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啊!」莫奕勛一下子來了興致,「可不是我要打你的啊!」
「你真打啊?」
莫奕勛一挑眉,「你說呢?難道你說假的?」
「好吧,」流年吧唧著嘴,沉了口氣,閉上眼,「你打吧!」
看著夏流年「視死如歸」的表情,莫奕勛實在是憋笑。
他的手慢慢提起,重重地落下。
手掌帶動的風讓流年額前的劉海輕輕揚起。卻沒有讓她感覺到疼痛。
剛要說話,他的唇就嚴嚴實實地捂了下來,緊緊地封上她的唇瓣。
莫奕勛的右手移到流年的腦後,左手攔腰擁住她,兩個人的距離更加地貼近。
莫奕勛溫暖的鼻息噴到她的臉上,他冰涼的薄唇倔強地壓上她的唇瓣,輾.轉.廝.磨.之後他的舌靈巧地.撬.開她的齒貝,與她的舌.纏.繞.在一起。
他口中的薄荷味刺激著流年的大腦,帶著淡淡的馨甜和微微冰涼的辛辣。
流年的臉上浮現出一陣.曖.昧.的酡紅色,像是含著微醺的酒氣一般,讓人.迷.醉.而.沉.溺。
莫奕勛的唇舌,柔韌而極具.佔.有.欲,儼然是一種另類的懲罰。
流年心下一動,邪惡的小思想咕嚕咕嚕地從腦袋里冒出來︰夏流年,你也太丟女人臉了,暗戀了那麼久,偶爾撲倒一下也死不了人吧?
想到這里,流年配合起莫奕勛的動作,將手環上他的脖子。豁出去了!
她巧妙地.躲.開.他的追逐,開始采取主動,你來我往間,兩人互不相讓。
莫奕勛似乎感覺到了懷里小野貓的.躁.動,放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際的手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狠狠地一陣.揉.捏。
在唇舌的糾纏間,流年的胸口慢慢地騰起一陣陌生的熱氣,莫名的.躁.動.和不安通過兩人的唇角牽扯出來的.銀.絲.而泄露出來。
流年感覺到耳邊的呼吸越來越重,她現在十分確信,他就是在懲罰她!
「莫奕勛……」
感覺到他因為要故意逗弄她,而往她敏感的後頸項探去,流年整個人忽的一個.震.顫。
莫奕勛一回神,將她.挑.逗.到崩潰的邊緣,然後一下子放開她。
「這只是小小懲罰!」莫奕勛伸手擦去她嘴角泄露出來的銀絲。
「對了,老婆,我不喜歡‘家、暴’,」他的手指在她的面前來回地搖擺,「我從不打女人!」
流年恨得牙癢癢,「莫奕勛,你就是故意的!」
莫奕勛揚著明朗的笑容,「老婆,你是不是該改改稱呼了?」
「你……」
流年負氣地抱著胸,看著莫奕勛一臉滿足地哼著聲兒,將車調出停車場。
看著他的笑容,流年真後悔在樓上的時候,那一巴掌怎麼就該死的不甩得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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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親愛的們打死我吧,我發得晚了,啊啊啊~~我撞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