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男人不知道你說什麼?」在這個生死的節骨眼兒上,她早已忘記那天謊稱韓大哥就是她男人的借口,滿腦子都只剩漿糊。
「是不知道還是裝傻?」前一秒還跟男人依依不舍,現在就睜眼說瞎話?當他是瞎子嗎,明明車子已經走遠,她還跟望夫石似的矗在那兒,以為他沒看到?肋
「」他是什麼意思?渾濁的熱氣夾雜著酒氣和煙草味,盡數噴在她的臉上,讓吳漾的身子不由自主往後縮,即使沒有了退路,潛意識里覺得能逃開一毫米,那就是安全地帶呀。
「心虛了?」晨煜之鎖住她小巧的下巴,「怎麼,敢做還不敢認?」
「我什麼都沒有做!」吳漾低吼,不知道他又誤會到哪兒去了。抓住他的大手想撇開,奈何根本無法動搖,「總總裁,請你放開我!」
晨煜之目光凝聚,不再刻意隱藏眼里燃燒的火苗,危險性十足。這個女人,在他面前總是想要逃,他就那麼入不了她的眼?她寧願承認這個,勾引那個,就是不將他放在眼里?
吳漾也注意到他眼神的變化,就像是席卷而來的龍卷風,他就站在那漩渦中央,要拉她一起纏繞,一起墮落不,她不要,她不能墮落
「你放開我放開」吳漾開始奮力掙扎,更是不停地拍打他的大手,卻沒能撼動他分毫,她著急得雙眼氤氳,朦朧中看見他冷若寒霜的臉,他到底要干什麼。鑊
情急之下,原本抓著他手往外推的,她突然改變了方向,拉近他的大手,一口咬上他的手腕,狠狠的。厚實有力的大手堅硬無比,嗑得她牙疼,可是她的執拗一旦發作,十頭牛也拉不回來,他要是不松手,她就不會松口。
晨煜之沒想到她會像小狗一樣,突然咬上他,她難道不曉得她的力道就跟螞蟻叮一下相差無幾?他放任她,任憑她咬著,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大概就是專為她說的。
她溫熱的唇瓣就貼在他的手腕上,癢癢的,他所有的感官都匯聚到了手腕上
直到淡淡的血腥味兒混入她的唇齒之間,吳漾才驚覺自己干了些什麼,這個男人不是路邊的阿貓阿狗,是天之驕子啊,她怎麼能趕緊松開他的手,愣愣地看著他手腕上兩排清晰、滲著血珠的齒印,心里也不好受,「對對不起」
晨煜之高深莫測的眼神緊緊地鎖住她那沾著他血液的唇瓣,就像一朵蠱惑著他的罌粟,虐人心智。嘆息一聲,在她的驚呼中,欺上她的唇瓣輾轉,似要將她全部吞下去
鎖住她下巴的手,改為捧住她的小臉,讓她無路可退。起初只是在唇上廝磨吸吮,漸漸地,他便不滿足了,開始攻略城池,炙熱的唇舌不知饜足地在她的城池里瘋狂動作,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滾燙的舌尖纏著她的,一起起舞,只要她稍有退縮,他就會更緊迫威逼,容不得她有一絲一毫的松懈
他霸道的氣息通過緊密瓖嵌的口腔傳到了四肢百骸,讓她每一個毛孔都因為他的侵略而顫栗,每一根神經都因為他的霸道而緊繃。她完全不能思考,呼吸更是紊亂,就在她覺得自己再也無法承受的時候,他終于停止了這一場驚濤駭浪——
她驚魂未定,他渾濁有失節奏的呼吸也好不到哪兒去,幽沉的目光鎖著她不放,心里只覺得殘缺的一角圓滿了。或許連他自己都沒發現,這個不起眼的女人,在他的心里挖了一個坑,只有她才能填滿。
吳漾見他稍稍推開,暗松了一口氣,可一想到自己再次沉迷在他的吻里,小臉緋紅。這是不對的呀,為什麼他們又回到了原點?
緊張地咬著下唇,她不敢看他,低垂著頭喏喏地要求,「那個總裁,請讓我下車已經很晚了」
「你就那麼想逃開我?」晨煜之的臉沉了下來,語氣不善。跟其他男人一起吃飯,捱到這麼晚,還舍不得似的望著人家的車發呆,那時候怎麼不嫌晚?才跟他待了多長時間,就嫌晚?
「本來就唔」余下的話再次被吞進了他的嘴里,不想知道真相,他下意識地認為,那絕對不是他想听到的話。
他的唇舌輕車熟路地進攻著她的,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臉上,濕熱的痕跡遍布,讓她輕顫著,酥麻得失去意識,任由他帶電的唇舌一路向下,至頸項、至前胸
他的大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解開她藏在工裝裙里的衣擺,越過警戒線,爬上她縴細的後背。他的唇舌在她敞開的衣襟前肆虐,直到再無法繼續向下的時候,伶俐的牙齒咬開前襟的衣扣,純白色的暗花Bra印入眼底,蠱惑著他的感官。
幾乎在同一時刻,他的大手解開了那掛扣,白皙渾圓的誘惑彈跳眼前,那般美好,晨煜之沒有一刻猶豫地咬住了那頂端的一朵紅蕊,舌尖上下左右的逗弄著,配合著大手的搓圓捏扁。另一邊,紅蕊被捏在指尖,肆意拉扯,他就像在撥弄一顆頑皮的玉珠,樂此不疲。
「啊不不要」突如其來的刺激,把吳漾嚇壞了,意識回籠,她開始扭動起來,要掙月兌他的鉗制。他怎麼能這樣,怎麼能
晨煜之此刻怎麼可能輕易就放過她,埋首胸前,小紅蕊被他揉捏得傲然挺立,整個白女敕都是他的指痕,紅彤彤的,更誘人了。
吳漾無力地甩著頭,扭動著身軀,卻更是將自己送入虎口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