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天不見,兩人卻像是經歷了生離死別般,吻得難分難舍,吻得如痴如醉
更難得的是,懷里的小女人竟主動地迎合著他,主動打開城門,香舌與他糾纏在一起,就像聚光燈下,舞池中央那翩翩起舞的王子與公主,甘之若素、情不自禁,旋轉旋轉再旋轉肋
晨煜之喜不勝收,抑制不住地加深了這個吻,細細地柔柔地卻又霸道地品嘗著她,將她的點點滴滴都吞入月復中,雙手早已從她的臉上離開,一手攬著她的後腰,讓她貼近自己,一手襲上她的前襟。
回到家以後,為了讓她睡得舒服些,他早已褪去了她的外套,她現在只著一件純棉的格子襯衫,看起來青春嬌俏,更方便了他的大手攻佔領地。
輕巧地撥開襯衫的紐扣,大手隨即覆上她圓巧的胸部,隔著一層胸衣,大手愛憐地揉捏著手心的寶,懷里的嬌軀敏感地顫了一下,卻沒有閃躲。
晨煜之的眼,瞬間柔得像水一樣,他的小女人又成長了一分不是嗎。熱吻沿著她的下巴下來,毫不留情地啃噬著她的香頸,這個動作迫使吳漾仰起頭,將她那姣好雪白的頸項呈現給他,任他濕熱的唇,在細膩的肌膚上印下一個又一個的標記。
吳漾只覺得腦子里一片空白,什麼想法都沒有了,所有的抱歉所有的羞赧都被暫時拋到一邊,心甘情願地承載著他所有的熱情所有的憐惜鑊
「漾兒我的漾兒」男人的大手不知饜足地從胸衣上沿鑽進去,把那一只玉兔握在手心,拇指婆娑著,感受著她在指月復下悄然挺立,感受著自己渾身的火焰被「噌」地點燃,灼灼的,勢不可擋。
一低頭,他就咬住那傲然挺立的莓果,听得女人「嘶——」的一聲驚嘆,嬌柔的身軀忍不住更向後仰,將她的玉兔向上頂起,送入他的虎口。
男人的大手托著玉兔,濕熱又頑皮的龍舌逗弄著那顆紅艷艷的莓果,逗弄方歇,便開始了曖.昧的吮.吸,一如饑餓難耐的嬰兒,他大口大口的吮.吸啃咬,恨不得當真一口吃下去。那雪白的玉兔在他的肆虐之下,很快地便披上一層紅女敕,粉粉的,煞是可愛、動人,讓男人更加欲罷不能。
「嗯煜」女人嬌.喘不已。她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可隨著激.情的疊加,手臂已經酥軟無力,那支撐在後腰的大手也已經轉移了目標,張弛有度的攻擊著她的圓臀,失去支撐點又渾身乏力的她,覺得自己就像是站在懸崖邊上,隨時有跌落的危險。
可她知道,她不會跌落,這個男人不會讓她跌落。
就如他在沒有任何提示的情況下,在人海茫茫中找到她,她相信他。她願意相信他,也必須相信他。
女人的嬌.喘比任何形式的邀請來得直接,晨煜之再次捧起她的臉,冷眸里早已布上一層濃烈的欲.望,羞得吳漾不敢直視,視線下垂,正好落在他的鷹唇上,那地方也好不到哪兒去,疑是口水的津.液襯得他的鷹唇光澤豐潤,就像一顆剛撕開包裝紙的果凍,盈盈動人,讓人好想咬一口。
而她也確實那麼做了,吳漾鬼使神差地湊上去咬了一口,不止晨煜之驚詫,反應過來的吳漾更是驚悚地對上男人驚詫的黑眸,自覺是沒法見人了,「我我」
「妖精」吐出兩個字,晨煜之引以為傲的自持、理智通通不見,瘋狂地掠奪著女人的嬌美,溫柔不再理智不再,剩下的只有掠奪。他瘋狂地啃噬著懷里的女人,她的臉蛋她的櫻唇,她的耳垂她的鎖骨
大手三兩下就除去了她的襯衫,剛撥開她的胸衣,滾燙的唇就咬了上來,不似之前的逗弄,而是貨真價實的咬,咬得懷里的女人驚顫不已,嬌.喘連連
而他的大手再次下移,貼在她溫暖的小月復之上,挑開她牛仔褲的紐扣,修長的手指就探了進去,越過細絨,覆蓋在她的花蕊之上
「啊」他的手帶著電流啊,女人不能自已地退縮。
「笨蛋,來不及了」不等女人去理解他話里的含義,男人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就要除去她的褲子。
可要看清楚了,是「就要除去」,還沒等他褪下女人的牛仔褲,房間里就響起了不合時宜的聲音,「咕咕」一聲,尷尬得讓男人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讓女人睜開了疑惑的雙眼,這是
兩人渾渾噩噩地對上視線,又齊刷刷地掃向男人的肚子,可不就是某個地方唱空城計的聲兒。
「你」這才什麼時候,剛才起來的時候她就掃了一下時間,十點剛過,他的肚子就開始鬧意見了,莫不是他到現在什麼都沒吃?招到丟棄的愧疚迅速回籠,她歉意滿滿地看著他。
「傻瓜,不關你的事再說了,我現在更想吃你」晨煜之把她緊擁在懷,咬著她的耳垂低喃。這話是沒錯的,雖然被那不合時宜的聲兒打斷,可他的熱氣還直往下涌,恨不得按倒她就地正法。
他到底是遲疑了,一看到女人那歉意的眼神便知道,想吃她這頓大餐,估計得等一會兒了。
「我我去給你煮吃的」吳漾推開他,慌忙地就要著地,卻忘記了自己衣衫不整的,那半褪的牛仔褲絆了她一下,害她一屁.股跌坐在地。
正在惋惜的男人挽救的動作自然晚了一步,剛想叮囑她小心些,卻被眼前的美景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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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景啊美景