她撲面而來的幽香瞬間進入他鼻翼。再張開眼楮,他望著她的深眸從煩躁不安慢慢安靜柔軟。他微不可聞地輕輕嘆息了一聲︰「對不起,有管家會收拾。」
「好吧,我回去了。」她試圖掙月兌他。
他緊握著她,沒有松開的意思。
她回視他,漸漸有了不安和怒意。「我要回家。」她重復,不自覺撅起的小嘴像個受了莫名委屈的小女孩。
他死死盯住那豐滿誘人的小嘴,模糊地想著︰那一定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
然後,他低下頭,一下就封住了那兒翕動的所有委屈。
她震驚,掙扎著想躲開,無奈他的手臂像鐵鉗牢牢禁錮住她小小的腦袋。她絲毫動彈不得,只能睜大眼楮瞪著他,委屈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噴涌而出。
他忘情于自己的幻覺,輾轉吮吸她的甜美,直到她頰上奔流的淚水流進了兩人口中。
那咸咸的液體使他猛然醒覺,他對上她大睜的眸子,馬上有些狼狽地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