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晚餐,吳漾就想到兩人的激情,小臉埋在他的懷里一動不敢動,他起伏的胸膛帶著「隆隆」的心跳聲,震懾住她全身的神經。羞死了羞死了,他分明是故意提到的,就非得將這事掛在嘴上?
晨煜之不用看也知道,懷里女人的臉,已經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似的,若不是考慮到她還餓著肚子,這樣一直逗逗她也不錯。就著薄毯,他將她打橫抱起,惹來吳漾一陣驚呼,「啊——」肋
「只是抱你進浴室梳洗一下,別緊張。」晨煜之好笑地看著她,女人已經緊張到全身緊繃,本來沒什麼意念,也被她可愛的反應給拾掇了出來,熱氣直往身上涌。
「我我可以自己來」吳漾一听,也覺得自己似乎矯情了些,反倒不好意思了,該發生不該發生,都已經做了的事情,既定事實,逃避也不是辦法,更何況,當她默認事情朝著這個方向發展的時候,不是已經認定了他麼?
只是,對于情人之間的相處之道,她還陌生得緊,尤其是現在這種時刻。
晨煜之但笑不語,進了浴室,把她放到馬桶上坐下,「先洗洗我去給你拿衣服」
說罷,他轉身就離開,再多滯留一秒,恐怕會克制不了。
他的離開,吳漾也松了一口氣,好在他沒有說什麼稀奇古怪的話。裹緊毯子,她站起身來,一眼就看見梳妝鏡里投射出一個嬌.艷.欲.滴的人兒,不消說,分明是經過「洗禮」的模樣,這這還是她麼?鑊
鏡子中的女人,一副害羞帶怯的俏模樣,還有從下顎一直蔓延到毯子裹住而瞧不見的地方,都布滿了紅暈,那麼明顯,這就是穿高領的衣服也遮不住啊!
諾諾要是問起,她該如何解釋?上一次的蚊子一說,已經是勉勉強強過關,邪惡的男人,他讓她如何是好?
吳漾扯開毯子,想將身上的痕跡看個仔細,果然不出所料,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她側過身子,扭著身子看後背,就連後背也無一幸免
晨煜之推開浴室的門,看到的正好是她赤.果著姣好的身子,她的右手跨過白女敕,搭在她的左肩上,那只白女敕在她的手腕下若隱若現,另一只白女敕直直地俏挺著,平坦的小月復,再往下就是隱藏在密林後的
吳漾顯然沒料到他還會進來,愣愣地垂下右手,一幅完整的全.果圖盡顯,晨煜之的黑眸里火光嘹亮,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丟開手里的睡衣,一把將她摟進懷里,俯身便含住那因為紅腫而飽滿無比的唇瓣,大手幾乎是帶著粗魯在她的身上揉捏
「嗯嗯嗯哈嗯」吳漾的小手垂在身.下,因為他突然地襲擊,雙手也被困在兩人中間,他抱得那麼緊,一點兒縫隙不留,她的雙手和那胸前兩團白女敕都被擠得難受極了。
她想將他推開一些,兩只小手就從下往上爬,可剛一動,就听到男人的悶哼聲,他突然咬著她的耳垂,低啞著嗓子在她耳邊低喃,「你還嫌點的火不夠旺是不是」
「不是我唔」男人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下一秒,她的話全被吞進他的嘴里,任他在自己的小嘴里掀起千層浪萬層漪
這還遠遠不夠,男人的大手順著光溜溜的背就往下滑,來到腰線以下,厚實的手掌就罩上了她挺.翹的臀.瓣上,用力的揉捏,更是往自己的小月復推擠,他隔著西裝褲,勃發的力量輕輕地撞擊著她。
「不不要不行」吳漾驚覺那股熱力就要爆發,睜開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動閉上的雙眼,她自己這會兒是看不見,若是看見了,不知又得羞到什麼程度。
那媚眼如絲的樣兒,直接蠱惑著已經不能自持的男人,晨煜之從她的臀.瓣上抽回一只手來,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哪兒還管得了女人的拒絕。
吳漾被稍稍推開一些,可依舊被他的唇和手侵略著,不似之前的強烈,有如暴風雨的間歇,她的意識稍稍回籠,察覺到他正在撥衣服,心里了然,趕緊去拉住他月兌衣服的手,「不行諾諾馬上回來」
晨煜之的襯衫已經落地,大手正落在皮帶上,吳漾的小手突兀地覆上去,非但沒有起到制止的作用,反而是火上澆油,是個男人就不可能忍受得了這個誘惑。
晨煜之任他捉著自己的手,雙眼的灼熱在她的肌膚上鑿出一個個的洞來,另一只手卻不著痕跡地輾轉到她的身前,在密林從找到那顆紅艷艷的花蕊,「啊你住手啊」
「漾兒你是想殺了我麼」晨煜之趁她轉移目標去抓攻擊她的那只手時,同一時間,迅速地扯開皮帶,褪下褲子,同樣光溜溜地貼上她的嬌軀。
「什什麼」吳漾愣然,不解地問道。
「你現在讓我住手不就是想殺了我麼」晨煜之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花蕊,可憐的吳漾不但落得殺人的罪名,身體也只能承受著他掀起的驚濤駭浪,「嗯嗯嗯嗯哈」
她的嬌吟比任何春.藥還來得直接,即使不久之前才享用過她的美好,但男人還是忍耐不住了,雙手托住她的臀.瓣,將她安置在梳洗台上,抬起她的雙腿環在自己的腰間,不等她抗議,勁腰一挺,就將自己深深埋入她的緊致里,兩人都滿足地喟嘆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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