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是不是又摔哪兒了,叫得那麼痛苦?」小諾諾聞聲,不再撞門,但依舊擔憂地問道,「那個大叔呢,他不是應該在家里照顧你的嗎,人跑哪兒去了?」
浴室里的兩人面面相覷,他是有照顧,只是方式不同而已。肋
「我我沒事兒子你大叔他」吳漾斜眼看了男人一眼,頓時噤了聲,不知該如何往下說。
男人搖頭,這女人還真是白紙一張,圓個謊也難住了她。
好在,有人自作聰明的接過話,「他一定是丟下你出去花天酒地了,我看他就是靠不住,女人,等你傷一好,我就帶著你離開,不管他死活!」
晨煜之蹙眉,這小子一天到晚就沒把他往好處想麼?花天酒地,是啊,不過對象就是他媽咪,他絕對意想不到。
「他他」
「不許替他說好話!」小諾諾不高興的聲音透過門傳進來,「女人,你怎麼還不出來,到底要洗多久?」
「就好了就好了」吳漾就想站起來,她顯然忘記兩人還瓖嵌在一起的身體,自己不雅地坐在男人的身上,更忘了自己腳上還有傷,她突然的起身使晨煜之措手不及,可她的腳剛著地,又重重地跌回男人的身上,生生地坐在那雖然紓解還驕傲昂首的分身上,惹來他的低咒,「Shit——!」鑊
「對不起對不起」吳漾也察覺到自己的魯莽造成的後果,忙不迭地要站起來,這次晨煜之及時制止住了她,免于再來一次「意外」。
「女人,你跟誰說話,浴室里還有人?」小諾諾耳尖,雖然兩人都刻意壓低了聲音,但他分明听到了什麼對話,「不會是那個大叔吧,女人,你還不快開門,快開門!」
浴室的門再次毫無章法地亂響起來,敲亂了吳漾的心跳,「怎麼辦怎麼辦,它是不是傷著了?」
無辜的大眼看著那個帶給她愉悅、長得像棒似的家伙,這是她第一次看男人的這東西(當然,兒子那個還沒長成熟,不算),丑丑的,就是這個東西進入她的
「是不是傷著了你試試就知道」晨煜之咬著她的耳垂呢喃,她的大眼明明那麼清亮透澈,為何還是讓他覺得火急火燎的?
「不」吳漾一把推開他,兒子還在外面呢,他瘋了不成?可她這不計後果的一推,使自己離開他的腿,整個身子往後仰去,千鈞一發之際,晨煜之眼疾手快地摟住她的縴腰,「你就不能安生一會兒,這要是摔下去,如何了得!」
「我」吳漾驚魂未定,怔忡地望著他擔憂的眼神。
小諾諾敲門的聲音將浴室內的聲音掩埋,听不到里面的聲響,可把小家伙急壞了,「女人,給你一分鐘,你再不出來,我可要離家出走了!」
迫于無奈,小諾諾語出威脅。
「兒子」小家伙的話效力可見一斑,吳漾頓時就慌了神,扯過梳洗台上的毯子圍在自己身上,這次小心了些,讓沒受傷的腳先著地,緩緩滑下他的腿。
這個過程緩慢而又帶著致命的誘惑,讓晨煜之心癢癢的,若不是小家伙在門外不得安寧,真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一步也不許離開。他暗嘆一聲,在女人還沒有完全著地之前,將她抱起來,重新放回梳洗台上坐好,吳漾一驚,以為他又要做壞事,連忙拒絕道,「不行你」
「還有三十秒!」倒計時像催命符似的,在門外提醒道。
「以後再告訴你我行不行!」晨煜之瞪著她,這女人就是成心不讓他好過就是了。他彎腰自個兒的衣物悉數穿了回去,動作迅速而不失優雅和霸氣。
「還有十秒!」
不管女人願不願意,晨煜之一把扯過女人手里的薄毯,在觸及那充滿誘惑的嬌軀時,本就幽暗的眼神更是深沉了去,就在吳漾想奪回毯子遮羞的時候,他將薄毯重新裹在她的身上,全身上下,連腳趾頭也被包裹其中,沒一處遺漏的。
「三二一女人,我」
恰時,晨煜之抱著女人打開門出來,他的臉上冷冷的,看到小家伙的臉時,也只是輕輕地掃過,邁過他就走入臥室,將女人安置在床上,重新替她蓋好毯子。
「你們你們怎麼回事?女人,你不是說你在里面洗澡,為什麼這個大叔也在里面,嗯?」小諾諾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瞪著那個坐于床舷的男人,敏銳的嗅覺讓他知道一定發生了不可告人的事,否則二人也不會在里面滯留如此之久。
「兒子我們」吳漾剛想解釋,卻被男人的眼神給制止,尾音自然而然地銷聲匿跡。
「你媽咪受傷了,想要梳洗一下,我抱她進去。」一雙冷眸淡淡地看著他,兩人一坐一站,視線幾乎平視。被小家伙打斷了好事,晨煜之心里也不樂意,語氣也淡了些。
小諾諾的眼楮在兩人的臉上轉了轉,直覺不對,可又找不到突破口,「抱進去可以,你憑什麼待在里面,你不知道非禮勿視麼?」
「你確定要我把她丟在浴室里什麼都不管?」晨煜之沒好氣地反問,「她的腳還不能沾水,要是一個不小心,有些人不是又得說我靠不住,只知道花天酒地?」
「你」小諾諾被堵得啞口無言,竟找不到話來反駁,余光瞄到那個臉紅得不正常的女人,心里有氣,「女人,他說的是真的?不許說謊,你知道的,你一說謊我就分辨得出來!」
~~~~~~~~~~~~~~早上好,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