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不告訴你」
淡淡的,但分明是撒嬌的模樣,讓晨煜之的黑眸柔了,連峻臉都柔了,寵溺地捏捏她的鼻尖,又在她的紅唇上啄了一下,「傻丫頭」
吳漾嬌笑著躲開他捏著她鼻子的手,看著他咫尺間薄潤冷峻的唇,第一次,有了一親芳澤的沖動,而她也確實那麼做了,抬起頭飛快地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來而不往非禮也嘛。芒
豈知,她的主動硬是劃破了晨煜之努力壓抑的平靜的假象,熱血沸騰的,只想一口將她吞下去。自從上次親密接觸以後,他就沒再尋得機會,小家伙雖然態度緩和了,可那雙眼楮精著呢,把他盯得死死的,即使天氣轉涼,也還讓他睡著地板。
當然了,睡地板是他自己選擇的,客房空著也沒去,因為他不想離開這母子倆。
薄潤冷峻的唇,就這麼自然地含住那艷艷紅唇,柔軟而香甜的觸感讓他流連忘返,仿若世間最最珍貴的寶貝,讓他愛戀珍惜。其實,只要對這個人真的上了心,動了心,所有的東西都美好了,所有的東西都變得珍貴了。
呼吸亂了。
兩人的氣息彼此糾纏。
彼此糾纏間,晨煜之的大手掌在了女人的腦後,讓她無處可逃,下一秒,他的龍舌已經探了進去,挑動著她的香舌,挑動著她每一根神經,將她的嬌喘淺吟如數吞沒。格
吳漾只覺得自己暈了,醉了,在他布的柔情海洋里肆意徜徉,在他布的蜜意情網里無處可逃。如果一切都是天意,她感激不盡。如果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她也趨之若鶩,死也甘願,只願與他共享這美好的一刻,留住這美好的記憶。
「嗯啊煜」小嘴一得空,女人的淺吟就奪口而出。
縱使,她還是萬般羞澀,此刻也拒絕不了他帶給她的震撼,如果說情人間最親密的事,不就莫過于此麼,她不能拒絕,也不願拒絕了。
他埋入她的頸窩間,一個個濕熱的問烙在她的脖子上、香肩上、鎖骨間一路向下,他的另一只大手輕松的探入她的小洋裝里,卻只是貼在她平坦的肚臍上,不上不下,享受掌心里細膩的觸感,感受她逐漸攀爬的體溫他抬起頭來,凝視著她酡紅的臉,嘶啞著嗓音,「漾兒,我們再生一個女兒,像你一般可愛的女兒」
吳漾睜開羞怯的雙眼,直直地望進一潭黑色的碧潭里,那碧潭里,倒影著她此刻的粉頰嫣紅,倒影著她此刻的含羞帶怯,倒影著她此刻的風情萬種還有一抹肯定。
是了,她也很想很想,給他再生一個孩子,不論男女,只要是他們共同哺育的孩子,一個在他們的期盼中來臨、關愛中成長的孩子,彌補對他的遺憾,彌補對諾諾的虧欠。
「嗯。」她第一次如此篤定的點頭,如此迫切的點頭。
晨煜之笑了,不是冷笑也不是淺笑,而是發自內心的笑,他的心里開出一朵花兒來。只見他唇角咧開,逐漸放大,黑眸里蕩開了漣漪,燦若星辰…當真是真心地笑了,看得吳漾痴迷錯亂,第一次看見他這明媚的笑,竟是如此的勾人心魄、奪人心魂。
男人沒覺得哪里奇怪,笑容過後,他認真地看著她,無比認真地跟她說,「謝謝你,漾兒」
再然後,就是他迫不及待的動作了。他吻著她的香唇,迫不及待地剝除兩人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撫遍她的各個角落,迫不及待地要擁有她「漾兒,漾兒啊」
伴隨著一聲聲的「漾兒」,他融入了她,兩人跟連體嬰似的,緊密相連,就連呼吸、心跳的頻率也變得一致,只是節奏都飛快就是了。
他定定地卡在那里不動,眼神鎖著她的,卻是泰然自若的模樣,讓人無從猜想他在想什麼。吳漾窘了,不知道他的急迫去了哪里,可是體內有如蟲蟻鑽心似的難耐,她又羞于啟齒,只能不解地望著他,透著萬般的楚楚可憐。
但男人好似鐵了心裝看不見,就是不動。
「你」明眸里幾乎能滴出水來,確實有了潮濕的痕跡,吳漾嗔怨地瞪他了,這男人到底是要怎樣,不說話也不動,讓她好生難堪。體內的難耐讓她不自覺地動了動身子,這一動,立刻感覺到他的變化,不光是體內的灼熱,還有他眼里的灼熱
「傻丫頭」晨煜之寵溺地念叨,下一秒就攫住她的唇舌,身體力行地實施Baby計劃,深入淺出地撞擊著她的嬌軀,將她所有所有的香甜據為己有,將她拆裹入月復,將她吃的一絲不剩——
翌日,吳漾從一片鳥語花香中醒來,那清脆的鳥兒聲在這清晨里,顯得格外的動听與生機。窗外陽光明媚,生機勃勃,缺憾的是身邊的人早已沒了蹤影,只是淡淡的體溫提醒她,他離開沒過久。
想起昨晚兩人的瘋狂,她瞬間羞紅了臉想到兩人今天就要登記結婚,又充滿了期待她果著足下地,走到落地窗前,這才將昨晚沒能見識到的美景給收入眼底,與昨晚的星海夜景形成鮮明的對比。
T市是南方最大最繁華的城市,在這秋高氣爽下,整個城市依然是生機勃然的模樣,現在,整個城市似乎都在她的腳下,就像是一副縮圖擺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