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是被餓醒的,莫奕勛九點上班,因為近年關,時間調早到了八點半。天剛亮,流年掃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鬧鐘,六點三十五分。
她剛從被窩里鑽出來,就被秋季的涼氣又給逼回了被窩,莫奕勛帶著微微睡氣,眉一皺、手一抻按到流年的腰際將她拉回懷里,「再睡會兒。」肋
流年回眸看莫奕勛,他近在咫尺的臉龐很是俊朗。劍眉星目,如刀刻一般流暢的臉部線條,似乎造物主對莫奕勛尤其地偏心,每一處都創造地十足「禍害」。
流年騰出手輕輕劃過莫奕勛的臉頰,劃到下巴的時候,她的手被莫奕勛一把抓住。還未讓流年回神,莫奕勛已經趴在流年的身上。手撐在床頭,避免壓到流年微隆的小月復。
「莫太太,你剛剛在干嘛?」莫奕勛的手抓著流年的皓腕,移到嘴邊,咬了一口,低下頭湊在流年的耳邊,「你未免對我太有信心了,沒听過男人早上都是很需要鍛煉的?」
因為莫奕勛的話,流年的臉一下子就變成了豬肝色,她當然听得懂莫奕勛的話,「我」
莫奕勛一笑,松開流年的手,頷首在流年的額頭淺嘗地吮了一口,「我定力不好。」他帶著淡淡慵懶的氣息呼在流年的耳邊,手撩著流年的發,「所以,莫太太,千萬不要考驗我。很傷身子。」
流年有些愧疚,「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鑊
「我不想傷害你。」莫奕勛扯出一笑,僅有的睡意都因為流年適才小小的動作而蕩然無存。
而且.下.月復.的.脹.痛.感.讓他急需要去沖個涼,將早晨的那股.沖.動.給迅速降溫下去,免得做出什麼傷害流年的事情。
莫奕勛撐起身體,抓起流年的左手吻了一口,「早安,莫太太。」
「奕勛!」流年將莫奕勛一拉,紅著的臉側過,「那個醫生說,好像,小心一點,就就可以」
流年真想有個洞能讓自己鑽下去,她怎麼都不敢想,雖然平時她膽子是不小,可是決計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看莫奕勛隱忍地起身,她竟然會沖動地月兌口而出。
「嗯?」莫奕勛愣了一下。等到流年緋紅著臉就要收回剛才的話,莫奕勛的手迅速地往流年身上一摁,反問,「真的?真的沒有關系?」
流年騰出手,迅速捂上臉,「不知道啦!」
「那莫太太,我就不客氣嘍~~」莫奕勛低下頭,一手抓開流年捂臉的雙手,一下子就攫住了流年的紅唇。他不敢太用力,生怕讓流年感覺到一點點的不舒適。
他的手游離在流年的身上,慢條斯理地解開流年的睡意衣扣,解到第三顆扣子的時候,莫大檢察官終于沒有耐心地爆口一句,「Shit!到底誰發明的這種帶扣子的睡衣!真是!」
莫奕勛黑著臉將那個所謂的發明者從頭到尾罵了一遍,該死的,能發明這種睡意的要麼有心無力,要麼無心無力!
流年著實想笑。
莫奕勛瞥到流年揚起的嘴角,手往流年的腰際一探,很輕卻也讓流年覺得癢。她一瑟縮,莫奕勛的吻又一次結結實實地落了下來。
懷孕以後的流年身體很敏感,每一次的觸踫都讓她止不住地顫抖。莫奕勛吻上流年漂亮的鎖骨,她仰起頭,如白天鵝一般的頸項在.床.單.上形成漂亮的風景線。
莫奕勛很清楚每一個能讓流年愉悅的位置,指尖繞過她的.高.聳,就看流年一陣莫名地退縮。
流年咬著唇不敢發出聲音,生怕驚醒了米妮,「奕勛」
流年的雙手環上莫奕勛的脖頸,莫奕勛一手撐著身子,一手在流年的身上游走,這是第一次莫奕勛忙活的滿頭大汗,生怕一個不小心弄傷了.身.下.的流年。
莫奕勛笨拙地用一只手替換著動作,吻落到流年小月復的時候,莫奕勛明顯地頓了一下。他至今都很難想像,在這個位置有著一個流著和他一樣血液的孩子。
「流年,謝謝你的勇敢。謝謝你讓自己,遇上我。」莫奕勛笑著將腦袋擱在流年的肩頭。
他並不覺得自己多優秀,盡管報紙雜志大肆渲染說他是三公子,可是他知道,在流年身邊並不乏優秀的人,莫奕勛忽然想到了穆天擎,那個神祗一樣的男人。
穆天擎絕對是像謫仙一般,讓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男人。可是這樣的人在流年身邊,卻放下了他近乎所有的姿態,而他莫奕勛何德何能能讓夏流年奮不顧身?
莫奕勛斂眸看著流年,再要吻上流年的時候,臥室的門忽然被打開,「勛爸爸」
最新最快的無錯更新盡在:米妮站在門外,揉著惺忪的睡眼,看著床上的莫奕勛和流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莫奕勛沒想到米妮會忽然進來,他手迅速地將流年的衣服一拉,慌手慌腳地幫她扣上扣子,看時間不夠,干脆被子一拉,將流年捂得嚴嚴實實,免得讓米妮有所遐想。
莫奕勛從流年的身上側過,此時他是不是該慶幸,還好他沒月兌衣服?不然他著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米妮將會問出的問題。
「勛爸爸,你在干嘛?」米妮嘟著嘴,光著腳。
莫奕勛將米妮拉出房門,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流年阿姨生病了,剛剛勛爸爸只是看看她有沒有發燒!」
莫奕勛從來不知道自己撒謊這麼厲害,對米妮的問題,他竟然能不經過腦子思考就將一系列編的無懈可擊的謊話月兌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