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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流年就這樣在莫奕勛家里,心安理得地住下。
莫奕勛絕對是個月復黑的人。
「月復黑」可是夏流年好不容易找到的最貼切形容那男人的形容詞。
因為就在那頓美味的飯後。
莫奕勛將筷子一擺,對坐在對面的夏流年道,「你可以住下,但是必須負責一點事情。我不喜歡女佣進出!所以衛生……」
「啊?」夏流年看了看自己縴長白皙的手。
天知道,夏氏孫小姐夏流年十指不沾陽春水,別說打掃衛生,連油漬有沒踫過丁點。
「怎麼?不願意?」莫奕勛一挑眉,心里不斷道︰快說你不會!麻煩精!
夏流年明眸微眯,猛地一拍案,從座位上站起。
然後整個人越過桌子的寬度,湊到莫奕勛的面前,「我……會!」
這個「會」字,絕對是咬牙切齒地從夏流年的嘴里蹦出來的!
「那很好!」莫奕勛站起身,隨意地撢了撢身上干淨的運動服。「那……這些……」
他的手指優雅地劃了一圈餐桌上的碗碟,「小麻煩精,這個……就交給你了!」
「放、心!」夏流年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莫奕勛頎長的背影,憋出兩個字。
于是,夏流年不孚莫大檢察官的預料,以打碎了三只碗,剩下的全部滿是油膩為結束。讓莫大檢察官再也不敢讓他洗碗,只是派發了掃地這樣細碎的事情給她。
可是為什麼……
夏流年撐著掃把,站在他的書房外,柔聲細語地喚著他的名字,「奕勛~~~奕勛~~」
莫奕勛實在忍受不了地從卷宗里抬起頭,「夏流年,你到底什麼事啊?有事說,沒事滾出去!」
「弈勛……」夏流年趿拉著個腦袋,奄奄道,「我也不是不想打掃衛生,其實你已經很好了,不僅給我地方住,還只是讓我做這麼‘輕、松’的活計……」
莫奕勛拍案而起,「夏、流、年!重點!說重點!」
「我今天不方便打掃衛生?」夏流年站直身子,認真又流利道。
「然後呢?」
「然後你不應該發揚一下紳士風度嗎?」
莫奕勛努力壓下心中的火氣,淡定地走到她面前,一把奪過掃把,「夏、流、年!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
他認命地開始掃地,看著她安穩地坐在沙發上,不斷地換台。
她風鈴一般清朗的笑聲不斷地荼毒他的耳朵。
莫奕勛從她背後惡狠狠地剮了她一眼︰夏流年,我發誓,這真的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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