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年?」
許久,莫奕勛探究地喚了她的名,湊近一看。
這一看,莫奕勛當真的佩服起夏流年來。就是這個女人,當著你的面,就在剛剛那一小會兒,勇敢地給你睡著了!
莫奕勛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認命地打橫抱起她送回自己的屋里。看她終于躺在自己的床上,莫奕勛的臉上多少緩了點情緒。肋
夏流年,這可不怪我,誰讓你自己喝醉的。
莫奕勛得意地一笑,這倒是很合理地讓她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而他再也不必忍受自己躺在帶著她香氣的床上,想著她就在隔壁的客房。
末了,還害得他渾身疼得慌。
莫奕勛將流年額前的小碎發撩到她的耳後,站起身走進浴室,想去拿條溫毛巾讓她擦擦,好舒服點。
就在莫奕勛轉身的那瞬間,流年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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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流年醒來的時候,莫奕勛帶著淡淡薄荷味的香氣仍舊留在鼻尖。他的臂膀越過她的身子,橫在她的腰際。
流年淡淡地笑,她傅庭庭再如何地左右逢源,有一樣必然是比不上自己——近水樓台先得月。
流年淺笑暗忖︰要是自己主動要求回來跟莫奕勛一起睡,太沒面子了。
如果一直不回來呆在客房,萬一一個不小心,傅庭庭耍個小手段,莫奕勛又沒有理由拒絕,自己暗戀了莫奕勛那麼就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不是太劃不來了?鑊
想了良久,還是這樣的好。至少流年對事情發展的效果還是很滿意的。
「還敢笑!」莫奕勛橫在流年腰際的手忽然緊了緊,輕擰了一把她不盈一握的縴腰,「夏流年,你真能折騰!」
他埋怨的話,听在流年的耳朵里反而帶著一半的小甜蜜,她的手.摩.挲.著莫奕勛的.胸.口,下.手.猛.地.一.拉.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
「夏流年!放開!」莫奕勛吃痛地想甩開流年,可這女人下口分外地狠心,直到嘴里嘗到血腥味才松開他的手。
莫奕勛看到手臂上齒痕的時候,帶著睡意的眼眸不僅清醒了不少,而且帶著冰涼的怒意,「夏流年,我跟你有仇啊?大早上就這麼咬人?!屬狗的?!」
流年抹了一把嘴角,「誰讓你昨天跟傅小姐親親我我在醫院門口你儂我儂的?!」
流年負氣地一甩手,將被子往莫奕勛的身上一捂。
手腳敏捷地跳下床,剛想得意地笑,手腕上一股力量騰來,她整個人再一次被.拽.到.床.上。莫奕勛親密的笑容讓流年的心一咯 。
「莫奕勛,你想干嘛?!」流年感覺到莫奕勛的身子往自己的.柔.軟.處.一.擠,她分明感覺到他.堅.硬.的.浴.望,「你……你別亂來啊!」
很好,她還能怕!
莫奕勛一挑眉,大掌像是有預知能力一般,包裹住她的已握成拳的小手,「老婆,今天難得我有時間繼續我們昨天.車.里.沒.做.完.的事情……」
莫奕勛的話帶著蠱惑,沉沉的氣息不斷地往她的臉上撲。下一刻,他的唇已經貼上她的長如蝶翼的睫毛。
流年的心跳漏了一拍,緊張地抓著床單,臉一側,「你上班要遲到了!」
「遲到一次,權當作公差了!」莫奕勛笑的曖昧。
流年身子被他.抵.得.有.些.僵.硬,手腳都不敢亂動,深怕一動身上的男人就「.獸.性.大.發.」。
她緊張地吞了口口水,「什麼公差啊?敢情我們小老百姓交的稅都讓你這樣公差了?」
莫奕勛笑,邪惡地勾起唇角。
有時候想想,夏流年還真是單純得可愛。尤其是在理解能力上。
莫奕勛的氣息更加地.融.入.她的鼻息,他身上淡淡的.男.性.氣息讓流年慌亂得大氣都不敢.喘。
莫奕勛淡定地將.唇.瓣.轉.貼.上她的.耳.垂,輕輕地.廝.磨.啃.咬,「老婆,你說……為國家創造勞動力,不算大事嗎?」
他說的.曖.昧,讓流年一下子紅了臉。
「莫奕勛,你……真是……」
「真是什麼?」莫奕勛的吻.輾.轉.地移到流年的鼻尖,讓她嚇得長長吸了口氣,心跳也騰然地快速了起來。
流年一沉聲,低低道,「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
莫奕勛一點也不見得生氣,手掌將她另一只握拳的小手也包裹起來,「老婆,用詞要準確一點,不是.禽.獸,是衣.冠.禽.獸……」
這句話從莫奕勛的口中出來,總帶著點玩味兒的.情.致.在里面。
流年被莫奕勛緊緊抓住的手,難受地想要.掙.月兌,可是莫奕勛卻絲毫都不.懂.得.退.讓,身子更加.陷.入。
他的另一只手.挑.開.昨晚他為流年換上的男士長襯衫,一枚.枚.地.將.衣.服.扣.子.解.開。
莫奕勛慢條斯理的動作看得流年紅了一半的臉,她回過臉,負氣道,「莫奕勛,你.要.就.快.點!」
「老婆,沒想到,你.比.我.還.急.啊?」
流年暗暗地在心里罵了莫奕勛上百遍的「不.知.羞」,可最後還是因為他末了的一句話心跳更快了。
「老婆,你真是.熱.愛.祖.國.啊?」莫奕勛對流年.上.下.其.手.的時候,還不望在她的耳邊.耳.鬢.廝.磨……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